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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獻祭栗子球

四十五、格雷的變故

請不要獻祭栗子球 逐夢小翼 6161 2021-05-25 20:16:47

  此刻,呈現在白明眼前的,是兩張裝備魔法卡。

  “逆回時空的永續魔導書

  [裝備魔法卡]

  裝備逆回時空的永續魔導書,可獲得時空精靈的祝福,掌握逆回時空的力量。

  ——書中記錄了時空精靈的秘語

  時空精靈:嚶嚶嚶”

  “被時間遺忘の樹枝

  [魔法卡]

  [裝備魔法卡]

  喂其血肉,激活血祭,可獲得樹枝內沉睡的樹靈·巴隆,短暫的控制權。

  裝備在時空精靈的身上,可助時空精靈逆轉時空,回到從前。

  ——它曾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樹上長出的樹枝,直到巨樹的樹根被盤踞在底下的黑龍蠶食,居住在樹上的精靈,不得已搬離了原來的住所。

  ——時空精靈:嗯哈~這是我最喜歡的玩具了,喔喔啵~”

  “好家伙,這倆來歷還不小,不過吹的那么厲害,不還是被那個巴里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全都玩弄在股掌之中?”

  白明是不信這魔法卡上標注的背景,特別是那個被時間遺忘の樹枝。

  就算背景是真的,那也肯定是發生在別的世界上的事情,有了赤星游火能夠使用真紅眼黑龍的事件,讓白明確信一定有什么媒介可以連接異世界。

  倒是那什么吃樹根的黑龍,還有居住在書上的精靈,白明覺得這定然是異世界的產物,只是不知經過何種渠道流入了阿斯蘭特,也就是白明現在所在的世界。

  在白明看著手中的這兩張魔法卡思考的時候,兩片撲克牌的碎片,分別從白明的體內和他的衣兜里化作白光,竄了出來。

  白明好奇的看著這兩束突然出現到自己眼前的白光,這個撲克牌的碎片,果然不普通。

  可問題的關鍵,他只記得自己揣進兜里了一片啊!

  另一片哪來的,總不能是上次他吃下去的那片吧。

  白明仔細一看,這張撲克牌中,“大王”的頭部碎片,貌似與他上次吃進肚子里的出如一轍。

  撓了撓有些繚亂的頭發,白明眼睜睜的看著兩張拼湊在了一起,變成了一片大一點的卡牌碎片。

  體內的熱血沸騰起來,白明知道,這是創作的動力。

  不過那種動力需要消耗的體力實在是太多了,白明現在是身體不累,但那種用于創作的能量卻已經寥寥無幾。

  桌上的卡牌碎片微微晃動,而后飛舞在空中,像是兔女郎在像艦長獻媚一樣,揮灑著她的舞蹈,那意欲很明顯,就是在說:“大人快來玩兒啊。”其實無非就是想讓白明也把它制成卡牌。

  白明不能拒絕這么一張有趣的小玩意兒,只是身體有點虛,目前使不上勁兒了,但他得找借口掩飾過去。

  男人不能說不行,哪怕是當著一片撲克牌的面,也不能說出那種“懦弱無能”的話來。

  某人自從得到了力量以后,已經膨脹的忘記了當場跪在地上求艾露莎放過的場面。(大霧)

  看到這片卡牌碎片殘缺的部分,這可著實激起了白明的收藏欲望。

  借口已經想好,白明知道這卡牌是個有靈性的玩意兒,他大手一揮,瀟灑說道:“小意思,等我把你們都集齊了,定會讓你們也成為它們的形狀。(指被白明制成卡牌的魔導書和樹枝)”

  飛舞在空中的卡牌碎片充滿感激的在白明的臉上貼了一下,然后老實的飄到白明的手中,一副任君采納的樣子,讓白明的腦洞浮想云云。

  “你們就先跟在我身邊吧,我記得以前好像也碰到過你們的同伴。”

