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若是雪可替,世上何來苦心人。
李白說:“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其實,我們往往很難定格那些快樂的瞬間,反倒是那些不那么如意的時刻,才讓我們青春有跡可循你還記得嗎?年少無知的時候,我們總是會自命不凡,以為在紙上寫下,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就能把每一步路都走的很漂亮,可是后來才發現,誰人不想醉花前,無奈生活不得閑,才是大人的常態。
而在這種常態世界中,沒有象牙塔的庇護,沒有答疑解惑的老師更多的時候,充斥著的是對影成三人對孤獨,我經常會覺得在現在這個人和人邊界感很強的時代下。與其說大家都在努力的扮演一個合格的成年人,不如說大家都在為了看起來情緒穩定而麻木著曾經那個布滿棱角的自己。
原來有一天,我也會無話可說,不知道寫下什么?該寫的早就寫過了,該說的也早已經詞窮了。誠然,你好似一束光,照亮了我漆黑的青春,我感謝你的出現,讓我無趣的世界多了很多色彩。
若有明月寄相思,當如大夢與君逢。
今天日光灼灼,白云依依。我就像下水道的老鼠,只能窺探別人的幸福。若有仙人飄然來,自當化為月光、混入江水,散作清風、飄然而去。
此刻的我也不知道寫了什么,昏迷的大腦,好似下一刻便悄然睡著,憑借著不多的意志,寫下此刻的所思所想。
昨日曉光依舊,但同你一起看過夕陽后,余生所見過的夕陽都大抵少了些風韻。后來你失約的海,我也一個人去看了,不過并不覺得有什么特別。或許,世間的景色還不如我們傍晚散步所見的夕陽。
春日已過,盛夏復往。青島沒有護城河,我們也不是米彩與昭陽。人們總說不因為情所困,可情本就難解。如今想來,記憶里的青春滿是你的影子,卻又未曾見你的身影。
曾經總是怕你離開,便拼了命的抓著你的手。后來你還是悄無聲息的走了,好像也沒有那么難以接受,可能從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便做好了準備吧,可還是想改變一下這早已注定的結局。
遇見你似夢非夢,總是短暫的停留便化作清風,飄然消逝。乃至,往后遇見清風總是以為是你。
可清風易逝,曉月依舊。明明說好一起走下去的誓言,便化作了譏諷般的笑話。你也不會為我停留,清風本就不會因誰停下。
后來,我也慢慢明白,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我最大的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