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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幕傳

第四十六章 塵封的往事(星幕篇 一 )

星幕傳 醬爆兔頭 6375 2021-05-31 07:00:00

  寬敞平坦的官道上,兩架旅居,兩駕馬車,排成整齊的一列,慢慢的行駛著。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陰沉而又悶熱。天空灰蒙蒙的,布滿了烏云.............

  “看來要下雷雨了呢........”御子妻扒著窗口,看著那昏暗的天空。

  “跟他們說一聲,雨要是太大的話,不如找個地方歇一會兒好了。”白星幕坐在床上,背靠著擋板。一手拿著書卷,一手溫柔的輕撫著,窩在他腿上的辰嘉蓉蓉。

  “是,夫君....”馭室里的錦云曉跟御子晴同時點頭應道。

  他偏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判斷了一下天氣。口中輕輕的喃了一句:“嗯,看來要下到晚上了。”

  隨即,他放下了那卷書。伸手輕輕的在蓉蓉的柔臀上拍了拍:“蓉兒,起來啦。我們得準備午飯了。”

  “唔........”之前,蓉蓉一直被夫君撫著背臀,舒服的像只小貓一樣,趴在白星幕懷里睡了過去。耳邊聽著夫君的話語,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口齒不清的問道:“嗯?夫君,中飯在車上吃嗎?”

  “要下雷雨啦,蓉兒姐姐!”御子妻笑著說道。

  雖然外面的天空陰沉而又悶熱,氣壓極低,但是旅居內因為有御子妻這位冰仙子在,氣溫涼爽又舒適。所以蓉蓉根本沒有察覺到外面天氣的變化。

  蓉蓉聞言,抬頭看向窗口。外面是灰蒙蒙的一片,那天空一看就知道是馬上要下雷暴雨了。

  “夫君啊,中午想吃什么?”按照往常的習慣,一旦遇到這種下大雨的天氣。他們就會停下來休息。因為大風大雨駕車很不舒服,被淋濕不說,還很危險。

  夏季南方又多雷雨天氣,之前遇到雷雨天,都是在旅局內解決飯食的。然而,白星幕一家,除了白星幕不說。那四姐妹里,只有辰嘉蓉蓉會做飯,而且手藝很不錯。

  “砂鍋亂燉。”白星幕微微一笑,伸手摩挲著蓉蓉的俏臉。

  “嗯,蓉兒去準備。”蓉蓉側過小臉在他的掌心吻了一下,轉身下床。

  “蓉兒姐姐,蓮兒來幫忙!”說著,御子妻也跟了過去。

  白星幕伸了個懶腰,下了床,來到旅居門口,一個翻身上了車頂。前方的那輛馬車上,戴天鳴早已站在了馬車車頂。跟白星幕一樣掃視著四周的環境。

  “天鳴兄,如何?”白星幕朗聲問著。

  戴霆尋了片刻,突然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塊空地:“看,那里不錯。”白星幕順著他指點的方向看去,點了點頭:“嗯,就那里吧。”

  說完,翻身進入馭室。駕車的兩姐妹一看自己夫君下來了,臉上瞬間露出欣喜之色,一分左右,給白星幕騰了個位子。

  他接過錦云曉遞來的韁繩,操控著旅居,往之前他們定下的地方駛去...............

  這是一塊很大的空地,就在離官道不遠處的森林里。等他們到了這里之后,才發現,這里有一個很大的池塘,看這面積,或許管它叫湖可能更為貼切。

  “回字形嗎?”少羽清風問道。“嗯,回字形!”白星幕說道。

  兩架旅居,兩架馬車,就這樣圍城了一個回字形。他們從馬車里拿出一張很大的雨棚,撐開之后,用竹竿子固定住。雨棚很大,竟是將馬車旅居都盡數覆在了棚中。

  就這樣,一個由車馬跟雨棚組成的半封閉空間,形成了。

  “要加固嗎?”劉浩宇問道。“估計有風,保險點,加固一下吧。”白星幕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劉浩宇結了一個手印,插著四根竹竿位置的泥土,陡然間鼓了上來。將那四根竹竿牢牢的澆筑其中。緊接著,那四個高聳的土包結出了冰花,瞬間凝成一個冒著絲絲寒氣的大冰坨子。御子妻悄然收回多余的內息,面色平靜的又做起了手頭上的事情。

  “有風的,東南面架墻。”戴天鳴補充道。御子晴點了點頭,雙手結印,口中輕喃:“玄冰壁!”

