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艦隊,全稱火星太空第三艦隊,掌管火星北半球西區(qū)所有的事務(wù),是火星北半球西區(qū)權(quán)利最大的指揮機構(gòu)。指揮官鐵長衛(wèi)。
火星太空軌道上停著一個巨大的空間站,一艘巨大的宇宙戰(zhàn)艦停靠在空間站,戰(zhàn)艦一間寬敞的辦公室里,寬大的辦公前,一個唯唯諾諾的中年人正在匯報。
辦公桌后坐著一個滿頭白發(fā),滿嘴白色絡(luò)腮胡子的老年人,正是第三艦隊的指揮官鐵長衛(wèi),而剛剛匯報的中年人,是他的秘書,孟青。
“呵呵。王宇嗎。他被人埋伏了。”鐵長衛(wèi)聽著中年人的匯報,笑了笑,有些不相信。宙斯集團和星火集團在他轄區(qū),兩家沒少干架,王宇可是宙斯集團的主力,前些年的光輝戰(zhàn)績早已經(jīng)在第三艦隊傳開了。都是有飛船記錄儀的,看干仗跟看電影似的。剛剛孟青匯報情況,就是從那天王宇被埋伏說起的。
“對啊,將軍。聽說是一個叫張翼飛的年輕人干的。星火集團最新組建了一個星火能力研究所,張翼飛是這個研究所的負責人。”孟青解釋道。艦隊指揮官通常都是有軍銜的,必須由將軍以上的職稱才能擔任。這是一種莫大的榮耀,所以鐵長衛(wèi)平常喜歡別人稱呼自己將軍。
“呵呵呵。不錯。”鐵長衛(wèi)看著視頻里播放著那天張翼飛伏擊王宇的衛(wèi)星圖像畫面,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
“現(xiàn)在戰(zhàn)況怎么樣了。”鐵長衛(wèi)繼續(xù)問道。
“嗯,現(xiàn)在的報告是。今天,星火集團損失一架飛船,一個人受傷,受傷的是張翼飛。宙斯集團損失三架飛船,三個人受傷。”孟青說道。所有飛船和宇航員都是國家財產(chǎn),你可以使勁造,但是怎么來的,怎么去的,都要一五一十的報告給上級。畢竟最后兜底的是國家,不是公司。
第三艦隊轄區(qū)很長時間沒有這么火爆的場面了,鐵長衛(wèi)讓孟青專門給兩家公司下令,讓兩家公司趕緊匯報情況,可以簡短,但必須清楚。
“哦,看來這一次又是星火集團贏了。賣鐵的干仗確實厲害。哈哈。”鐵長衛(wèi)說完,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
“那,將軍,這接下來的事情怎么處理啊。”孟青問老爺子,雖然已經(jīng)下令讓兩家各自散開,但是這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道理,在火星這么遠的地方,肯定會有所表現(xiàn)的。
“先養(yǎng)養(yǎng)吧,讓他們休戰(zhàn)一個月。這一個月,誰也不許碰誰。我看他們誰敢動手。”鐵長衛(wèi)年紀大了,依然有一股軍人的倔強,在自己轄區(qū),自己最大。
火星地面上,司徒然接管了崗哨周圍的所有事務(wù)。劉曉芳負責清點物資,胡青青負責整理電腦設(shè)備與資料。其他人都在幫著搬東西。天上有兩架飛船在警戒,看到宙斯集團的飛船都走了,也停了下來。大家都接到了休戰(zhàn)一個月的命令,誰都不敢造次。
宙斯集團的飛船走后,派了兩輛拖車,拖運墜毀的飛船。
偌大的火星這一小片地方,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同時,夜幕也來臨了。
研究所大廳內(nèi),已經(jīng)搬的差不多了,就連那臺有些笨重的超級計算機也已經(jīng)被拆下,搬走。
