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琰回到將軍府也已經三天了,蕭尋還沒回來,總是覺得心里不安,人不在怎么動手呢?
蕭尋在的時候趙琰需要做戲,需要偽裝,現在他不在又離得遠,趙琰覺得很自在很輕松。
她早上從床上醒來,看到明媚的陽光,總會忘記了身在何處,她總是在那一瞬間,覺得這是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然而,她現在在越州,身負刺殺的任務。
“白先生,我的毒有解藥嗎?”趙琰問。
“夫人別急,我還需要一些時間。”白先生說,或許是覺得邊做事有些不禮貌,他停下了手上的活兒。
趙琰笑了笑,“謝謝白先生,這種毒藥會讓人心臟疼痛不止,然后死去。”
“我就是想問問,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怎樣才能減輕痛苦呢?”
白先生聽罷,眉毛一挑,“自我了斷。”
趙琰也沒想到白先生會那么直接,她苦澀地笑了笑,道謝離去。
“春花,魏志遠來了嗎?”等不及了,她的藥不多了。
“來了,在等著您呢。”
趙琰過去,看見魏志遠正靠在門口,“進去。”
“你們兩個給我去廚房煮碗面。”趙琰支走春花秋月。
“魏志遠,你的事做的怎么樣了?”
“已經差不多了。”魏志遠做了很多準備,從越州的軍中到官員,都已經打點好了。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我的藥不多了。”
“蕭尋回來就可以了。”魏志遠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或許不夠完美,但是他明白,趙琰需要早點離開這里。
那個計劃能夠完成她的任務就可以了。
“夫人,知府夫人過來拜訪。”來得真快。
“參加郡主。”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見趙琰出來就行禮。
“夫人別客氣,請坐。”趙琰拉她坐下了,又說,“夫人看著比我大,就叫我的名字吧,趙琰。”
“既如此,那不介意的話,我就叫你琰妹吧,郡主就叫我一聲鐘姐吧。”
趙琰點頭,“鐘姐姐前來可是有什么事?”
“郡主嫁到越州來,之前也就在越州匆匆見過一面,我是想著給郡主辦個接風宴。”
“接風宴可以,但是這名頭還要加上犒勞越州官員,不然顯得我架子太大。”
“也對,還是琰妹妹想得周到。”
“那宴會什么時候辦呢?”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琰妹放心,待會兒回去后我就去下貼請賓客,日子你來定吧。”
“好,鐘姐姐就在這兒和我一起理出宴請名單吧,也可一同討論一下宴會安排。”
“行。”
趙琰和鐘芳兩人說完立馬就行動起來。
也是這天晚上蕭尋回來了,一切都是那么適時,趙琰既期待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