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惹他!”
梁牛一臉痛苦很是后悔非常不堪十分不幸極其激動的對那些試圖挑戰那個人的人,說著自己的心得體會。
疼自身體苦發靈魂的深深教誨,用無數血淚換回來的銘心教訓。
盡管他身為西南大俠“賽賽馬金刀”阿斗豆的大弟子,兼父母干娘義父兼是武林里混的風生水起有名好的人物。
姐姐梁翠花嫁給了當地頗有實力武館館主何王五,一手「意氣風發就是不軟」硬功練得端是爐火純青刀槍不入水火不進。
弟弟梁可朱年紀輕輕便是聞名半個南武林的年輕俊杰,被譽為最有可能接手他師父上一代[捕俠]流勝雪流大俠名號的小名捕。
唯有他中間的這個梁氏老二,雖同樣拜入西南大俠門中,但因為一心喜于玩樂不肯專心把精力放在用苦熬功武之上,又加上自家師父對自己頗為放縱寬松溺愛的緣故。
一身學自大俠阿斗豆的武藝手段練得那是高不成低不就,馬馬虎虎,這還算是“賽賽馬金刀”大俠對他從未藏私用心教導加上他自身雖不用功努力但習武資質尚可的原因。
先天條件父母家世兄弟姊妹皆是各方面有頭有臉的人物,師父更是西南武林里人人敬仰的俠客。
再加上后天梁牛只喜歡玩樂精于各種奇~淫巧技的小玩意兒,行走江湖的時候卻也不招搖不做仗勢欺人的事情。
他一向認為,我有這么好的家世那是我的命別人羨慕不來,我是拿這個命或好好珍惜努力使用或只享玩樂荒于正業,那是我的事,別人也說不到。
不過玩樂歸玩樂,不等于胡作非為便把那些窮苦老百姓不放在眼里,這是錯誤的。
有些人總是喜歡把權力和財富的增長跟高人一等欺壓不如自己的平民百姓聯系在一起,并且還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古以來的老道理天經地義。
偏偏大多認可這種道理的人在梁牛看來,大都還沒他有錢有勢,甚至可以直接刻薄點的說支持這想法的人大多沒權沒勢。
大多也是那些他們認可道理中要被欺壓魚肉的老百姓中的一部分,要欺壓百姓的恰恰偏是老百姓里的自己人。
這很奇怪嗎?
“這不奇怪。”
那個不能招惹的人站在他面前,一副不以為然極是欠扁的模樣,仿佛對這種在梁牛看來很矛盾的情況習以為常。
他叫王天問,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同時是一個梁牛絕對不能招惹的人。
王天問是一個男人,性別跟他的長相一樣讓人一目了然。
“畢竟不是所有男的都會像那些話本里的男主人公一樣,長的男不男女不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個啥。”
他的嘴比他的長相性別更令人討厭,直接加嘴欠。
可惜行走黑白兩道經歷風風雨雨這么多年快三十的人了,仍沒有令他可以改改這個毛病好好教訓教訓他的人。
“為什么?”那是梁牛第一次見他,在黃婆江的江邊,江波濤濤浪涌翻滾打濕兩岸。
他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嗯~我為什么要回答你心中的這個問題,我是你爹媽,上輩子欠你的?
一邊玩去,別打擾我。”
那個人站在離江水滾滾波濤洶涌僅一線之隔的沙石地上,兩只手輕輕平推在胸前。
一陣一陣的水花浪勁翻騰著欲涌上岸邊,卻總在那個人的雙手神奇的揮手間似乎有一種莫名的魔力,碎成了千百片白淡的水煙流花飛上天穹重掉落江心。
一股兩股三股,不知不覺間他已打退了十幾波的浪潮。
梁牛看著,始終目不斜視,并不是為了觀看那個人的武功高低武藝程度。
他只是不服,不服氣。
那時候他仍是少年的年紀,當然現在仍是。
而少年總是不服氣的,有意氣的,不服輸的。
被人上來噎出了一句的梁牛,盡管裝的再不在意內心總是特么有口氣憋在心里不服氣的。
于是他等著,他是不服氣但絕不會趁人之危背地偷襲,他不是那種陰險的小人。
他要光明正大的挑戰然后一對一擊敗對方,讓自己好好出一口氣讓對方輸的心服口服。
然后,他真的心服口服了。
被對方打的,暴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