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春天臨近,流感爆發,蕤娜麗人李導四人也都拿下駕照,學校緊閉大門全部放假,武蕤麗人的魚湯館也不讓開了,不允許人員聚集,全部居家隔離。
王娜一人在家悶頭學習倍感孤獨,給武蕤打電話想讓他過去陪她。
蕤掛完電話給麗人商量‘王娜在家隔離,很不適應,想讓咱過去陪她。’
麗人‘是讓咱,還是讓你啊。’
蕤‘我自己不想去,她家挺好的,四周沒人,就她自己,很安靜的一個小村莊,咱們在那住幾天,避避風頭挺好的。’
麗人‘你去吧,我這幾天要打坐參禪,她應該不想見我。’
蕤‘走吧’
蕤把麗人拉到剛買的車內去往20公里的王娜家中。
王娜聽到敲門聲欣喜若狂趕來迎接。
王娜‘你們終于來了,我這幾天在家可無聊了,都快抑郁了,實在是沒辦法才給你打得電話,沒影響你們的甜蜜生活吧’
蕤‘沒有沒有,我們的生活并不甜蜜,每天就是賣賣魚湯,打坐參禪,并不是你想到那樣天天膩在一起。’
王娜把他們的行李搬到屋內。王娜牽著麗人的手在沙發上坐下。
王娜‘幾天不見,你的臉滋潤了好多。’
麗人‘這幾天你沒跟那個李導聊天嗎?’
王娜‘聊倒是聊了,他想讓我給他拍一個mv,我感覺不好,他總是色瞇瞇的。’
麗人‘來,你看著我的眼睛’
五分鐘過去了,王娜問‘還看嗎?’
麗人‘不要動,腦子放空,看著我的眼睛不要動。’
麗人把雙手伸平放在膝蓋上,讓王娜也雙手伸平,手心對手心放在自己手上。
對視了二十分鐘后。
麗人‘沒事,大膽聊就行,你沒有桃花劫,他應該不會害你,可能純粹就是想逗你開心。’
王娜‘我不想理他,還是跟你們在一起心里踏實。’
蕤‘你學習的怎么樣了’
王娜‘哎,還是那個樣子唄,以前有你陪著學習還有一股勁,現在真是不早起不晚睡,成績止步不前了,不見起色。’
麗人‘沒事的,你會考上大學的。’
王娜‘真的嗎?’
麗人‘真的,認真聽課復習,照你現在的節奏來就行,太拼命也不好,有時候早起晚睡,白天沒精神聽課,反而得不償失。’
王娜‘我這有個游戲機,咱們一起玩游戲吧,忍者神龜啥的,看人家玩的可好了,我都不會,你倆帶帶我。’
王娜把小霸王游戲機接到電視上,插上游戲卡,接上手柄,調出來畫面。
武蕤教著王娜怎么出拳,怎么抱摔,發大招。
麗人靜靜的看著他們,心里像一潭汪水,有些欣慰和微暖,若是自己不出現,這也是一對侶人吧,奈何情深緣淺,還得糾纏幾世才能成為夫妻,只是這幾世,可能就上百年了,百年后,他們早已不知今時今日有多在乎彼此,只可惜現如今,只能做朋友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麗人想到禪精處,拿出蒲團,對著陽光,雙手合十,潛心參悟。
王娜看她沐浴陽光下,問武蕤‘咱們要不要把她叫過來玩啊,我看著她好孤僻啊’
武蕤‘不用,她在修身養性。’
王娜‘她真是個奇人啊,好像這人世間的一切紛擾都和她無關。’
蕤‘我也覺得她是個奇人,雖然結婚一段時間了,我對她仍然不是很了解,但他對我好像一清二楚。’
娜‘世外高人啊,你可以啊,能被這樣的大師看中。’
蕤‘她說我有佛緣什么的,我也不懂。’
娜‘我問你啊。你,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蕤‘啊,這,我結婚了已經,問這不好吧。’
娜‘朋友也可以想啊,反正,我想你了。’
蕤‘你好直白啊。’
娜‘我一直就是這樣直來直去,你不知道嗎,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蕤‘你現在心情好些了嗎,還會像以前那么難受嗎。’
娜‘跟你們練一月多的車,好多了,胸口也不那么痛了,我想開了,反正就算沒有麗人出現,咱倆也還是不會在一起,還是朋友相處,既然本質沒什么變化,我也沒什么好傷心的,反倒是多了麗人這么一個好朋友,還賺了呢。’
蕤‘你能想的開,我很欣慰。’
娜‘那是,多少個日日夜夜,我在李璟的天臺上看星星的想,一天想不通就兩天,兩天想不通就三天,就這樣一天天的死疙瘩就解開了,沒那么多愁善感了。’
蕤看著她的長發,依舊那么美艷動人,甚至比以前更有氣質了。
娜‘這么盯著我看干嘛。不會又動心了吧?’
蕤‘我覺得你成長了,不是之前那種涉世未深,一張白紙的小女孩了。’
娜‘那是,李璟就經常跟我說,這件事人人都得經歷,也都會因此成長,可能這就是所有人青春躲不過的坎吧’
娜看著蕤恬凈的臉‘雖然這個坎是你造成的,但是你也給我撫平了,雖然造成了傷害,但也給我療傷了,是留了疤,反正是躲不過的一劫,與其讓別人傷害我,還不如讓你傷害我。總之,謝謝你,對我這么好。’
蕤‘打游戲吧,玩這個雪人兄弟。’
娜‘打打打,打通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