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種東西在明面上是絕對不能進行交易,可是暗地里嘛分成三六九等各種東西都能用人換到,當然越珍貴的你那個人也要配得上;要么質(zhì)量,要么數(shù)量唄。
一張樂園的入境許可按照“老弱病殘”這個標準來換的話,估計是一支正規(guī)軍的數(shù)量吧!
當然不會有傻子這么換某些落魄勢力家的人,當然帶著童貞那就更好賣了,嬰兒的話價值更高算得上是人里的“黃金”。
一張樂園入境許可,也就三個嬰兒左右;前提是對方會需要你這個,畢竟比起小孩一些人更看重那些前凸后翹的,或者身強體壯的。田豐這種家伙嘛……
反正在他那里,小女孩、小男孩可以換很多東西。
不過現(xiàn)在有誰想換只能燒過去了吧!
除了這些淪為物品的“人”以外,當然還有另一種“貨幣”了,不過這種特殊的東西啊正常人的方面是人人喊打的,沾染上它的活人貨幣價值也會變得最低。
可是如果是需要它們的家伙們,這種東西可就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了,它就是與現(xiàn)在屏障外阻攔的那些核輻射一起,從前時代遺留下來的惡心玩意——“毒品”。
這名字也蠻有意思的,把“物品”的前字換成一個“毒”瞬間就讓人明白了這東西是好是壞。
可如果那個“品”字是個動詞的話,那就更有意思了——“品嘗毒藥”。
不會真的有這么腦殘的行為吧?然而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少,這種東西滲透了幾乎屏障世界內(nèi)的各個階層,包括總國會在內(nèi),前一陣子都有人被曝光了——然后那家伙被扔出了屏障。
“他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是屏障這個殘酷世界里,對那些吸毒的人與“毒品”們的統(tǒng)一認為,被抓住無論原因統(tǒng)一扔出屏障。
然而……
自甘墮落的人也好,好奇心重的人也好,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就是潘多拉的魔盒,下場與未來如何不重要,他們只要求現(xiàn)在的刺激。
聚集在陰暗的角落,像一只只不安又饑餓的饕餮,貪婪吸食的同時帶著悔恨,然后下次繼續(xù),根本停不下來。
這貌似還是有良心人的模樣,那些傳播這玩意的家伙們,它們貌似就是活著的“惡魔”了……
我的種族好像沒這么壞……那他們最接近那些覺得“人天生惡”的人心中所想的人吧!
而我呢?
我怎么看這些家伙們?
只是吸食的家伙們,我可能是覺得惡心與可憐吧!程度大概是被他們看一眼就會發(fā)飆,被碰一下就產(chǎn)生殺意的程度。
可憐呢……“圣母”的程度吧!當然不是真的圣母那個意思了,而是嘴上很厲害什么都會無腦子的去同情,然后什么都不會去做的程度。
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可憐他們,因為我應(yīng)該會覺得他們這種自甘墮落的家伙不值得可憐——可能我心里還相信著什么東西吧!具體是什么?我不知道。
也正是這種東西的存在,會讓我每次對這種人都會有不同程度的“溫柔”吧!
不會像對付那些傳播以“死”字做為最基本的處理。
從那下面上來,突然襲擊我們的人我看到了那些針管與粉末之類的東西,各種各樣的都還挺齊。
收回刀的時候,看著他們一片一片的擺在四周,我只是嘆氣,那些東西我不想去處理,但是卻想到了一些利用的方式。
針管我留下了,撿起了幾袋粉末,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倒在這旁邊。
不要誤會什么,她也死了——一記干凈的抹脖子,沒有讓她感覺到痛苦之類的,這便是我的“溫柔”。
原因也很簡單,我看得出來她是被迫的眼神,但我也看出了她沒辦法離開這東西的心情了。
柳如歌的臉黑完了,是被嚇的。那個女人靠著墻,當然我看不到她的臉被那個怪面具擋著,可是看她的嘴可以肯定不是高興。
柳如歌可以理解,我失控的樣子就是個能殺死大人的嬰兒——不會去思考什么,沒有任何的負擔。
有的只是能消除討厭東西的能力,和一顆隨心所欲的內(nèi)心。
見我收起粉末,那個女人說道:“你想命令樂園的警衛(wèi)了?這點恐怕不夠吧!”
“有多少是多少。”
“看來你現(xiàn)在想好怎么逃出去了,不過那行不通,就算是警衛(wèi)也沒有自由進出的能力,從沒有哨卡的地方就更麻煩了。”
“這個不用你說,樂園的邊緣防御力如何我很清楚,可是有一些特殊的地方還是能走。”
“和夢幻公主的交界?別想了那邊現(xiàn)在也是全線警戒,搞不好比現(xiàn)在的樂園都嚴。”
“那條河呢?”
“瘋了吧!那個小女孩和這個女人,你覺得她們受得了那種污染?要船的話,就算再亂樂園這個地方只要有船只出動都會進行調(diào)查。”
“有出入許可不就可以了。”
“這些粉末?難道你想!船呢?怎么辦?”
“勝天團會想辦法,樂園這么恐怖的地方他們敢久留?想出去什么辦法最可能不是擺在他們面前嗎?但他們這種叛徒,出入許可你覺得可能有嗎?”
“這……”
“現(xiàn)在一定都很絕望吧!他們。只有這一條生路,可惜卻沒有鑰匙去打開。”
“只有這點你覺得可能換到許可嗎?”
