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在頭頂上了,現在是中午時間了,我也回到了我的小木屋,不得不說確實是挺累的,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個晚上。
現在我是又疲憊又餓,只想好好睡一覺,但是猛然想起師叔現在還處于危險之中,又睡不著了。
畢竟只要一刻沒有找到師叔,我就一刻不能夠安寧,因為要見到他人才能夠放心。
回到小木屋,我發現木屋是鎖著的,也就是說師叔并不在。
我的心情有些低落,將木屋打開才發現木屋里面居然坐著一個女人,把我嚇了一跳,畢竟這木屋可是鎖著的,那女人是怎么進去的?
那女人明顯是沒有發現我,因為我還沒有將門完全推開,如果我要是將門完全推開的話,說不定已經驚動他了。
這可就奇了怪了,這屋子里面怎么會有個女人存在呢?而且這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看上去一點都不正常。
她的頭發很長,已經蔓延到腳部了。
此時此刻,她正拿著一把梳子在梳頭。
我現在的內心是非常糾結的,因為我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進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的腳卻不聽使喚,因為我害怕了,鬼知道那個家伙是個什么玩意兒,如果說是個什么妖魔鬼怪的話,那豈不是完蛋了。
我內心是糾結的。
真的好想念師叔,要是他在的話,沒準就能夠想到好辦法。
沒辦法,經過一番思想斗爭之后,我還是決定去質問一下這女人到底是誰,畢竟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家里里面,這可就不正常了。
我推開門的一瞬間,那女人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動靜,將頭扭向我這邊。
當我看見這女人的臉的時候,我才算是真正的被嚇到了。
因為這個女人的臉非常的慘白,看上去不像是一張活人的臉。
更像是一個女鬼的臉,不過我還是假裝鎮定,畢竟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一個修道之人。
這種情況下是堅決不能夠害怕的,一旦害怕那鐵定完蛋。
這個時候就一定要穩住心態千萬不能害怕。
“你是誰?”
還不等我發問這女人倒是先發問了,他問的問題也是有些搞笑,明明在我的家里面,她來問我是誰。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畢竟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偷摸進了我的家里面,這不是賊就是小偷。
反正肯定不簡單。
“看見沒有,這是我的家,你大白天闖入我家里面在這里梳頭發,你現在來質問我,我是誰?”
我揚了揚手里面的鑰匙,這家伙真的是有些過分。
這家伙看見我手上的鑰匙,臉色一變。
“你怎么回來了?按道理來說你不是出遠門了嗎?”
她有些驚訝,似乎在好奇我為什么突然回來了。
我也感覺有些無語了,這是我的家啊,難道我連回來都不可以了嗎?
“拜托請你搞清楚一點,這是我家,我要回來那是想回來就回來,不需要問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借口,好吧?!?p> 我真的是有些服氣了,畢竟遇上這種神經質的家伙。
“這里確實是你家,不過,在你走了沒多久之后這里就變成我家了,現在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已經不是了?!?p> 這家伙聽了我的話,呵呵一笑非常得意的說道,還真把這里當做她的家了。
我冷笑兩聲,這家伙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吧,這里明明是我家,什么時候變成他的家了,而且這房子我也沒有賣,再說了就算是我賣,又有誰會買呢,根本就沒人會買。
這家伙一看就是個神經病。
“你趕緊走,不走的話我可就報警了,畢竟大白天的你這樣子搞很嚇人的?!?p> 這家伙看上去有點嚇人,特別是他這一身穿著打扮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頭發很長臉色蒼白,這一看就典型的像是鬼一樣。
所以說和這個家伙能保持多遠的距離,就保持多遠的距離,因為我現在是不想看見這個家伙。
“憑什么你還要報警,我告訴你這里距離警察局可是很遠的,你居然是報了警,他們短時間之內也無法支援來吧?”
這個女人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讓我感覺到非常的不適應。
而且他說話陰森恐怖,像是在威脅我一樣,并且在她的身旁還放了一個水果刀。
難不成這家伙是一個連環殺人犯。
我覺得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是這家伙也太過于囂張了吧,明明是我家,但是為什么他這么理直氣壯?
“你就說吧,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的話,我可就報警處理了,不管警察什么時候來,反正這里是我家,我也等得起,你要和我好我也無所謂?!?p> 真的是什么人都能夠遇得見,沒想到居然碰上這種人,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服軟的。
那女人沒有說話,而是一臉冷笑的看著我,緩緩地拿起了她旁邊的那把水果刀,然后慢慢的向我走來。
氛圍一時之間有些緊張,畢竟他如果要是真的對我動手的話,那我估計是有點麻煩的。
她是人類不是這些什么鬼呀什么的,所以說要對她動手恐怕不太好。
但是如果我不在家動手的話,這家伙拿著水果刀,估計是想要對我動手的。
但是我又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這樣的人的手臂上居然也有一朵花和我的花是一模一樣的。
這可就出了稀奇了,難道說這個女人也中了那朵花的圖嗎?畢竟這種特征就是中毒了,我也中了毒。
所以我很清楚,但是看這女人這么的活潑健康,不像是中毒的樣子。
“我覺得你現在立馬趕緊的從我的家里面出去,不然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p> 這家伙居然開始威脅我了,我真的沒搞明白,這里可是我的家呀,他憑什么威脅我?
我也是一個不會輕易認輸的人。
“我告訴你,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你要是敢亂來的話,你也一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這個是肯定的,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
所以說只要你敢犯法,那么是肯定完蛋的。
然而那女人卻一臉的無所謂。
“我可不管是法制社會還是什么社會,我只知道你闖入了我的地盤。”
她拿著水果刀一臉威脅的看著我,好像隨時都要準備動手的樣子。
說真的我有點慫,畢竟和人打架我還真沒打過,和鬼打架我還是打過的。
人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對付。
何況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