  隨著御子晴內息的釋放,兩面由寒冰形成的冰墻,瞬間形成,立于東南兩面。冰墻晶瑩剔透,冒著陣陣的寒氣。由于是用內息所幻。所以,雖然天氣悶熱,卻絲毫不會融化。

  這一招是很耗費內力的,維持冰墻則更耗費內力。若非內功修為高到一定境界,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

  “寒天決不愧是天下第一內功心法!”劉浩宇見狀不禁搖頭感嘆。

  同樣是近宗師的實力,劉浩宇就無法長時間的維持他的“蒼龍壁”。這跟所修心法有著很大的關系。修習寒天決的女子,在內功修為上,一定會比同等級武人的內力要強上許多。這就是上乘天支功法,帶來的優勢。

  “劉都統過獎了。”御子晴微微一福。然后,悄聲幾步,走到白星幕身邊,就這么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嗯,雪兒真厲害。”白星幕一臉寵溺的摸了一下她的俏臉,然后手掌貼住她的后腰,渡了一股內息過去。

  那內息渾厚,御子晴整個人瞬間一暖,她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的夫君,搖了搖腦袋:“雪兒不累的,夫君放心吧。”

  這一幕,李欣怡看在眼里,突然靈光一現,一聲嬌喝:“誒嘿!!”兩道冰墻瞬間出現在了西北兩面。緊接著,李欣怡一溜小跑,來到少羽清風身邊,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少羽清風卻是看著那兩面冰墻愣在了原地。片刻之后,終是開了口:“欣兒?所以.......我們現在怎么出去?”

  “..................................................................”

  兩天前,他們這一行人到了清江。劉浩宇到了當地洪武寺,表明了身份跟來意。

  有洪武寺核心官員陪同,調卷宗這種事就變的再簡單不過了。

  清江洪武寺卷宗庫房,一個管理庫房的差人翻找了半天,終是在一個布滿灰塵的架子上,找到了那份卷宗:“大人,找到了。二十年前的吳家坳屠村案。”他恭敬的將那份卷宗遞給了劉浩宇,然后默默的退到一旁。

  劉浩宇看了眼那卷宗上的字:“崇武三十九年,吳家坳屠村案”,又看了眼白星幕,接著,他回頭朝那差人又確定了一次:“二十年前跟嬰兒有關的殺人案件,就這一份?”

  那差人恭敬的點了點頭:“二十年到二十五年前,這五年內,存在嬰兒的殺人案一共有三起。其中女嬰兩起。這是唯一一起跟男嬰有關的案子。”

  劉浩宇回過頭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星幕,他點了點卷宗上面貼著的紅色布條,說道:“疑案!”

  洪武寺會將那些沒有破案,或者存在疑點尚未解開的案子掛起來,并貼上紅布條。這是規矩。只要是貼了紅布條的卷宗,就表示沒有結案,不管過多久,只要有線索,就還可以繼續調查。

  白星幕面無表情的淡淡說道:“打開看看............”

  “崇武三十九年,就是二十一年前。白兄今年二十一歲,應該不會錯的...........”戴天鳴心情沉重的說道。

  懷著復雜的心情,眾人打開了這份塵封了二十多年的歷史....................