大廳內(nèi)的會議桌還在,桌上擺滿了吃的。與其搬來搬去,還不如大家合心齊力的把剩余的食物都吃掉。
今天的星火能力研究所格外熱鬧。大廳里坐滿了人,沒地方坐的就靠在墻邊,拿著卷餅,裹上罐頭,邊吃邊有說有笑。
“張翼飛。你小子可以啊,完全不輸我當年。一挑六,還換一個。呵呵。”司徒然佩服的說道。
“哪里哪里,開始一直追我的就兩個,后來圍攻我,幸虧你們過來了。”張翼飛謙虛的說道。在司徒然面前,自己資歷還太淺,沒有驕傲的資本。
“還有,你們跟我說說,你們怎么伏擊王宇的。那小子可是條泥鰍,前些年對戰(zhàn),可沒少著那小子的道。”司徒然繼續(xù)說道。他和王宇是老對手了,兩個人的交手不下十次。
“運氣。運氣。”張翼飛繼續(xù)謙虛道。
“什么運氣啊。那是智謀。”高猛說道。
“對啊。一個月前,人家小飛就開始收集王宇資料了。有一次在冬火酒店,發(fā)現(xiàn)王宇和他們隊友有些別扭。打聽到王宇被孤立了,使了個調(diào)虎離山計。”劉曉芳跟張翼飛去過好幾次冬火酒店了,每次去,張翼飛嘴上說喝酒,其實每一次都有著其他心思。
“對啊。那天王宇一個勁跟著飛,一個隊友也沒有。不打他打誰啊。”高猛立即附和道。
“真是運氣,王宇那天有些大意。被我鉆了空子。”張翼飛繼續(xù)謙虛,語氣也很平緩。手上纏著繃帶,只有一只手能吃東西。
“來,我們?yōu)槲覀兊膹埶L干一杯。”司徒然建議道,大家舉起手中的茶杯,齊聲干杯。
熱鬧、興奮,好久沒有這么開心了。南區(qū)保安隊在總部基地有些拘謹,但是在崗哨,大家都放開了很多。
“司徒隊長,今天后來來的那批是什么人啊。”張翼飛向司徒然打聽宙斯集團西區(qū)情況。
“那是宙斯集團西區(qū)的保安隊,隊長叫劉福榮。”司徒然毫不含糊的回答道。
“那這個劉福榮是個什么樣的人。”張翼飛繼續(xù)問道。
“這個劉福榮就是個人精。就算他的人都打光了,他也不會有什么事。他總是躲在最后,最隱蔽的地方,給你突然襲擊,然后跑掉。”司徒然把對劉福榮的看法說了出來。
“啊,為什么這么說啊。”張翼飛不清楚司徒然說的,但大概明白司徒然的意思,于是追問道。
“哼。上次,在西邊山區(qū)和他們干仗。這小子就這么干的。他的人都被我們打光了,丫最后躲在暗處,給了我?guī)紫拢遗芰恕D菚r候,他們就剩二艘船,我們還有四艘。不過我的船損傷太大,被他抓住機會,擊落了。可氣的是,最后讓他給跑了。”司徒然嘆了口氣,戰(zhàn)場成敗論英雄,不管劉福榮多么陰險,但是戰(zhàn)斗中偷襲、撤退還是有條有理的,這個必須佩服。
“那他們今天一下來了八艘飛船,他們跟北區(qū)的關(guān)系那么好嗎。”張翼飛又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以前要么干西區(qū),要么干北區(qū)。這一次,宙斯集團西區(qū)、北區(qū)這么團結(jié),的確有些意外。”司徒然不清楚,但是按照過往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宙斯集團西區(qū)和北區(qū)并不是那么和諧的。
“哦,來,然哥,干一杯。謝謝你救了我們基地。”高猛走了過來,感謝司徒然的搭救。
“哪里,哪里。應(yīng)該的。”司徒然趕緊碰了一杯,說道。
大廳里的人,一時三三兩兩站一塊,又兩個兩個坐在一起,飯吃到很晚。吃完飯,搬家還要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