  回想起之前外出做任務的時候,白明還扔過飛到臉上的撲克牌碎片來著。

  這張“王”的碎片乖巧的鉆進了白明的褲兜里,想了想,又化作一道白光,趁白明不備,鉆進了他的體內。

  跟大佬貼貼,哪怕擱著一層衣物,也是疏遠。

  真正懂事的卡牌,懂得自己給自己定位。

  當然,這些事情,白明是渾然不知。

  他把制成的這兩張魔法卡丟進了體內,雖然對于第一張魔法卡的介紹,白明是非常的意動,可如今自己才年僅六歲,別到時候一個不慎,把自己人給整沒了,鬼知道還能不能小號重練啊。

  在沒有疊出滿抗性之前,白明是不打算做出任何冒險的舉動。

  上午累了,需要休息。

  可是房頂都是漏的,白明經過短暫的思索,屁顛屁顛的違背了“妖精的尾巴”的規章制度,私底下去見他曾經的雇主,善解人意的艾菲爾太太。

  當然,叫太太就會顯得生疏,所以,要叫艾菲爾姐姐。

  說起這個,艾菲爾姐姐可是單身,人長得漂亮不說,那腿才是評分的關鍵。

  想到這里,白明毫不猶豫的提起征程。

  炎熱的夏天,是喝一杯冰涼橙汁的大好時光。

  白明心情非常愉悅,因為他可喜歡吃艾菲爾姐姐做的曲奇餅干與鮮榨橙汁了。

  來到門前,白明剛想敲門,便聽到里面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

  白明把耳朵貼在門縫,笑容戛然而止。

  “喵嗚~”

  屋頂,是一只肥胖的橘貓在懶散的伸著懶腰。

  “喵嗚~(老吳)”

  它看到白明,很是隨意的打了一聲招呼,而后瞇起眼睛,打起了小盹。

  白明心情郁悶,離開了這個令人難過的地方。

  有些事情的真相,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然受到傷害的,只會是你自己。

  果然還是做任務吧。

  “哦,白明你回來了,正好,格雷醒來以后,可是點名想見你一面呢。”

  馬卡洛夫恰好準備出門,看到白明推開了公會的大門,便不客氣的走了出去,并將消息小聲的帶給了白明。

  白明一掃之前的不悅,他拉住馬卡洛夫的手,神情激動的說道:“格雷哥,他已經醒了嗎?”

  “是呀,總之事情有點麻煩,我先出門一趟,你最好還是先去安慰安慰他吧。”

  “安慰?格雷哥是怎么了嗎?難不成是哪里還沒有痊愈……”

  馬卡洛夫拍掉了白明的手,他說:“這件事情除了我和格雷還沒有外人知道,總之恢復是已經恢復了,就是出了一點小問題。”

  白明有些聽不懂馬卡洛夫的啞謎。

  無奈馬卡洛夫并不想過多的與白明解釋,白明只好自己去找格雷問個究竟。

  “咚咚咚。”

  白明禮貌的輕扣房門。

  見里面沒有動靜,白明輕聲喊道:“格雷哥,是我。”

  聽見屋內傳來了穿鞋的聲音,聯想到格雷那張冰冷的臉,白明不用看,也想到了門的后面,格雷正在走來為他開門。

  門,開出了一道縫隙。

  一縷深藍色的秀發,如深海結出的寶貴結晶,映入白明的眼簾。

  心大的白明起初并沒有在意,直到他被一只纖纖玉手給粗暴的拽進了屋子里,房門緊關,白明被“咚”在了墻壁上。

  “噓,小聲點,你這個笨蛋。”

  一張宛如月亮一般青澀而安穩的臉龐,透露著一絲冷意,耳背的發絲向下傾斜,映照出一道絕世的美景。

  “格,格雷哥?”