  清江是一個位于泉州最東南邊的港口州城。而吳家坳,則是位于清江的最西南邊。

  崇武三十九年,五月初五。夜。

  地點,清江,吳家坳。

  那一夜,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兇手是誰,兇手有幾人,目的是什么。總之,吳家坳整個村子,一共四百七十三人,盡數被殺。

  死者所受致命傷各種各樣,拳,腳,刀,劍,勾爪,棍,棒,都有。所以可以斷定行兇者不止一人。要在一夜之間,殺掉這么多人,而且不讓一個人逃掉。

  說明,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屠村行動。

  其中,村里陳家的家主被人削去了頭顱。

  全村一共四百七十五人,其中四百七十三人的尸體被找到。失蹤的,是陳家的兩位老仆人,還有兩個剛出生的男嬰。

  兩個男嬰都是剛出生的,還沒有入籍,所以戶籍上顯示的,村中一共四百七十五人,其實應該是四百七十七人才對。

  “全村都被殺了,如何能判別這兩個嬰兒是剛出生的?而且還是男嬰?”劉浩宇問道。

  那差人恭敬的回答道:“這兩戶人家都有婦女剛剛生產完的痕跡。仵作確認過,屋內確實有剛生產完,還在月中的女子尸體。而且家門口都貼著藍紙。”

  “藍紙?”戴天鳴好奇的問道。

  那差人點了點頭,補充道:“是!這是清江的風俗,誰家生完孩子,就會在家門口貼上紙張。若是男孩就貼藍紙,若是女孩,就貼粉紙。”

  “兩個老仆人跟兩個男嬰。”白星幕皺眉輕喃。

  “夫君,二十年前,他們帶回素陽宮的那個男子頭顱,跟男嬰尸體...........”辰嘉蓉蓉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

  二十年前,素陽宮曾經到江南一帶展開過一次有關辰宇巴古泰后人的行動。在那之后,他們帶回了一個男子的頭顱,跟一具男嬰的尸體。說這男子跟男嬰,是辰宇巴古泰的后人。

  “嗯,我記得,蓉兒跟我說過的。”白星幕非常勉強的露出一絲微笑。

  劉浩宇看了一眼白星幕,又回頭問道:“這男嬰跟兩位老仆都失蹤了?”

  那差人回道:“失蹤了,找不到尸體,也沒有他們活著的訊息,所以定為失蹤。”這差人猜到了他們的猜想,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當初也猜測過,是不是他們兩個將這村中之人盡數殺死。但是經過計算,發現要迅速的殺掉這么多人,單憑兩個人是絕對不夠的。而且,這兩位老仆人都上了年紀,算起來,該有八十多歲了。”

  “八十多歲的老仆?”錦云曉不敢置信的問道。

  那差人點了點頭,確定的回答道:“是的,小的雖然是接班的。但是也聽過前任庫司說起過這件案子。當時,小的也是吃驚于此。但是老庫司說,那陳家老仆總共八位,案發之時,年齡都在七八十歲。之前病死一位,失蹤兩位,剩下五位皆死于陳家堂屋之內。”

  一般,這么大歲數的仆人還留在家里,說明這戶人家是個好人家,愿意為入了自家奴籍的仆人養老。不過,這種事情很少的。一般主人家都會為入了奴籍的仆人安排親事,所以,當他們年紀大了之后,都是有自己的家庭孩子的。一般不用主人家為其養老。有的甚至在仆人成家之后,就解除奴籍,發還自由了。然后仆人以長工的身份繼續為這戶人家服務。

  所以,八十多歲的老仆人,的確很讓人吃驚。

  “這么大年紀的人,怎么會失蹤的呢?”劉浩宇不解的問。

  “誒,你們看,上面寫著,還有一個游商的尸體沒有找到,也失蹤了。”御子妻突然喊道。

  根據案件記載,在事發之前一周,一個名叫周良的游商小販進入了吳家坳。他是在崇武三十九年,四月二十七日的巳時三刻,從清江的西城門進的城,然后在第二天的辰時,經吳家坳北邊村樓,進的吳家坳。然后,再也沒出來過。

  “一個游商?進村賣東西倒也正常。可是...........賣七天這么久,就有些反常了。”戴天鳴皺眉說道。

  確實,天朝有很多這種游商,四處走街串巷,走到哪,賣到哪。他們也經常會去那些邊邊角角的村子。因為村子相對封閉,去那里賣東西好賣一些,村民可以直接從他們那里買下所需物品,這樣一來,就不用特意去縣城或者州城買東西了。

  “更何況他還失蹤了..........”少羽清風神情疑慮的說道。

  “官府有查過這個人么?”劉浩宇朝那個差人問道。

  那差人點了點頭:“查過,這人名叫周良,是個游商。戶籍上寫的是并州祁陽人。但是,我們派人去祁陽問過,祁陽那邊說,根本沒有這個人!”

