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這是暈過去了?好臭!”
青葉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時間一股臭味就沖入鼻腔,青葉立刻就找到了臭味的來源,是邪龍的尸體散發出的臭味。
雖然很臭,不過這也說明敵人已經被打敗了,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能變得這么大。
這時撲通一聲,青葉被身旁的動靜吸引,一醒來被臭味給吸引了注意力,這才發現沃德伯格竟然倒在一旁。
“好像只是睡著了,不過先給他把傷治好。”
青葉治療到一半,還是忍不住把沃德伯格扛在肩上,帶著他的身體準備先離開這里。
“啊!受不了了,這里太臭了還是要先換個地方。”
青葉雖然是醫療部的成員,屬于非戰斗人員,但是芙爾芙一直以來都對醫療部的成員們進行戰斗訓練。
就算不需要戰斗,也必須要有保護自己或者他人的能力,所以扛起一個成年人的力量還是有的。
青葉帶著沃德伯格離開了洞穴,又回到了如同迷宮一樣的長廊,將沃德伯格放在一旁,給他治療傷口。
而此時迷宮的另一邊,哈休正在沿著迷宮繼續探索,突然旁邊的墻面出現一絲裂縫。
下一秒,一個拳頭將墻面打破沖了出來,哈休剛好停下步伐,那個拳頭剛好就從自己面前穿過。
“果然我猜的沒錯,找到你了。”
好在不是敵人,從墻壁里沖出來的人是麥理莎。
“話說需要用這種方式嗎?嚇我一跳,差點打到我了。”哈休一邊埋怨一邊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灰塵。
哈休雖然也感知到了麥理莎的魔力在靠近,不過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出場方式。
麥理莎卻解釋說這也是沒辦法的,她正是感知到了其他人的魔力才想著靠近,結果卻一直無法接近,最后只好用這種方式了。
“這么說……這里可能在不斷移動。”
實際上哈休在感知到了其他人的魔力之后就打算先找到其他人再說,結果走了半天也沒有靠近的感覺。
恐怕在道路的拐角又或是道路望不盡的前方,路的盡頭在一直變化,有人在控制路線讓我們只能被困在這迷宮里面。
此時,名為“窺目”的白衣人正在監控器上偷偷觀察著所有人,并且還在不斷控制著迷宮路線的變化。
“邪龍那家伙居然被干掉了,而且這個女人竟然這么亂來,導致我根本來不及控制迷宮的變化。”
不過即使原本被分開的人有機會匯合,也一樣有辦法將他們再分開。
“觀察了一下,這個女人旁邊的男人就是最弱的,先從他下手。”
接著,哈休另一邊的墻面突然翻了個面,里面突然飛出無數鋼絲將哈休捆住,還不等他說話,哈休就被拉到了墻里。
麥理莎立刻打碎墻面,結果出現在眼前的卻是另一條通道。
“瞬間就把哈休給轉移走了,他的魔力一下就遠到消失不見了。”
哈休剛才就意識到了這是要把一起的人分開好逐一擊破。
雖然第一時間反應到了,不過身上的鋼絲過于鋒利,稍微亂動可能身上就要掉點東西。
哈休想利用顛倒魔法調換位置,但是想要調換位置的前提條件是物體要具有魔力。
周圍除了碎在地上的破石頭,有魔力的只有麥理莎了,不可能把她換上去。
“但是話又說回來,既然敵人主動找上來,我就會會他。”
哈休也不掙扎,就靜靜等著自己會被拖到什么地方。
哈休經歷了一段黑暗中的拖拽,終于停了下來,雖然停了下來可是周圍依然是漆黑一片。
這時幾盞大燈亮起,自己正坐在舞臺的中央,而舞臺下是成片的觀眾席而位置上坐著的是清一色的木偶。
“果然如窺目所說,這家伙的魔力跟其他幾個沒得比,是最弱的軟柿子。”
舞臺上降下一人,此人身穿白衣不用問也能明白這家伙就是敵人。
“其他人都稱呼我“木偶”,你也可以叫我偶人,總之接下來你的死將會是舞臺的謝幕。”
哈休懶得聽眼前的怪人啰哩巴嗦地講一些廢話,不過他還是好聲好氣地問道眼前的敵人:“話說既然要打的話,能不能先幫我把這鋼絲卸了。”
而對方的回答也不出哈休所料。
“你這家伙不僅弱還傻,我又怎么可能為你松綁?去死吧!”
