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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世界,只有他發自內心的嘶吼,人的陰影,是人的一生難以跨過著大山。
好在艾斯德沒有沖昏了頭腦,向著他們兩個大聲喊道,“趕緊去找掩體躲起來!有狙擊手正在瞄準我們!”聞聲后的李長寧,趕緊拉著古千頌躲進報廢的汽車后面。
剛剛艾斯德準備去開大卡車的時候,子彈射進他左腿時,他就知道,狙擊手就在商場房頂上,因為,子彈是從艾斯德左腿背后射進去的。
李長寧躲在報廢汽車后面喊道,“老黑皮!血止住了嗎?”
“血已經止住了!李,我們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涼拌!”
“李,這個時候不能想著吃的!”聞言,李長寧心里暗罵了一句,這貨簡直是個木腦殼。
“老黑皮,我知道狙擊手在哪個位置,你掩護我們,我和千頌去商場屋頂干掉他。”
“李,你他媽真黑!”聞言,李長寧的青筋暴起,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捉弄我,而且好像你比我更黑,這貨腦子肯定不正常。
艾斯德往他們方向比了個OK的手勢,轉身拿著槍往商場屋頂瘋狂亂掃。
李長寧見狀,帶著古千頌飛快的跑進商場里面,這座商場分別有三層,李長寧帶著古千頌爭分奪秒奔向屋頂。
艾斯德見他們安全進入商場里面后,把頭縮了回去,他可不想這么快就死了。
隨后,他們找到了上屋頂著樓梯,爬上來后,發現屋頂上居然沒有人。
李長寧皺著眉頭,難道,那個人不在這?那又會在哪?。
突然,卡車開動的聲音引起李長寧的注意,他趕緊跑過去低頭往下看,發現大卡車已經離自己有一定的距離。
在仔細看,就發現有一個人躺在地上,李長寧看清躺在地上的人,立刻捂著嘴巴,往樓下奔去,古千頌雖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還是跟了過去。
李長寧跑到商場門口,愣住了,艾斯德躺在冰冷的地面,他緩緩走了過來,來到艾斯德身邊蹲了下來,上下尋找艾斯德中槍的部位,發現他的腹部中了槍,血染紅了中槍的位置,他的手顫顫巍巍著伸向他鼻孔,發現他還有一絲氣息。
“老,老黑,我,我回來了,別,別睡著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完成。”李長寧哽咽的開口說道,古千頌跟上來后,愣在原地,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他不會沖上去,因為,這是艾斯德與李長寧最后一次的……見面。
“李,你……終于回來……但他們……也回來了,你要小心啊。”艾斯德睜開眼睛,說話的時候十分吃力。
“艾斯德,你,你先不,不要說話,我,我……。”李長寧說到一半,發現自己根本不會救人啊!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在死亡面前,竟然如此的無能為力。
“沒,沒事,我,早知道,這一天肯定會到來,李,你能不能笑一個,我,我想看看你曾經的笑容。”艾斯德勉強微笑看著他。
李長寧沒有拒絕,勉強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淚水還是止不住的流下來,但這個笑容,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笑容。
“你,你一個男人,居然,還流眼淚啊,跟個女人似的。”艾斯德忍不住捉弄了一下,但這一次,李長寧沒有回罵他,而是放聲大笑,但他的笑聲充滿了悲哀。
“李,記得,保持曾經的笑容……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你們走吧,我不想讓你們看到死去的我。”艾斯德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嗯……到了天堂,記得告訴我。”李長寧哽咽的說道,沒有猶豫,因為,離開是最好的告別,他站了起來,敬了個禮,然后轉身招手讓古千頌見艾斯德最后一面,古千頌眼睛已經哭的紅腫,他走了過來,敬了個禮,忍住不哭,因為,他是守護建立家園的軍人。
敬完禮后,李長寧帶著古千頌推的購物車離開,艾斯德緩緩閉上了眼睛,血已經流淌在地面,他不怕死,因為,有人在等他。
李長寧回到家后,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古千頌則坐在門口,抬頭望著天空,沒有太陽,沒有鳥兒,只有灰蒙蒙的云朵。
微風吹響了風鈴,清脆的鈴聲響起,仿佛,他回到了曾經的家,回到了……另一個未來。
李長寧打開了門,看到古千頌坐在門前,微笑的招乎他進來。
古千頌進來后,李長寧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們曾經的故事?”古千頌點了點頭,李長寧笑了笑,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相冊,第一張則是十五歲的李長寧、十三歲的艾斯德、十歲的楊梓潼,背后則是丑陋的破草屋。
“在講述我們的故事前,我先給你講述另一個故事,在一個無邊無盡的海洋上,有一艘木船,它四處漂流了幾千年,在迷霧茫茫的海洋上,他們打開了手電筒,尋找別的船,可是有一天,木船著了火焰,燒死了很多人,但還有人正在垂死掙扎,但這一個過程被另一艘船關注,他們的船類似于近代的西洋艦艇,他們看著那群人自相殘殺,有一個小孩問他們父母,他們為什么要自相殘殺,父親回答道,因為貪婪,故事里面的垂死掙扎著人就是我們三個人。”李長寧自嘲的笑了笑,然后不等古千頌反應過來,講述了曾經的過往。
在一艘船上,一群白種人穿著防輻射服,因為某個國家不愿意輸掉戰爭,所以,他們把核廢水倒進海洋里,打算同歸于盡,這種做法居然得到他們老大的認可。
船里面,有一群不同膚色的少年少女,但是里面大多數都是黑種人與黃種人。
他們也穿著防輻射服,可那些人只不過是不希望他們死去而已,因為他們覺得,這些低賤的異族,就應該為他們服務,而且,他們居然還天真的認為,這個末日局面,是因為這些低賤的異族造成。
李長寧旁邊一個臟兮兮的女孩顫巍巍著問道,“大哥哥,他們會不會殺了我們?”李長寧笑了笑,搖頭表示不會。
小女孩沒有再說話,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笑容讓她安穩了許多。
航行了幾天,他們來到了圣弗朗西斯科,這里也因為戰火變成了一片廢墟,十個白種人拿著槍讓九個不同膚色少年少女下船,他們的手被麻繩綁著嚴嚴實實的。
有個日本少年死活不肯下來,結果等來的是死神著鐮刀。
這一幕嚇得那些孩子們哭了起來,其中一個白種人大聲嚴厲的喝道,“哭什么哭!再哭把你們送去喂鯊魚!”這一聲喝罵讓他們不敢再哭了。
然而,李長寧根本沒有哭,雖然他的年齡是十三歲,但他經歷了太多血與火,早就對這種場景習以為常。
他看向旁邊忍住不哭的女孩,笑了笑,輕聲細語說道,“不要怕,你要知道,你害怕的不應該是死亡,而是人性。”小女孩聽著有些不明白,看到她的神色,李長寧只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繼續跟著那群白種人走。
李長寧四處觀察周圍,干裂的馬路,報廢的汽車,倒塌的房子,看到這一切,李長寧想起了父親的一句話,你看到的一切都是未來,曾經漠不關心的事情,卻成為點燃木船的火焰,可悲可笑啊。
他們走了一段路,來到了白種人的根據地,這里呈方形圍起來,紅磚墻上有幾個白種人在哪站哨。
見到他們帶著新奴隸回來,墻上的其中一位白種人趕忙下去開門。
一進門,李長寧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里簡直就是末日版本的歌舞升平,當然,這只是他們的天堂,我們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