  “夫君,看來這個周良是關鍵所在。”錦云曉看著白星幕說道。

  白星幕點了點頭,皺眉說道:“是啊,這個周良問題很大。可是............一個失蹤的人,要怎么找呢。”

  “城樓記錄!”錦云曉跟劉浩宇同時說道。

  “嗯?城樓記錄?什么意思?”李欣怡眨巴這大眼睛好奇的問著少羽清風。

  少羽清風訥訥的搖了搖頭,一臉尷尬的問向劉浩宇:“劉兄,人都失蹤了,還怎么查?”

  劉浩宇微微一笑:“一個人,哪怕他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也免不了要吃喝。他要吃喝就必須要進城或進村,到這些有人家的地方。這一路上,他總歸是要進出城門的,只要他進過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然而,他周良的籍本已經不能用了。那么,你猜,他會用什么?”

  “用,真實的籍本?”少羽清風不確定的答道。

  “對,如果這個事情跟他有關,不管他是參與者也好,是謀劃者也好。事情已經結束了,所以他無需掩藏,可以大大方方的使用自己原本的身份了。”錦云曉露著微笑,自信的說道。

  看著李欣怡跟少羽清風依舊不解的神情,錦云曉嘆了口氣,耐心的解釋:“不管屠村的人有多少,都是些什么人,這一些事情我們已經無從得知了。因為他們既然是來殺人的,就肯定隱藏了行蹤,村樓記錄里又怎么會出現他們的名字。然而,城樓記錄里就算有他們的名字,也無從判斷,到底哪些人才是這次案件的兇手。所以,周良,就是唯一的一個突破口。”

  李欣怡一臉不解的問:“是啊,所以周良失蹤了,籍本也是假的,那又要怎么查呢?”

  錦云曉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朝李欣怡問道:“小傻瓜,他都殺完人了,籍本一燒,易容一摘,他就是一個跟周良毫無關系的人了。如果你是他,你會選擇冒險翻城墻出清江,還是大大方方的從城門出去?”

  李欣怡不假思索的回答:“那當然是走城門咯。啊???哦!!原來是這樣啊!”

  “什么?怎么了?走城門能說明什么呢?”他們之中腦子最不好用的少羽清風依舊不理解其中的道理,看著李欣怡已經明白了,他略顯慌張的問道。

  “哈哈哈,清風哥,你傻呀。如果你是周良,你用自己原來的籍本登記出城,那會怎么樣?”李欣怡笑著問道。

  少羽清風一臉官司的說著:“如果我是周良,用本名出城,就會在出城記錄上留下我的本名啊。這個我知道啊,可是怎么才能判斷,哪個人才是周..............哦哦!!!!原來如此!”

  見他后知后覺的模樣,眾人紛紛露出一絲笑意。

  “這份卷宗,我們能帶走嗎?”辰嘉蓉蓉問道。

  劉浩宇搖了搖頭:“怎么說也是朝廷留檔的,帶走不合適,要不,就抄一份走吧。”

  “我!我!我!我抄的可快了!”李欣怡高舉著小手,毛遂自薦。

  御子妻,御子晴見狀紛紛掩嘴一笑。

  李欣怡這個小丫頭,小時候練功偷懶,沒少被寒霜子罰抄心法,而且還要求字好看,速度快。所以,練就了一手抄書本事.................

  在這期間,眾人散于院中各處,各自聊著天。

  卷宗庫房外的一個角落,白星幕跟辰嘉蓉蓉兩個人站在那里說著悄悄話。

  “主人,這個事情應該就是他們做的。”辰嘉蓉蓉小聲的說道。

  白星幕點了點頭,長舒了一口氣,捉過蓉蓉的手,放在手里把玩:“嗯,沒錯,二十年前失蹤的兩個男嬰,其中一個是我,另一個..............”