偶人甩出手臂,頓時無數鋼針如同細雨般從袖口射出,哈休盤坐在地上,下一秒整個人瞬間脫身并且躲過敵人的攻擊。
脫身的哈休趕緊活動了一下一直被束縛住的身體,被這鋼絲捆綁搞的身體都不敢動一下,過了這么久身體都僵了。
“真是的,我只是想試一下你是不是那種會堂堂正正對決的對手。”
“你死我活,不存在什么堂堂正正。”
哈休在腦內分析了一下對手的本事,從剛才的攻擊來看,對手恐怕是使用機關暗器的家伙。
哈休心想麻煩了,怎么剛好對上了自己不好對付的類型,自己的顛倒魔法想要發動,目標必須帶有魔力,可是機關暗器不是魔法,根本沒有魔力。
如果是魔法攻擊,哈休只要顛倒魔法與自己的位置就可以輕松躲過,而對付沒有魔力的暗器,自己的魔法就不好使了。
哈休注意到對手還沒有動靜,難道和自己一樣也在思考著什么嗎?
如哈休所料,偶人也在分析剛才短短一瞬間發生的剎那,偶人不明白為什么哈休可以自己脫身。
他知道哈休魔法的情報,這個場地是特別設置的,場內不存在一絲魔力,哈休不可能靠換位脫身,可是剛才他確實是這么做了。
“有點意思,你這家伙雖然弱但好像很擅長搞小伎倆。”
偶人再次發起攻擊,這次從袖口中各自甩出兩根長鞭,上面附滿了鋒利的刀片,要是身體被抽一下,指定要被抽下幾塊肉。
哈休一邊躲避對手舞動的長鞭一邊不斷靠近對手,雖然自己魔法的換位能力不好使了,但是只要接觸到對手就可以顛倒他的神經。
不管什么人只要中了這招,管他什么能耐也使不出來。
哈休一步步靠近了對手,但就在即將觸碰到對手的手臂之時,突然后撤,而這正好躲開了偶人的攻擊。
偶人本想在哈休靠近自己之時從胸口處彈出暗器飛刀,結果卻被對方提前預判,射出的飛刀被哈休后翻躲過。
偶人果然沒有猜錯,眼前的家伙雖然沒啥戰斗力,對付自己的暗器攻擊束手無策,自己輕易就能對付他,不過感官倒是很敏銳,讓戰斗要多花些時間。
“你能看穿我的攻擊?”
“沒什么,我不擅長對付你們這種不用魔法的,所以自然要清楚你們的戰斗風格。”
善用暗器的人在戰斗時,暗器不僅僅是攻擊手段,也是讓人一步步進入陷阱的誘餌。
暗器者利用暗器攻擊影響場上敵人的行動和判斷。
暗器者通常都會使用長距離的暗器攻擊敵人,同時也只使用長距離的暗器一直戰斗。
對手就會拉近互相的距離,認為近距離的戰斗是暗器者的弱項,實際上暗器者會將短柄暗器藏在身體上,等敵人近身就透過衣服的遮掩瞬間刺殺。
同時為了保證這種手段不被外人發現,這種手段一旦用出就要讓敵人又或者看到的人百分百死亡。
“你這家伙了解的還真多。”
“不聊了,你們這幫玩暗器的手段我都看慣了。”
說罷,哈休竟突然消失,偶人突然一驚,哈休竟然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背后。
哈休理應無法換位才對,難道只是速度快嗎?偶人看向自己面前,剛才哈休站著的位置這才發現其中的玄機。
剛才哈休站著的位置有一團漂浮的魔力正在散開。
偶人這才意識到這是怎么一回事,哈休將自己的魔力散發到空氣中,然后就能與夾雜了自己魔力的空氣換位。
同時為了不讓人發覺,這些魔力不會留在空氣當中,很快就會徹底消失。
“眼睛銳利啊,這都被你注意到了,我不愛用這種方式是因為要額外消耗自己的魔力,結束了。”
哈休將手掌放在偶人的后背上,將自己的魔力打入體內,就能顛倒人的神經,讓人無法適應,失去行動能力。
當哈休將魔力打入偶人的體內,突然從偶人的袖口中竄出幾根帶有倒鉤的粗線刺穿了哈休的胸膛以及手腳各處。
“什么?這招竟然對人沒有用?”
