魚兒離不開水,就像你離不開我一樣。
付彪也離不開王昊,一同盡力這么多,可以說兩人不是兄弟勝似兄弟,突然看到王昊消失,急得抓耳撓腮,到處蹦跳,時不時用手拋土壤…
惹得吳涵涵眉頭微微一鄒,像是看猴子一般,隨即開口:“喂,喂,喂,你別在那晃來晃去,很煩人嘢。”
聽到吳涵涵說話,還在拋土的付彪帶著一雙滿是泥土的手走向吳涵涵,惡狠狠的盯著吳涵涵,咬牙切齒一字一字道。
“你…不…懂…我…和…昊…子…的…感…情。”
話音剛落,“啪”一雙白皙的纖纖玉手落在付彪臉上,脆響的聲音使得付彪一臉懵逼。
隨后捂著紅腫的臉蹲在一旁抽泣…
時間很快,眨眼間一個月又過去,而王昊還在昏迷中,付彪和吳涵涵,一直守在王昊身旁。
隨著一天天過去,王昊隱約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昊子,醒醒。”關切的聲音在王昊耳畔回響,隱約間王昊眨動兩下眼睛,隨即緩緩的睜開。
只見一個俊俏的少年,大約十八九歲,稚嫩的臉蛋上微微鄒起,關切的問道:“昊子,你醒了,你怎么一躺就躺那么久?”
“我躺了多久?”王昊開口。
“今天已經第七天了,我和吳涵涵在一直在這打坐等你。”付彪隨口回答。
“不是,怎么才七天?我怎么感覺已經過了六個月了?”王昊疑惑不解?
一旁的吳涵涵還是一張冷冰冰的冰塊臉,不耐煩開口:“說七天就七天,誰還騙你不成,廢話真多,我們被困于此,不想辦法出去,倒是聽你廢話不成?”
眼看冰塊女不對付,付彪趕忙出言:“好了,你沒看到昊子剛醒過來,身體很虛弱,我們都不知道昊子經歷了什么?等昊子緩緩,有什么昊子自然和我們說的。”
說完便看向還在那里有點發愣的王昊問道:“昊子,你說說怎么回事?”
王昊扭頭看了看四周,青山綠水,鳥語花香,正是之前進來時的老地方,王昊還在原先位子,依然盤坐在此,回過神來的王昊伸手摸了摸后腦勺,疑惑不解?
隨后王昊淡然一笑,看向吳涵涵兩人,把之前所經歷之事一五一十,豪不隱瞞講述著…
聽的付彪心有余悸,一旁的吳涵涵還是一張冰塊女,沒有絲毫反應。
“昊子,我都替你捏了把漢,不過你也真夠厲害,這算不算劫后余生,不但因禍得福,還突破了。”付彪欣然一笑,微微點頭,似模似樣學著長輩的口吻。
王昊很是無奈的點點頭道:“付彪,你這是學誰的口氣,老氣橫秋的。”
“呵呵,”付彪傻呵呵一笑。
“王昊,既然調息好,我們大伙趕緊想辦法離開這里。”吳涵涵冷漠的開口。
正當王昊想開口時,遠處傳來一聲慘叫,叫聲很是凄慘,仿佛十八層地獄的惡鬼正在經歷慘無人道的酷刑,讓人不寒而栗。
接著兩聲、三聲,越來越多慘叫聲,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多的數不勝數,“什么東西叫的這么凄厲,還她媽這么多,”膽小的付彪牙關都在打顫,哆哆嗦嗦的看向王昊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我也想知道是什么鬼東西?”王昊憤憤不已的看向付彪那副慫樣,很是鬧心。隨即看向冰塊女,剛想說就被打斷。
吳涵涵那冰塊般的臉不帶任何表情,對著王昊說:“別看我,我也不知?與其在這胡亂猜想,不如過去探查一番。”隨后幾人便踏步朝著傳出聲音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