“你看不到我的未來,可以看到她們的未來嗎?逃出去了嗎?”
“你不是不希望我劇透嗎?”
“告訴我結(jié)果如何?反正目前我沒看到自己的結(jié)果。”
“走了的都出去了部分。這個樣子的劇透你覺得如何?”
“很慘烈的未來,不過還是出去了不是嗎?”
“你究竟要怎么搞到許可?”
“提起你的好奇心吧女人,然后一直看著我,這樣不就知道答案了。”
“呵,希望不是讓我失望的答案。”
“誰知道你不失望是什么模樣。反正我不知道。”
我回過頭看向柳如歌,她還沒有緩過來,不過現(xiàn)在的時間也不允許了,看起來又是個夜晚了。
“喂!去見你女兒和同志了。”
“啊?哦……哦……”
“注意點腳下,別沾上垃圾!”
“他們是人啊!你就不能……我……”
“別在這種時候同情心爆發(fā),難得有點用了,你又要無用到什么地步?”
“你說……”
“去見你女兒了,不想見現(xiàn)在分開也行。”
她沒有再說什么,繞開那些一片一片看了一眼唯一完整的女孩,閉眼默默的禱告了一瞬間——這樣會好受些嗎?
隨便她了,確實我好像做得過了一些,干嘛都切成那樣,還讓她看見了。這樣要是影響了她的心情,待會看到那個孩子說些對我不利的東西該怎么辦?
“你只是再想這些嗎?”
聲音直接傳入我的腦子里,我看像那個女人。同在我背后的柳如歌避開了我的視線,等我扭回頭后她也接著看自己面前的路。
“我還需要想其他的東西嗎?需要我想想怎么拿到那個許可嗎?”
“同情心……你要是有好像就對不起惡魔這個稱為了,內(nèi)疚之類的有考慮過嗎?”
我沒想到那女人會說這樣的話,她不想接著問拿到許可的方法我是知道原因的——我現(xiàn)在腦子里大概留了十四種辦法給她看吧!當然都是為了耍耍她罷了,因為真正的辦法我留在了“另外的腦子里”。
她應(yīng)該是察覺到了的。
“你覺得這些東西有必要嗎?”
“當然有了,不過對付敵人與殺戮的時候,這種累贅還是算了。”
“我做不到你那種成熟劊子手的收放自如,所以這些東西全部扔了到放松些,需要的時候裝出來就可以了。”
“說得我都有點后悔之前對你動手了,如果我沒有殺你的話你應(yīng)該就按著那個無聊的未來走下去了。”
“那個結(jié)局如何?反正已經(jīng)不在了,告訴我沒什么問題吧!”
“無聊啊!我不是說了嗎?不過……誰知道你會不會覺得無聊呢?按照我所想,你應(yīng)該會覺得奇怪。”
“說這么多,你打算告訴我嗎?”
“有機會吧!你也知道,不出意外的話,你們的命都很長。”
“會很長嗎?那確實很無聊。”
“對漫長時間有天生的厭惡感,也是你們這個族群的缺點吧!不過沒有這個缺點,你們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會更痛苦……好像還可以算優(yōu)點了。”
“這只扭曲的優(yōu)點給我們,詛咒啊!”
“哈哈哈哈,你這樣一說確實也很像。”
“你這樣主動搭話之前都蠻煩的,不過這次是為了安慰我什么嗎?”
“我懶得反駁,你就認為是這樣吧!畢竟——你又不是機器人,怎么可能一點都不難受呢?還是個小孩子的惡魔先生?”
“你這個‘小孩子’和‘先生’不覺得矛盾嗎?”
“你不就是個‘矛盾’嗎?想不要的,又甩不掉,只好裝出來;明明不想做這些,也強迫著壓榨自己。你到底是為了什么?真的是你腦子里想的那個東西?”
“我現(xiàn)在的腦子里還想著‘那件事’?”
“我不是說了嗎?你是個‘矛盾人’,現(xiàn)在明明滿腦子都是想死的絕望,卻還打算救這對母女,想著自己那個不現(xiàn)實還可笑的目標。”
我停下了,她們也停下了。停在一個簡陋的門面前,停在一個和周圍完全融合沒有半點特征的房子面前,周圍沒有誰看過來也沒有人,因為我沿途讓一些跟著的人看到了自己扔掉了一些錢包;自然是那些一片一片的家伙們的了。
小樂園好就好在都是一群窮鬼,壞也壞在這里。
為了賞金他們不會有任何負擔,穿著像是外來的一些人,或者是來這里的新人都是他們洗劫的目標。
柳如歌我讓她遮住了自己的樣子,不過應(yīng)該還是被什么人認出來了,這一趟不能久留小樂園。
但前提是沒有這些粉末……
我準備開門了,那個女人的聲音也傳來了,她這次的聲音不再是笑嘻嘻的,而是很正經(jīng)的問了一句——“回那個組織里如何?上報你反叛的是我,輕松保護你的也可以是我,你應(yīng)該很清楚對吧!”
“很喜歡看我殺人嗎?”
“你死了我會很無聊。不過我尊重你的選擇。”
“待在組織里,離我的那個可笑目標的距離有多遠?”
“不知道,不過你可以變成一臺出色的殺人機器。”
“跟著你會如何……”
“我?”
她消失了,一瞬間。我打開了門,里面滿滿恐懼的女孩看到了熟悉的臉抱住了我,她顫抖著的同時,看到了我背后那個她熟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