  白明被嚇了一條。

  隨即激動的雙腿發軟,跪坐在地上。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著可以把人變得如此漂亮的魔法。

  lsp的腦回路,又開始好轉了起來。

  這一幕,在格雷的眼中,白明是被自己的變化給嚇到了,不做多想。

  格雷神情冷淡的說道:“只是出了一些小差錯,眼下我醒來的事情,不許對外傳。”

  白明“哦”了一聲。

  在有意無意關心格雷身體康復的同時,白明的小眼睛瘋狂在格雷的胸口處徘徊掃蕩。

  一個壞點子,被他想了出來。

  “格雷哥,你的胸部,是被人打腫了嗎?怎能變得比女人還大(暗指目前還只是搓衣板的艾露莎)。”

  格雷心生不悅,他當然知道白明話中指的是誰。

  “咚咚。”

  泄憤的捶了白明兩下,格雷說道:“廢話,我肯定比那個暴力狂的大啊。”話一經口出,格雷瞬間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總,總而言之,你還太小,有些事情可能不懂,我只是病未痊愈,才會得了這種癥狀的。”

  格雷冰冷的臉,煽起一陣緋紅。

  曾經棱角分明的英俊容貌,變得偏向陰柔了許多,不是那種變態的轉變,是非常魔法的,重鑄賬號!

  他,不,或者換做“她”來說,會更加合適。

  可憐的格雷,練號十年,雄風剛起,一朝魔法,化為ci墮。

  白明為她的轉變而感到悲哀。

  “所以說,格雷哥你兄弟還在嗎?”白明問了一個欠打的問題。

  “你!”格雷怒目而視。

  要不是因為白明就是一個六歲的小屁孩,格雷對天發誓,她真的真的要暴揍白明一頓了。

  “這樣啊……”白明帶有一絲遺憾的嘆了口氣,那表情別提有多欠揍。

  倒不如說,幸災樂禍占據了多數。

  格雷習慣性的脫掉了上衣,她抱胸慪氣,嘴里更是冷冷的懟了過去:“聽說你的宿舍又沒了?真是可惜呢,現在我身份不便,就不邀請你入住了。”

  “是嘛,那我去找艾露莎姐姐一起睡覺。真是壞了我的好心來看你,沒想到格雷姐姐竟然如此對我,我很傷心。”白明說話的嘴角逐漸上揚,話語中的諷刺之意,更是毫不遮攔。

  格雷聞言,輕啟朱唇,心中的怒意直升,屋內溫度瞬間降低了幾個攝氏度。

  她氣的把被子一掀,上前揪起白明的衣領,惡狠狠的對白明進行恐嚇:“白明,你是不是皮癢了,還敢調侃我。”

  白明笑而不語,兩手一攤,不做過多的表達。

  低頭,格雷臉上的緋紅更重了一層。

  原來,剛剛在說話的時候,格雷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甚至連她本人都沒有察覺。

  這是格雷的一個毛病,從小在雪地里練習冰系造型魔法,在常溫的天氣會不自然的感到發熱與不適,唯有脫下衣服才能讓身體感到充實。

  “咚,咚,咚。”

  白明又挨了幾個拳頭,不過他一點也不疼就是了。

  這種事情,白明是有心想要幫忙,也幫不了她,只能等專業人士前來救場。

  格雷重新穿回了上衣,氣鼓鼓的嘟著嘴,看起來好不可愛。

  白明在格雷的房間里大概呆了一個多鐘頭的時間,因為肚子餓了,白明起身,準備出去吃點東西。

  “等一下。”

  身后的聲音,叫停了白明的腳步。

  格雷那變得雪白的手臂,在被子下使勁兒攥緊,像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氣,她叫住白明,大聲說道:“等下記得幫我帶一份午飯,我,我這個樣子,出不去的。”

  白明淡淡的“哦”了一聲,當做答應。

  “還有……”格雷臉上的緋紅更加濃郁,她咬牙說道:“晚上不許你去找艾露莎睡覺,八點前必須回來休息。不然,不然我讓你好看。”

  頭頂的閃電標志物像是受到了驚嚇,瞬間樹立起來,白明被嚇得后撤數步。

  如今這種局面,連牌佬的發型都不能護住白明一個周全。

  不經意間,床上的衣物,又掉落了下來。

  白明捂著眼跑了出去。

  “瞎了,真的瞎了。”

  “啊啊!我的眼睛。”

  捫心自問,遇到這種情形,按照以往的想法,白明可以肯定,自己將會是這樣想的:“還有這種好事?”

