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今天晚上動用的能力有點多了,沒想到竟然這么麻煩。”
此時佐拉已經跟著索菲亞回到了佩斯菲爾街的別墅,拍了拍身上連灰都沒有粘上的衣服,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伸手拿過光頭傭人備好了茶點,等待著接下來的早餐。
而其余的5名值夜者則是順路返回了圣賽琳娜教堂,后續的事情都交給他們去處理了,雖然索菲亞是名義上的領隊,不過她主要負責戰斗方面的事宜,其他方面她也不想去插手。
“你說A先生把你的一張塔羅牌給帶走了,現在是什么情況。”
索菲亞當時能夠定位魔女的位置,其實也是依靠著佐拉提前利用“偷竊”符咒的反作用,將一張塔羅牌弄到了魔女的身上,然后才進行的占卜定位,這樣可比通過空間波動來占卜容易多了,受到的干擾也會少很多。
而在占卜到確切位置后沒有多久,佐拉就失去了對那張塔羅牌進行定位的能力,而現場也沒有那張塔羅牌的痕跡,所以很大可能是被A先生順手帶走了,由于昨晚事情比較多,索菲亞現在才有空了解情況。
“我占卜被干擾了,不過“戀人”牌的能力還是可以發動的,如果啟用的話,應該可以定位A先生的位置,不過這樣一來就會被他注意到異常了。”
佐拉從那副塔羅牌里抽出了那張戀人牌,此時這張牌的邊緣正微微散發著紅色的熒光,只要佐拉用靈性溝通它就能從A先生那里偷竊一個非凡能力回來。
原本這種偷竊的能力通常是在當面完成的,不過在被制成非凡物品后,這種能力的實現可以延后了,只要與目標保持著單方面的聯系,即以一張塔羅牌作為信標,就能完成非凡能力的偷竊。
在被偷竊前,目標通常是沒有辦法發覺這一點的,因為除了“戀人”以外,其他的除了做工比較精致外,與普通的塔羅牌沒有什么區別。
當然,聯系還是有的,在神秘學意義上,一副塔羅牌是作為整體的存在的,這種一個整體下個體與個體的聯系是作為信標的前提,所以根據這一點來進行占卜是有暴露的可能的。
所以,當初在考慮到這一點后,制作這件物品的工匠給“戀人”牌套上了一個反占卜的能力,就算別人根據別的牌進行占卜得到的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答案。
這件神奇物品的正確使用方式就是將一張張塔羅牌分發給一個城市里不同的非凡者,然后使用者就可以拿著“戀人”牌隨時偷竊能力過來使用。
不過必須保證那些非凡者一直隨身攜帶塔羅牌,而不是隨便丟到什么地方或者流傳到普通人手里,一旦脫離的時間過長或者距離太遠,信標就會失去作用。
所以這件神奇物品發揮的上線很高,同時下線也低的厲害,非常考驗操作性,除非那個非凡者和你是朋友,并且不介意被借用非凡能力,那么就相當于隨時能多次白嫖一個能力,而落在敵人手里就是一次性用品。
“也就是說A先生現在并沒有發現那張塔羅牌與你這里的聯系,能瞞過序列5的靈性直覺,這個案例得記錄下來,對了,你給出的是哪張牌。”
索菲亞揮了揮手,一本小冊子從二樓飛了下來,上面記錄的內容正與這件非凡物品相關,她掏出一支鋼筆,打了個響指,鋼筆就自動開始在紙張上書寫了起來。
“倒吊人,‘戀人’我在之前是單獨存放的,剩下的21張里少的就是這張。”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有命運上的聯系了,倒吊人與牧羊人……”
索菲亞陷入了思考,22張塔羅牌,22條序列途徑,它們之間確實存在一定的對應關系,不過有的關系明顯,有的關系很淡,甚至缺少邏輯……
“塔羅牌雖然出現的歷史并不算悠久,不過發明它們的是羅塞爾大帝……那些手記里說不定記載了相關的秘密……”
索菲亞嘆了口氣,有些話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里過了一遍。
此時佐拉那里也陷入了思維交流,在昨晚阿德米索爾回來后,由于佐拉當時跟值夜者一起行動,所以阿德米索爾并沒有與佐拉進行很多的交流,只是簡單說明了一下自身的情況,之后便一直保持著沉默。
“那個撿來的盒子怎么處理。”
在阿德米索爾裹挾著那個盒子一起消失后,后續怎么處理它就成了問題,依照阿德米索爾的推測,這個東西應該就是昨晚爭奪的關鍵物品。
而現在只要阿德米索爾一回到現實,這個東西就會跟著出現,現在是因為命運的特殊性,讓它和阿德米索爾一起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所以暫時無法被占卜,相當于一種特殊的封印,可當它出現在顯示后就不好說了。
排除讓阿德米索爾一直留著這東西不出來,而直接和索菲亞說明也存在一定的顧慮,自已研究更是不現實,一番討論后,最后只剩下了一個選擇。
“找個合適的機會拿出來,然后上交給教會?”
盒子里面的東西與極光會有關,之前還給阿德米索爾帶來了精神上的壓迫,這種危險的東西讓教會處理最為合適,不過怎么解釋這東西的來源也是個問題。
當時佐拉全程都跟值夜者在一塊行動,根本沒有機會“合理”地搶到這件東西,所以上交的事情還得阿德米索爾親自來操作,至于到時候給索菲亞還是值夜者就看怎么安排了。
一條路可以通過現在已經成為值夜者線人的裴吉去上交,只要阿德米索爾不留下太多痕跡就沒有問題,至于裴吉怎么解釋就是他的事情了。
另一條路就是讓佐拉出去一趟,找到合適的時機左手倒右手,讓盒子合理的出現在佐拉的手上,然后再交給索菲亞研究。
反正閑逛的時候撿到什么東西對于“幸運兒”來說是很平常的事,在運氣面前沒有什么是絕對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