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海王的報復
周麗薩是地地道道的燕京人,家里做生意,所以家境還算殷實。
安良跟周麗薩是在劇組認識的。
第二天就確立了關系。
這也沒什么可恥的。
畢竟這樣的情況,在橫店影視城很常見。
年輕氣盛的安良本來以為自己也能走一趟贅婿的路子,
迎娶白富美,上任CEO,組建快樂家庭,走上人生巔峰……
可是,沒過幾天,他就聽說某個劇組的胖導演打算給周麗薩加一段夜晚的戲!
談到夜晚的戲,安良可就不淡定了。
當正義凌然的安良怒氣沖沖的去找胖導演理論時;
胖導演的大套房內,已經有四個身強力壯的小伙子捷足先登了。
安良是第五個,而第六個還在打車趕來的路上……
好在閱歷豐富的胖導演很識相;
他熱情的宴請了六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
在酒桌上,大家推杯換盞,互相交流跟周麗薩的心得……
聊著聊著大家發現,周麗薩是偽裝極深的高端玩家。
是名副其實的女海王!
因此,大家的想法默契的一致。
算了!
就當是嫖白了……
安良清楚的記得,宴席散去的時候,胖導演還情真意切的叮囑他們,說男孩子在外面要好好保護自己。
后來的事情,顯而易見。
周麗薩翻車了。
她的男朋友們都離她而去,胖導演也將她雪藏。
事業跟口碑一落千丈。
即便是這樣,還有很多包工頭買好鉆戒跟婚房,愿意當接盤俠呢。
尼瑪,終歸是社會變了啊。
(希望讀者們注意點,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護自己啊。)
尤其是看書的男孩子們,你們太帥了。
因為周麗薩的事情,說出來有點令人難以置信。
所以安良也就沒告訴張凱。
然而張凱聽了之后,抿嘴調侃道:“分了好!我跟你說,我昨天晚上看到周麗薩跟我們汽車店的老板在交往,我還以為你被綠了呢。”
“如今看來,你倒是吃了白食還不用負責任。”
張凱一臉惆悵的拿著一罐旺仔牛奶跟安良的啤酒碰了碰,接著說道:“劉菲菲要是跟周麗薩那么開朗就好了。”
“凱子,我覺得劉菲菲不錯,你不要誤了人家。”
安良跟張凱是同一批來到燕京打拼的老鄉。
兩人隔三差五都會小聚。
關于張凱跟劉菲菲的情況,安良還是了解的。
他們初到燕京城的時候,窘迫到交得起房租就吃不起飯的地步。
為了吃飽肚子,兩人在網吧接連通宵一個月。
當時被網友們起了個綽號,‘超長待機小霸王組合’。
后來整天頂著黑眼圈上班并在車間內打盹的張凱引起了劉菲菲的注意。
安良也不知道張凱是怎么搞定大姑娘的。
反正自從張凱跟劉菲菲掛到一起之后,他的胃口就變軟了。
紅塔山升級成煊赫門,阿逼達斯升格為正牌李寧;
同時吃住也被劉菲菲安排的很妥帖。
劉菲菲一個月的工資可不多;
沒點真愛,根本不會如此付出。
要是因此錯付,倒是挺可惜的。
“兄弟,我也不愿意誤,就是覺得她比我大。”
“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五,賽神仙;你就知足吧。”安良沒好氣的白了張凱一眼,站起來說道:“張凱,你不用回家鄉。
你對我的情誼,我知道了!
兄弟我也不會讓你受累;
明天我去汽車城找你。”
“咋?不回老家了嗷?”
“不回了……”
兩人擼完串的時候,已是黑夜。
張凱把安良送到小區門口,然后開車離開。
安良雙手揣兜,朝著馬路對面一輛黑色帕薩特走了過去。
“來了,來了,準備好家伙事,別套招,直接打他。”
帕薩特內,開車的司機對副駕座位上的墨鏡男說道。
墨鏡男麻溜的戴上手套,從座椅下面拽出一根甩棍。
“等等!”
墨鏡男正要打開車門下去,司機攔了一手:“他怎么主動過來了?這不對勁啊。”
在司機的印象中,安良已經被網曝的東躲西藏,堪比縮頭烏龜。
正常情況,哪里還有閑心去外面擼串?
而且司機跟打手開車一路尾隨,直到安良落單后,準備動手。
結果安良卻直接沖他們來了。
墨鏡男聽司機這么一說,倒是沒覺得哪里不對勁。
只是看到安良越來越近,平靜的腳步中沖斥著囂張的氣焰。
這種裝逼范兒,極大的觸起了墨鏡男的怒火。
墨鏡男打開車門,鉆了出去。
司機默契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記錄儀。
老板有吩咐,不能要了安良的命,只要適當的教訓一下就行了。
至于拍攝的目的,主要是防止雇主吹毛求疵,
在5萬塊的酬勞上進行克扣。
調整好記錄儀后,司機啟動了車輛。
這樣做當然是為了火速離開現場。
司機非常相信墨鏡男阿彪的實力。
阿彪是寶駿車行老板手下最能打的人。
幾年前,老板在KTV撩妹遭到十幾名社會人圍毆,
阿彪出手,一套軍體拳打趴下八人。
剩下那些人抱頭鼠竄。
所以阿彪這次出手,而且是有武器的情況下。
其結果,自然不用想。
“嗨……”
阿彪在距離安良不到兩米時,嗨了一嗓子,
同時掄起甩棍照著安良的肩膀砸去。
阿彪實戰經驗豐富,他知道這棍子過去,對方最輕也是手臂骨折。
但是又不礙事,去了醫院還能接回來;
只不過需要好好療養大半年。
就在阿彪幻想著打完收工,領5萬獎金去會晤小情人時。
他的甩棍被安良單手擎住了!
阿彪頓時慌了。
他發現甩棍上面傳來一股強悍的力道,任他如何發力都不能抽動甩棍絲毫。
“誰叫你來的?”
安良幽幽的問道。
“聒噪!”阿彪舍棄武器,掄拳砸向安良面門。
安良側身往左邊一閃,順勢照著阿彪放空的胸膛刺出一拳。
這一拳,安良沒怎么用力。
阿彪卻重重的砸凹車門,趔趄的滑坐在地。
他臉頰抽搐,表情煞白,知道自己的肋骨鐵定斷了幾根。
“誰讓你來的?”
安良上前拎起阿彪。
不等阿彪答話,拍攝的司機戰戰兢兢的說道:“兄弟,這是法治社會,打…打人是犯法的……”
司機雙腿發顫,坐墊已被液體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