  可現如今,這種只存在于顱內硬盤的學習資料,重現在白明的身旁,白明非但沒有感覺到心中的喜悅之情,反倒是不知所措的情緒,占據了絕大數的理性。

  難怪會長說過,格雷康復的消息,不能外傳。

  試想格雷那張連發絲都被拉成披肩發的造型,以及傲人的球球,一但出現在了“妖精的尾巴”眾人的視野之中,即便這里都是家人,那也是離社死不遠了。

  也不知道會長找的援軍什么時候能趕到。

  “白明,原來你在這里啊。”

  一道緋紅色的身影,出現在了白明不遠處的地方。

  白明動作一頓,也是立馬湊了過去。

  心想:“這下可怎么給格雷把午飯捎過去啊,淦!”

  就看見艾露莎點了一份牛排,坐在餐桌的一側,向他揮手。

  白明肚子咕咕作響,過去的時候,不忘自己的拿格雷現如今的身材與艾露莎一較高下。

  在沒有經歷今后幾年風風雨雨磨練之下的艾露莎,在某些地方,被完敗。

  當然,成長之后的艾露莎,可是會成長為一頭龐然大物,即便是繃帶也無法束縛住艾露莎的野心。

  “再來一份牛排。”

  艾露莎看向白明,微微一笑,幫他點了一份牛排。

  白明乖巧的坐到了艾露莎的對桌。

  艾露莎搖了搖頭。

  白明乖巧的挪到了艾露莎的旁邊,坐下。

  “聽說你昨天打敗了一條黑龍?”

  艾露莎拋出了一個話題。

  白明乖巧點頭。

  艾露莎皺了皺眉,這不是她記憶中的白明,隨后轉變語氣,桌下握住白明的手,話語稍微變得嬌柔了一些,說道:“教我。”

  短短兩個字,表達了艾露莎的心聲。

  白明疑惑的看向她,談論感情,不是牌佬擅長的東西。

  兜里的紙牌碎片閃爍發光,一道微弱的思念話,傳進了白明的耳中:“主人,請別膽怯。您丟下的面具,由我們來繼承。”

  碎片的話,云里霧里。

  就在白明發呆之際,艾露莎在桌下握著白明的手,加了一點力道。

  “教我。”

  依舊是那句話。

  昨天,赤星游火召出真紅眼黑龍,入侵“妖精的尾巴”,意圖扼殺掉白明這顆棋子(赤星游火自認為是海馬瀨人派來監視他的間諜),以達到異空間再無人阻礙。

  身后站有評議院的赤星游火,將會傾斜絕對的力量,轟殺青眼白龍,從而拿到這張世間僅有的三張牌之一。

  那時候,艾露莎并不在公會附近。

  艾露莎在得知消息的時候,已經是臨近傍晚,白明早已經打敗真紅眼黑龍的半天后了。

  昨晚,白明被艾露莎強行拉入宿舍,頭枕在貧瘠的機場,談了一晚上的心。

  艾露莎想要從白明口中套出變強的方法,白明不想誤導艾露莎,只是告訴她自己睡一覺就這么強了。

  很敷衍的話,艾露莎很不滿意。

  兩人之間的感情,是無比的微妙,這也是白明今天見到艾露莎,為什么表現的這么乖巧的原因。

  就算她還是把自己當成小孩兒,可良心終歸是過意不去,那層觸不可及的壁壘,明明近在咫尺,卻又遠若天涯。

  “牛排好了。”

  艾露莎桌下松開了白明的手,她把控欲極強的對白明說:“你在這里等我,我去給你端牛排。”

  “不,不了。我自己就……”

  白明連忙擺手說道,卻被強硬打斷。

  “你呆在這里,這是做姐姐的應該做的事情。”

  艾露莎用眼神告誡白明,老實的待好。

  遠處,一個還沒有來得及淘汰的舊木桌前,卡娜獨自一人喝著手上的扎啤,眼睛有些羨慕的盯著艾露莎的背影。

  這是第幾杯了?