  “那八位仆人應該就是當年護送辰宇金璽逃走的八位圣教護法。一個嬰兒是陳家的孩子,另一個,就是其中一位護法的后人了。”蓉蓉神色一暗,落寞的說道。

  “想必是為了保護我,他們拿那孩子頂包了。”白星幕沉重的說道。

  “那兩位失蹤的老仆人,應該就是冒死送你逃走的兩位護法了。他們失蹤了,應該是先把你藏了起來,然后引開了追殺之人。然后.................”想著當時的兇險,蓉蓉有點后怕。

  白星幕溫柔的將她摟在懷里:“沒事了,這個仇,我們總有一天會報的。你看啊,我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場間氣氛有些沉重,白星幕突然玩笑道:“誒?你說,我會不會是那護法的后人呢?”

  蓉蓉聽完,整張臉都白了,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星幕,見他一臉狡黠的笑著。蓉蓉瞬間急出了眼淚,沒好氣的一計粉拳錘在白星幕胸口:“哎呀!這種時候,你還逗人家,主人真是的!那玉牌乃是老教主跟教主夫人的定情信物。一日一月。蓉兒身上的這一塊是前輩們冒死從教主夫人的尸體中偷出來的。老教主的那塊日牌交給了護送教主子女的護法,就是為了日后與老教主相認用的。主人的襁褓之中,有那玉牌,就肯定是蓉兒的少主,不會有錯的。”

  白星幕壓抑著笑聲,緊緊的抱著她,柔聲哄道:“嗯嗯嗯,是的是的。我是蓉兒的少主呢。不過蓉兒還是喚我夫君好些。叫主人,我不喜歡。蓉兒是我的妻子,又不是奴婢。”

  蓉蓉聞言柔聲應道:“嗯.....夫君........蓉兒知道啦。”

  似乎是因為這兩天開始調查白星幕的身世了,所以蓉蓉記起了白星幕是他的少主,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這幾天私下里都是喊他“主人”。

  “蓉兒不喜歡夫君開這樣的玩笑............”蓉蓉嘟嘴說道。

  確實,對于蓉蓉來說,自己的身份是不容置疑的存在。自己拿這個開玩笑,確實有些過了。

  于是,白星幕微微抬起蓉蓉的下巴,深情的吻在了她的唇上:“嗯,夫君知錯啦。”

  “嘻........”看著白星幕竟然向自己認錯,蓉蓉突然覺得有些有趣,以前,可都是自己像夫君認錯的。她的心情瞬間變好了,踮起腳尖,吻了回去。

  片刻之后,錦云曉小跑著從庫房內出來了,看著正在角落親吻的兩個人,狡黠的笑道:“哎喲,大白天的..............”

  聽到錦云曉那戲謔的話語,兩個人隨即分了開來。白星幕干咳了一聲。

  蓉蓉紅著臉,咬著下唇,一臉嗔怨的看著錦云曉,仿佛在說:“云兒姐姐,竟然壞我好事!”

  錦云曉吐了吐舌頭,壞笑著說道:“欣兒抄好了,我們走吧。”

  一行人就這樣前往了清江州城衙門。在獲得了許可之后,眾人在差人的幫助下,兩兩一組,查找那一年的城樓記錄。

  尋找的范圍是在吳家坳事件發生的五個月內。尋找的目標有兩個特征,第一:不是清江本地人。第二:只有出城記錄,沒有進城記錄。

  周良易容之后,用別的名字出城,那么就肯定只有出城記錄,沒有進城記錄。所以只要找到符合這個條件的人,就基本可以確定,這個人就是失蹤了的周良!

  果然,在將近一個時辰的查詢之中,眾人終是發現了符合這個條件的人。

  這個人并不是清江本地人,然而只有出城記錄,卻從來沒有他入城的記載。

  看著那個名字,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個名字他們見過!

  只見,那城門記錄上寫著三個字。“周永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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