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天下了一場雨,蕭尋有時間喘了口氣。
初一跟在他身后說著,“白先生說要去找云游的師傅,你去兗州的第二天他就走了。”
“我知道了。”
“不過藥那些白先生都交代好了。”
“晚晚。”蕭尋向衛晚晚招手。
“蕭大哥!”衛晚晚也高興,她已經很多天沒見到他了,打戰的時候她擔心得不得了。
“蕭大哥是來找陳放的嗎?他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您安排的事,難不成他騙我?”衛晚晚懷著孩子,圓潤了不少,四個月的肚子已經隆起了。
“沒有,他說的是實話,我過來就是看看來你的。”
“那蕭大哥你進屋來坐吧,初一也進來。”
兩人坐著閑談,“白先生說明年五月孩子就會出生了。”
“去年還是個離家出走的小姑娘呢。”蕭尋笑了笑,“一眨眼就要當娘親了。”
衛晚晚幸福地笑著,“蕭大哥,你有事就去忙吧,別耽誤事了。”
“確實有事,得慢慢來。”蕭尋起身,“那我們先走了,你要什么就說,出門要帶兩個侍衛。”
“好。”
衛晚晚心里升起暖意,蕭尋就是她的親哥哥。
蕭尋和初一騎馬趕到校場,陳放已經讓人站好了隊形,這些都是他比較看好的一些人和認為有能力自薦的人。
“將軍來了,大家喊出來,將軍好!”陳放說。
“將軍好!”聲音無比洪亮。
“陳將軍應該都跟你們說了,現在,就挨個介紹自己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蕭尋說到。
“我叫李群,越州人,入伍兩年了,我沒什么特別的能力,就是不怕死!”
“我叫彭懷,越州人,入伍兩年了,我摔得一手好長槍!”
這漫校場的人一人說幾句幾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蕭尋讓他們做這個就是鼓舞士氣,不會淘汰任何一個人。
蕭尋從校場回來,和初一從山嵐城的街上走過,街上人很少,他一抬眼就看見將軍府貼的告示:廣納賢才。
蕭尋已經做好了和其他人交戰的準備,各種人才不能少。明年兗州若能順利到他手上了,只會引來更多人覬覦。
初一看了一天也被感染到了,一路上都十分興奮,“大哥,我看那個叫許道成的就不錯,人長得健壯又年輕,還挺英俊。”
“英俊?打戰呢用得著看臉嗎?”陳放笑到,“你小子真是不靠譜。”
初一立馬反駁,“你是不知道,長得好看也是一種優勢,就說科舉,有人考成績第一但是就是因為長得丑,殿試的時候就吃虧了。”
“那又怎樣,打戰和那不是一回事,你又是聽誰說的?”
初一脫口而出,“姐姐啊。”初一說得未免有些自然,直到看到陳放的表情,立馬閉了嘴。
他口中的姐姐還能是誰呢?不是趙琰還能有誰。
“阿琰她還在兗州。”蕭尋說,“她心情不好。”
初一點點頭,發現將軍府門口站了一個人,一個是吳伯,另一個一身黑衣,帶這個斗笠,手里抱著黑色布裹著的東西,初一覺得應該是武器。
難不成是什么能人異士前來投靠的?
可是看吳伯那樣子又不像,“將軍,這個人說是來討債的,已經站了一個時辰了。”
“你是什么人?”蕭尋問。
那人摘下斗笠,露出臉來,是一個少年人,正是令狐宇,“不用知道我名字,我是來要錢的,五百兩,趙琰親口應下的。”
蕭尋想了想,他對這件事好像不知道什么,“那你進來說吧。”
令狐宇就想了一會兒,想到自己功夫不錯沒什么怕的。
一踏進門,令狐宇就開口,“她用一千買了楊乂的命,錢還差五百兩沒給。”
陳放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原來那狗皇帝是死在你手上,壯士啊!”
令狐宇聳肩,“把傭金給我就行,五百兩。”
初一很吃驚,弱弱地問,“是黃金還是,還是銀子啊?”
“黃金。”
“那之前的五百兩黃金是已經給了嗎?”初一跟吃驚了,趙琰哪來那么多錢。
蕭尋也是,“那她有沒有跟你說過那五百兩是從哪來的?”
令狐宇冷冷地說,“不知道,她自己說是以前做官的時候存的,錢拿來。”
“我沒這么多錢,但是五百兩已經很多了,你能不能少要些或者留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