哈休想要脫身結果被刺入身體的粗線死死纏住,同時這些粗線貌似還能影響魔力,沒法用換位脫身。
無奈,哈休硬頂著疼痛扯出了卡在身體里的倒鉤,身上是到處血肉模糊的。
雖然偶人的攻擊得逞,但他還是在心里不由得感嘆哈休敏銳的洞察力,在自己理應得手的時候還能反應自己的機關暗器,原本瞄準身體器官卻都被他躲開。
以至于他能毫不顧慮地把刺入身體的暗器扯出來,只是帶出了一些血肉。
此時偶人索性也不再隱藏,脫去了身上白袍,而在衣服下的竟然是一副機械身軀。
哈休也得以明白為什么剛才那招會對他沒用。
將身體徹底改造,全身都是由機關武器構成,已經沒有了人體該有的結構,一切行動都是由機械操控,也難怪顛倒神經對他沒用。
“你就認輸吧,還能好受一點,你的招式對我沒用。”
可哈休卻是不以為然,默默地點了一根香煙來緩解身上的疼痛。
“你這家伙!這么弱還敢目中無人!”
偶人被哈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舉動激怒,手臂處機關變化,從手背伸出一把利刃朝哈休沖去。
哈休卻只是身子一側就躲過了攻擊,同時瞬間出手,用手上的煙頭燙瞎了偶人的一只眼睛,接著一腳把偶人踹開。
同時開始對偶人的實力進行了一番評價:“你作為暗器者還不夠成熟啊,輕易就被對手激怒,以至于剛才動作單一,被我輕易化解了。”
“可惡!上了這家伙的當了,冷靜下來,我比他強,只要冷靜應對他就絕對贏不了我。”
這時哈休又問道,希望對手可以解答自己心里的疑惑。
“話說你們一直在觀察我們吧?是在看我們每個人的魔力量嗎?以至于你們會得出我最弱的結論。”
偶人沒有回答,不過哈休自己心里也已經有了答案。
敵人的結論沒錯,論魔力量的話,哈休確實是來的這幾個人里最弱的存在。
根據魔力量來判斷一個人的強弱也沒錯,強大的人往往身體儲存的魔力量也很大。
但是這放在哈休身上卻不適用,因為對他而言,魔力量少反而是自己強大的象征。
“沃德伯格還是其他人也好,他們都拼盡全力戰斗過,這種突破過極限的人,身體的魔力量自然不是我能比的。”
“不過我會這樣也是有原因的,因為至今為止包括你在內,還沒有敵人能讓我拼盡全力戰斗過。”
哈休的一番言論讓偶人被徹底鎮住,一時間偶人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出現了錯誤。
思考了一會,偶人認為眼前的家伙不過是在虛張聲勢。
“不管你說的這些,你的魔法被我完全克制,就算如你所說你也贏不了我。”
哈休見狀只是忍不住地笑了笑,然后就對眼前這還不明白的家伙說道:
“你會這樣認為也正常,畢竟光靠換位和擾亂神經就已經夠用了,以至于其他招式,我很少有用過也很少有人看過。”
偶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他開始有點懷疑自己也開始有點緊張,自己現在還能不能贏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哈休又猛吸了一口香煙給自己緩解疼痛順便提提神,接著沖了上去。
“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其他招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