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次瘋狂的實驗已經過去了五十年,整個西大陸都被一種可怕的怪物所占領。人們四處逃竄,卻很難找到一個安身立命之所。這些怪物有著不同的種類,高大的甚至可以達到六七十米,有類人種有爬行種。唯一的共同點是他們都對人類有著強烈的破壞欲望,只要有巨大的聲響或者特殊的頻率,都會將這種可怕的生物引來。他們像風暴一樣,走到哪里毀滅哪里。整個西大陸的城市,由燈火輝煌變成了破敗荒涼.....
人類政府在剛開始的幾年那這些怪物束手無策,槍炮乃至于坦克就像刮痧一樣攻擊可怕的存在,人類群體的戰線不斷的收縮,收縮,甚至退出了西大陸。眼看著怪物就要登陸東大陸威脅人類最后的樂土。高層們做出了一個決定。
“小男孩毀滅計劃”
數百個核彈頭將整個西大陸覆蓋,盡管西大陸還會有人類的存在,但在族群的生死存亡時刻,也不得不如此。
被成為毀滅者的怪物攻勢終究還是被人類的最后武器所勸阻,但是通道并不能被核彈所直接毀滅,因為實驗的意外結果,導致毀滅者到達的通道異常的穩定。核彈只是暫時的緩解生存迫在眉睫的危機,人類的未來還是充滿了挫折和風險。
末日紀元76年,毀滅者的行動逐漸復蘇,人類族群由壓力而迸發出的潛力是無窮的。代號修羅系列的機甲第一次出現在了世人面前,這是由一大批的科學家自從末日元年就開始殫精竭慮,耗費了近乎一代人的努力所開創出來保衛人類最后領地的武器。
“修羅”就是‘端正’,人們稱其為天神。所以起這種名字也代表了科學家們對機甲的濃厚期望,而修羅系列機就像它名字所說的那樣。高達六十米的身高均稱的類人體型,胸前懸掛著微縮核動力反應堆,帥氣的頭部裝甲裝載著遠程探測雷達,和紅外線激光,厚實又不影響操作員的視野的特種玻璃覆蓋在胸口,雙臂裝載著t1型裝甲炮,后背懸掛著合金鋼巨劍,關節部位都經過了特殊的強化覆蓋,在不影響機甲活動的基礎上最大的可能進行加強。腿部進行了適應各類環境的適應性測試,效果極其良好。
人類正是憑借著修羅系列機甲成功的保衛住了東大陸的安全。
而因為毀滅者的威脅,人類群體自發的摒棄了膚色之見國家之別,自此人類聯邦成立,聯邦政府坐落在遠離西大陸一側的華都。
時間一晃過去30年,機甲逐步成為了聯邦人生活中所關心和需要了解的話題,融入了人們的生活,甚至演變出了不同的相關專業。
自從第一代機甲出現后,機甲的革新也從未停止,從最初的修羅系列逐步發展到二代的擎天系列,三代的拯救者系列,到現在已經發展到了第四代開拓者。而隨著機甲的發展,分工也更加明確,逐漸形成了以格斗體術機甲為核心,重裝,壓制為輔助的三人行動小隊,聯邦人在機甲的庇佑下充分的發揮出基建狂魔的實力,以東大陸海岸線為準建造出了一座嘆為觀止的高墻“壁壘”。
“壁壘”是人類的希望,也是最后的光明。
末日紀元114年。華都聯邦政府小型會議室。
七位聯邦議員一位聯邦議會長正在進行激烈的“交鋒”。
“不可能,我是不會同意的,這觸犯到了人類的禁忌”。一位議員面帶憤怒,說話的同時咬牙切齒,手掌緊緊握住,甚至指尖都因為用力而顯的有些發白。
“那你說該怎么辦,”“壁壘已經有些防范不住這些怪物了,真不知道這些東西吃什么長大的,感覺他們在不斷的學習成長,越來越強”
“你說的沒錯”一個帶著黑框研究的議員一看就是一位資深學者,帶著濃濃的書卷氣,他手里拿著一份實驗報告“根據這些實驗標本檢測發現,毀滅者可能在適應著曙光大陸的環境,他們的身體近些年在不斷的改變,也確實在變強”
“那該怎么辦”其他幾位議員都有些驚慌,雖然他們是整個人類的最高決策者,但是這樣的實驗結果無不預示著人類可能面臨的暗無天日的未來。
“所以呢,我們現在還是要決定是否開展這個計劃”議會長手指清磕著圓桌,有節奏的聲音像是安撫眾人,又像是命運的倒計時。
“其實我們最近還是有一定的發現的”學者頓了頓,好像不太確定是否繼續說下去?!拔覀儼l現毀滅者這種生物的交流是通過一種類似于電波的聯系方式,我們將其命名為通感?!?p> “第五代機甲的開發也提上了日程”其中一位明顯就是工程師的議員說了一句話。他渾身肌肉橫結,給人一種搬磚好手的樣子。
“材料方面也發現了能提高機甲操控能力的特質材料”“而且人工智能方面也在不斷的完善”又是兩位議員接上了話。
“這么說的話,基本的硬件設施已經完備了,再加上外部壓力所迫,看來是時候啟動它了,”議會長依舊是面帶微笑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他是整個人類族群最后的決議者,他不能懦弱,也必須有這種從容的氣度??只攀呛苋菀状輾н@來之不易的現狀的。
“這,,,唉。可我們這樣做真的不會遭天譴嗎?我們的心...”最開始提出反對意見的議員也開始動搖,但他還是不愿意去那樣做。
“好了,利弊已經陳述完畢,現在開始舉手表決”
短暫的沉默,黑暗中好像是人性在掙扎,又好似對未來的恐慌。
“五票同意,兩票棄權,一票反對?!弊h會長敲定了最后的結果。
“那么,守望者計劃,啟動!”
“散會”
眾人紛紛離開了會議室,第一個提出反對意見的議員最后一個走出,在臨走前他回頭看了一眼議會長,“這樣,真的好嗎?雖然作為一個領導者不應該如此優柔寡斷,但我覺得我們做的可能不是正確的”
議會長清磕桌子的手一頓,然后緩緩說到“誰知道呢?時間會給我們答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