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和前線,賈佳無法二者兼顧,云國已如大廈將傾,朝廷內斗依然不減,這些人,都是國家的蛀蟲啊!
“皇上,臣以為先如今修筑宮殿萬萬不可,這要讓前線的將士們如何想!”賈佳說到。
“皇上,賈大人說得對,如今國家征召大量壯丁打戰,若要修筑宮殿,定要大量工人,不利于國家穩定農業生產啊!”殷大人說。
魏志遠打了勝戰,楊吉貞高興,心里的欲望又蠢蠢欲動了,他想修筑一座宮殿,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可是,沒有大臣支持。
“朕想著把皇陵可以簡單一些,勻些功夫修座宮殿也不行嗎?”楊吉貞語氣不好。
“萬萬不可啊,皇上,皇陵都有規制,不可擅自更改。”禮部尚書說到。
怎么?活著的時候用就不行,對死人倒是大方得不得了,楊吉貞更加生氣,他一向不信什么死生一致,“朕意已決,不用勸了!”
朝廷上下反對也沒有任何用處了,不過爭議中心又增加一個,皇陵的改制問題。
楊吉貞看著這眼前的亭臺樓閣,只覺得一磚一瓦都不屬于自己。
“皇上,事成了,您怎么還嘆氣呢?”運通察言觀色,適時開口。
“難道朕想建宮殿就是十惡不赦嗎?今日朝堂之上一片反對。”
“皇上,您扶持起來的幾位大臣怎么說的?”運通這話又挑起了朝廷新舊大臣的矛盾。
“他們倒是沒什么人出來反對,但是大多都什么沒說。”
“皇上您是天下的王,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運通說,“他們那些為了權勢蠅營狗茍之輩怎能體會皇上的心思。”
“哈哈。”楊賢笑到,“那你有能體會?”
運通聽這話語氣輕松,“皇上,奴才是皇上您的家臣,無須體會到。”
楊吉貞笑了笑沒說話,但運通確實讓他高興不少。
魏志遠的軍營之中,徐鈺正在替他清洗傷口。魏志遠腹部被長矛刺中,所幸不深,魏志遠當時用盡力氣,將對方踹到在地。
“忍一忍。”血腥味兒沖斥在整個房間,徐鈺忍著作嘔的沖動,給魏志遠包扎了。
想要留下來就要有些用處,這包扎的手法和基本的處理傷口的方法還是她之前向軍醫學的。
“謝謝。”
“謝什么謝,這么客氣干嘛,不都是一家人嘛。”徐鈺說,“不要那么疏遠我。”
“好。”
徐鈺主動吻了一下魏志遠的臉,“將軍要快些好起來。”
徐鈺起身,又點燃了一支蠟燭,她坐在燈邊,光映照在她的臉上,很溫柔。
“怎么了?不舒服嗎?”
“沒有。”魏志遠說,“辛苦你了。”
“我該做的。”徐鈺手無聊地在火焰上擺動,她周遭的光線忽明忽暗。
魏志遠靠在床邊看著她,多了幾分溫柔。
“申民川好像精神不好,或許應該讓軍醫看看他。”徐鈺挑起話題,“你發現了嗎?”
徐鈺在委婉提醒他申民川作戰不盡力,魏志遠早已察覺,他說:“申民川或許有他自己的打算。”
“真是辛苦你了。”徐鈺語氣緩慢,“為什么呢?他們都不盡力,怎么才能打贏呢?今天如果是他出戰,你就不會受傷了。”
徐鈺像喃喃自語,又想在低聲抱怨,燭光在她臉上忽明忽暗,魏志遠眼光柔和,只當她是在當心自己。他走到她身邊,把她抱進懷里,“不用擔心我。”
“我怎么能不擔心?”徐鈺順勢窩進他懷里,“將軍打戰不盡力可不是小事,你身為主帥,作戰不利是要受罰的,你對他也應該軍法處置。”
魏志遠沒回應,徐鈺識相地閉了嘴。
徐鈺說得也沒錯,申民川的態度自從找了個軍師過來后愈發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