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的盜匪被問出了新的消息。
管理者對無痕說“他們的組織相當于一個四散的金字塔結構,總部和下一級,這一級和下一級分別聯絡,互不跨越,所以隱蔽性非常,通過仇恨來讓人信服。”
管理者坐在桌子上,皺著眉頭。“好不容易聽說上面的仗打完了,我們這里卻不斷有這種令人厭惡的事情發生,很悲哀不是嗎?”
“我是來考察并思考如何提供技術支持的,但如此看來……不滅盜匪,就不可能真正發展起來。”無痕說道。
“科技技術的落后,我們暫時不可能和你們那一樣實現夢之鄉化的城市,還有人鼓動仇恨,很多人相互攻擊,如此的世界,我仍舊希望它得到拯救……必須剿匪,但他們會在哪?”
“即使整個城市布滿警衛……他們仍舊可以找到藏身之處。如此看來,是否哪個區域的警衛被收買了?而他們就在那個區域?”無痕推斷著。
“他們通過仇恨來團結他們,幾乎每個對某群體有仇恨的人都可能是他們的一員。可以說,我們的內部,已經腐爛地無法通過截斷某個區域來拯救了。”管理者這樣說著。
“也可能不是在我們這里,地下世界,他可以有很多很多地方藏匿,哪怕再開出一個區,都不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他訴說著。
無痕也無法提供什么合理的手段來治理這樣的爛蘋果。是的就像蘋果被鉆了個洞,從中間開始腐爛,流動的蘋果汁液讓整個蘋果都充滿了毒素。他只能讓管理者略微感到有些支援,僅此而已。
自我拯救對于他們來說已經近乎不可能了。管理者沉在悲痛之中:“我的家鄉,我的家人……我的一切回憶,一切珍貴的東西,都在這里。我只能……”
“拼上性命,最后一搏。一定從他們口中要出東西,要把他們整體一起碾碎!”他的眼睛里滿是絕望之中產生的事物——那種在將死時候充滿的氣力,在他眼睛之中可以看到體現。
“這個,交托與你,拜托了。”
“為了夢之鄉的安寧,為了這個理想國家,我會流盡一切血液。”他同樣充滿力量。
電視上正在播出的,正是管理者宣布整個地下城市重回夢之鄉的場面。許多人反對,絕大部分人贊同。
管理者一心想要成就這座地下城市的繁榮昌盛,但他的無力感總是涌上心頭。他交給無痕一份文件。
無痕看著,正是從那些盜匪口中詢問出的東西,他們上面一級的據點。“他們上面那層大概只有百來人嗎?”
他接著往下看,有特別細小的字扭曲地寫在上面:
“當你看見這些的時候,請勿說任何話。已經有可以信任的人員前往了,他們的任務是盡可能爬到高層,我們已經知曉了他們主要的區域,已經由可信任的人交給了夢之鄉的高層。可以信任的人非常少,這個房間可能會被監聽,但錄像設備很難看清這些密密麻麻的小字,不可能被監視。看完之后請立即毀掉這些并且開始演戲。”
無痕使用騎兵釋放力量把寫有這些字的紙磨成了粉末。
“我們還是沒有任何手段去找到他們的中上層,只能清理他們組織的底層人員,近乎于沒有希望了……”無痕假裝憤怒。
“希望……會到來吧!你們一定有方法吧!”管理者配合著。
無痕回頭準備走時,再次轉身說:
“讓我們的人員參與你們的所有區域的警衛并徹查所有區域,但那樣……也只是有可能找到。”
無痕想著:“〔一起剿滅〕”
管理者:“拜托你了。”
無痕開始啟程回到由他命名的復興城。
只要了半小時時間便已經到達城門前,他在和上級匯報之后,準備隔天返回地下城市。
“等待一天時間,隔天帶著人員去清理盜匪。”這是無痕的任務。
女兒向他詢問情況,卻聽到了那場地獄火焰焚燒的事情。
“你覺得搭上性命值得嗎?你已經失去了右眼,剿匪和戰爭一樣危險。”新紀沙彌詢問。
“我們這個家生活的理想國家,我不希望它存在有一點污穢。覆巢之下無完卵,如此而已。”無痕說著。
安諾低著頭沒有說話,她的心太過復雜了,沒有什么可以理清的話要說。
“放心,要不了多長時間。況且騎兵可以讓子彈失去動能,他們也沒有任何可以傷到我的特殊金屬武器。這個家第一層始終有我的一個房間不是嗎?雖說是最偏的地方。”
“這里是暫時分配的房子,等我們結束戰爭了,就買個小樓吧。”新紀沙彌說道。
安諾和她父親說:“無論哪里,只要是我們整個家生活的房子,第二層都是我和新紀沙彌生活的地方,第一層永遠有父親你的房間,還請注意安全。”
“準備三層小樓吧,房子里要住五個人。”
新紀沙彌有些害羞。
“等戰爭結束。”安諾有些生氣地回復。
他在這城里生活了兩天,又開始準備去地下城市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