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騎士半跪在她的面前,伸手環抱住她說到“愛呀,我們在一起好嗎?”女人摸了摸騎士的頭回答到“好呀。”在女人的背后這座巢穴了,隱藏數不清的怪物,它也存在其中。
“我們來看看你的另外幾個兄弟呀!”
“好呀,你說了算。”
一座繁華的城市,在幾天內消亡,城市里的街道上,到處都行走著怪物,他們四肢修長著地,頭顱后方延伸出一塊骨板,脊背是彎刀一樣的骨骼凸起,身體腐爛表面覆蓋在慘綠色的油狀液體。
一切的起源是天降下來了大雨,但在雨中混入了一滴綠綠色的液體,伴隨著液體的降下還有一段神諭,神諭在一個普通人的腦中響起“人類過于狂妄和自大了,自以為洞察了世界運轉的規律,現在我們給你你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如果你們內部都不團結人人都不相信,瘟疫就會覆蓋這座城市,我會告訴你拯救人們的辦法,那是一滴水,瘟疫之神流下的汗液,它可以吸食血肉賦予血肉生命,你們可以觸碰,但如果有傷口觸碰之后變化被感染變成怪物,所有的血肉都是如此,簡單嗎?它的降臨地點是一個肉類加工廠,產生的怪物應該不少加快速度呀,人類。”
他從床上驚醒,思索著神諭,隨后接著睡覺,第二天早打開電視,一個肉類工廠出現大量死亡事件。
他坐在床上低語到,靠夢是真的。
安全局門口,一個男人在大門口說著“你們信我呀!真是上天對我們考驗,你們不是看過了工廠嗎?”一個人走了出來對他說道“你怎么知道工廠的事的,此事我們已經轉交給軍隊。”“你們應該快去把工廠發出的肉找回來,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你們為什么不信我。”“你先走吧!”
男人回到家中一拳把茶桌打碎,“馬德,我自己能活著不就好了,反正軍隊會過來。”男人用金屬封住了門窗,采買了足夠幾個月的糧食,并且不斷的在網上發布,神逾。
第二天早上,尖叫聲叫醒了男人,街道上怪物橫行,它們抓破了人的皮膚,就會同化寄生,新的怪物出現,男人恐懼的縮在墻角,他雙眼空洞的盯著前方,冷汗順著頭發滴在地板上,尖叫聲還在繼續。
隨著夜幕的降臨,血腥的殺戮也落下帷幕,男人還縮在墻角“一切都結束,人都死沒了,就剩我自己了,只有等軍隊來,軍隊一來就好了,以軍隊的力量肯定可以消滅它們。”夜逐漸的深了,一抹月光從縫隙照進屋子里,男人坐在墻角,看著在地面上的月光。
三天后,男人坐在電腦邊打著單機游戲,抽著煙,在一天前還有網絡的時候他得知世界幾乎癱瘓,只要有傷口沾染病毒,就會感染,怪物成幾何倍增加,最恐怖的是瘟疫出現了思想,它們進入水中,肆意傳播,控制感染瘟疫的鳥蚊蟲,傳播覆蓋幾乎所有有生命的地方,在他得知這則消息之后便過起了,以前最想過的生活,每天打游戲吃飯睡覺。
三個月后,男人從床上起身,開始做俯臥撐,他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隆起如同石頭辦堅硬,在兩個月之前,電消失了,他只會健身來打發自己自己的時間,一個月前,他的食物和水見底,他打算出去拼一拼,昨天食物和水用盡。他起身穿上自己制造的連體包裹戰衣,手里拿著開山刀走了出去。
陽光照著他的臉上,許久沒見過陽光的他感覺陽光是如此刺眼,光芒總是能帶給人們希望。
他看著四周,植被叢生,花香四溢,但沒有人類和動物的痕跡,他走到了街道,走到了廣場的高臺,他看著下面無邊無際的怪物,他早就知道,神在等著他,等著他出來,給予他最宏大的消亡。
無數的怪物蜂擁而至,他是那么渺小無力,傷口蔓延全身,但怪物并沒有就此撤退,它們在啃食分裂男人的身體。
他抬頭看去,無數的流星落下。
無數流星劃破天空墜落在地面,地表所有東西瞬間被清空,隨后地殼碎裂,地核的巖漿流淌而出,兩個光罩從遠處合攏,把星球罩在里面,里面好像填充了無形的物質,使一切定格在了那一瞬,一只手出現用兩個手指捏住被光罩罩攏的星球,宇宙之中,無數星球流轉聚攏形成一個眼睛。
死亡騎士抱著她問道“那是什么!”她笑笑說“另一個宇宙的檢查者”“這么說我們經歷的都不是夢?”“對呀,你們所了解的宇宙,不過就是一個次元宇宙包含大宇宙與小宇宙而已,其實這只是一個點,在時間長河之中,每一個時間點每個人的不同選擇都會誕生新的宇宙,我們無法追逐到時間的盡頭,對于你來說這個次元宇宙就是主宇宙,因為其他宇宙都是這個宇宙的變化可能性之一,而對于其他宇宙也是如此,你們也只是變化之一,你們無法觀測一切的起點與終點,你們的一切取決于無限的可能性,可能一切的終點便是起點,可能無限拉伸就無限拉伸,你們只是一個點罷了,就是你們稱霸了所有次元,也不過別的宇宙的一種可能性,所有的宇宙次元都是存在在一起的,你去了別的宇宙其實你還在你的宇宙,只是不同的可能性而已,你晉升到更高的次元也是如此,只是基點不同而已,但還在一處,你以為你超脫了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基點。”
“看樣子你的兄弟也回來了呀”“為什么”“因為好玩”“去看看你另外兩個兄弟吧”“這樣不會改變什么嗎?”“并不會因為這種可能本就存在,我也無法創造不存在的存在,一切本來就存在只不過你無法觀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