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瑾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從徐染認(rèn)識他那會就是。所以當(dāng)年剛失蹤時,徐染就去找過他,可不論怎么問,不論問多少次,路瑾都是:“不是,徐染,我真不知道呀,你再問多少遍我都不知道。我這個人,你還不了解嗎?根本藏不住事,我要是知道早告訴你了。”
如此好幾次,徐染終于放棄。
三人邊吃邊聊,雖然話沒斷過,但這氛圍莫名的有些尷尬。直到徐染起身上廁所。桌子上只剩下季晨和路瑾。
季晨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后,直直的看著的路瑾。
路瑾被看的有些發(fā)毛,說:“兄弟,你有事就直說,這么看著我怪滲人的。”
季晨笑笑,說:“這話應(yīng)該換成我來問你吧,從開始到徐染離開,你瞥了我不下十次,每次都一副欲言而止的模樣。兄弟,你要不是有事我都懷疑你看上我了。”
“......”
在路瑾震驚的過程中,季晨接著說:“我先申明一下,我是直男,喜歡腰細(xì)腿長的妹子。”
路瑾深呼吸,控制著即將出口的臟話,咬牙切齒:“誰不是,老子也喜歡妹子。”
季晨只是冷漠的哦了一聲,才不急不緩的說:“那說吧。”
路瑾:“......嗯?說什么?”
“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路瑾有些猶豫,因?yàn)檫@些話,他覺得自己說出來不是很好。正在他猶豫時,就聽季晨說:“徐染應(yīng)該快回來了。”
路瑾艸了一聲,笑著說:“你們商人就是奸詐。”
季晨環(huán)顧四周,瞇著眼睛說:“彼此彼此。”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路瑾也不兜彎著了,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骸澳阍谧沸烊荆俊?p> 聽到這話的季晨笑了,笑的肚子有點(diǎn)疼。
路瑾:“......”他講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嗎?
過了一會,季晨止住笑聲,才問:“這句話夠我笑一個月。不是,我看你挺精明的,怎么會問出來這么沒腦子的話呢?”
路瑾:“......???”他強(qiáng)烈懷疑季晨在罵他?!
緩了一會,季晨說:“我倆認(rèn)識也有這么多年了,要說追嘛,確實(shí)追過。不過那會感覺她的心比死海還死,就放棄了。退出那一步之后,我們成為了朋友,還不錯的朋友。”說著,往外看了看,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在這若大的魔都,有個朋友總比自己孤身寡人的強(qiáng)。”
路瑾卻愣了愣,他看季晨,怎么看怎么是成功人士,沒想到會發(fā)出這樣的感嘆。
“你這么問,是替林層問的吧,如果我沒猜錯,林層就是她這么多年一直沒放下的人吧。”
路瑾一臉見鬼,驚恐問:“你......你怎么知道?”
季晨揚(yáng)揚(yáng)眉梢,說:“有眼的都看的出來。”
路瑾嘆了一口氣,說:“他倆之間,三言兩語說不清。”
誰說八卦是女生的天性,男生也是一樣的。季晨瞬間來了興趣,湊了過去,說:“兄弟,來來,說說。”
這些事,壓在路瑾胸口時間也是夠久了,剛要張嘴,就看到從廁所回來的徐染。話鋒一轉(zhuǎn),說:“吃完飯有空嗎,我請你喝酒。”
徐染坐下正聽到這句,疑惑的問:“你倆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路瑾笑著說:“害,我倆這不是一見如故嗎?”
季晨急忙附和,說:“可不,所以我倆等會一起去喝酒。你就甭去了,一個小姑娘喝多了,回家不安全。”
徐染:“......”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季晨這廝是找自己來談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