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收回了挪出去的腳,若有所思的看向我,說“我改變主意了,要不你陪我出去玩玩兒吧。”這跟本就不是商量是命令嘛!我都還沒來得及搖頭他便環著我的腰飛出了圍墻。帶我去了一個小池邊,那里有個紅色小亭子。他將我輕輕放下,我側過頭看向他“你對所有女子都是這樣嗎?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可知你這樣對別人是可要對別人負責的?”我說完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妥,倒是他耳朵都紅到脖子根了,說話也結巴,于是我便又說“算了算了,就算是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今日之事便不與你計較了。”其實啊,我心里想的是這個男子到挺有意思的,臉皮比我一個姑娘還薄,就給他個臺階下吧!
但顯然我的話也沒有什么作用,因為他照樣是環著我的腰回去的。于是我腳一落地便掙開他,氣的臉紅鼻子大的,指著他說“都說了男女授受不親,你干嘛還抱我啊?”這回他倒是氣定神閑地抱胸說“不然你自己走回來?”我……好吧,氣氛是有點尷尬。我便收回了自己的手說“那好…好吧,你以后可不許再來了。今日天色已晚,你快快回去休息吧,我也得睡了,明早還要學藝呢!”于是我便急急忙忙跑回我的房間,踉踉蹌蹌地還險些摔倒。
早上天還未明我便被老媽媽從床上拉起來,她說我還有兩年便及竿,得早早做準備。一天下來我得學歌舞學琴藝學唱戲還有許多許多,累得我走路都直不起腰來。誰說柳風館里的風塵女子盡是狐媚子?我看啊這里面的姐姐比外面的那些千金大小姐可要懂得多得多呢!
當我走到墻角的時候我又看見了季!清!深!我雙眸放大,轉身就跑,奈何人家會輕功昂,我一下就被逮回來了。我無奈的看著他“你這是作甚?我跟你說,這館里有才藝的姐姐可多了。你只需要從這里直走然后向右拐走上二樓,大叫一聲老媽媽!然后呢老媽媽身后的女子任你挑怎么樣啊?哦對了,你呢下次還得走正門,不然讓別人瞧見你老往我閨房里跑像個什么樣…”“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廢話怎得如此之多?再說了,我本就是來尋你的。”我愣了愣,找我的?于是我又被環腰抱起飛出圍墻,又帶我去了那個紅色亭子小池邊,他說“這里啊再等等就會開滿荷花,你可喜歡荷花?”我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退開他十步遠,說“不喜歡,你喜歡大可自己來看,不必讓我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無趣之人伴隨你來。”
這次我可是真的生氣了,若是被老媽媽發現我跟一個男子偷偷溜出來我還不得被打個半死?
他走向我,探頭望了望我,小心翼翼地說:“真的生氣了?哎呀好了好了,我補償你便是。”好啊你補償啊,但是你拉著我的手是作甚?于是我們倆便成了大街上人們眼中手牽手的一對,只有我倆才知道——我皮笑肉不笑得用手使勁捏他手的肉,看他臉都疼得變形了竟還是不肯放開。好吧,算我輸了,暫且看他打算怎樣補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