  她不記得了。

  只是艾露莎啊……真的好羨慕你。

  才來了半年,就跟白明變成了吃飯都手拉手的姐弟。

  “屯屯屯。”

  卡娜又喝了一杯扎啤。

  她獨自一人在酒桌前偷笑,卻也不敢大聲的說出自己的心里話,只好憋在心中感嘆:“她們的關系真好啊。”

  明明是自己先來的,可是整整幾年,都沒有好到過跟白明手拉手如親姐弟一般的關系。

  卡娜喝的有些上頭,她痛恨自己的老爹,埋怨他為什么在母親生病、最需要他的時候,整個人就跟銷聲匿跡了一樣,怎么也找不到。

  家里不在,公會也不在,他到底在哪里?

  一定是跑出去跟哪個女人鬼混了吧。

  卡娜對自己的父親,抱有埋怨的心想。

  可是每當卡娜忍不住想要跟母親抱怨的時候,她的母親總會報以微笑的笑臉,對卡娜溫情的說道:“好了,卡娜,你要學會為父親考慮。他是一個優秀的男性,整天不回家,也只是在外面為我們努力的賺錢,請你原諒他吧。”

  “總是這樣,總是這樣,每一次每一次,母親都是這樣回答自己的,每一次……都是如此。”

  母親下葬的那天,卡娜終于見到了她的父親,只是,基爾達斯,他真的回來了嗎?

  卡娜不記得了。

  當時的場景,記憶已經非常模糊了。

  說是模糊,卻又無比清澈!

  反復矛盾的回憶,每每讓卡娜回憶起這樁事情,總是要頭疼許久。

  母親的微笑,也終有一天欺騙了她自己。

  基爾達斯沒有回來,他一次又一次的遲到了。

  需要他的時候,每一次都見不到蹤影。

  “這樣的男人,憑什么是我的父親!”

  新倒的一杯啤酒,卡娜只喝了一半。

  酒杯中的黃色液體漂浮著之不盡的氣泡,卡娜透過酒杯,看到了艾露莎為白明端牛排的場景。

  艾露莎那張冰冷的臉,卻飽含了幸福的神態。

  酒的苦澀,醉的令人迷離。

  明明是我先來的,卻什么也沒有抓住。

  就跟母親一樣,從始至終,也沒有抓住那個男人的心。

  曾經的白明,臉上總是擺出那副職業的假笑。

  “太像了,太像了。”

  卡娜的大腦混亂宕機。

  那微笑,簡直與她那笨拙的不知如何抓住男人內心的母親,如出一轍。

  都是欺騙自己的笑容。

  只是在白明的身上,卡娜看的懂他的微笑,雖然那只是曾經的過去式。

  那時候的白明,只是想融入進“妖精的尾巴”這個大家庭。

  那樣假的笑容,誰都能看出來,只是沒有人戳破罷了。

  “來了,你的牛排,吃飯的時候慢一些,注意別被燙到嘴巴。”艾露莎端來了牛排,溫柔的說道。

  “嗯嗯,謝謝艾露莎姐姐。”

  白明的肚子早已經不爭氣的叫個不停,如今牛排一上,他馬上拿起刀叉,就迫不及待的切割了起來。

  換做以前,白明還會一本正經的切割,并一小塊一小塊緩慢的塞入口中,喝果汁也很慢,小大人似的裝作學問很高的樣子,非常可愛。

  卡娜手上的扎啤已經見底,她打算再給自己倒上一杯,可是卻發現一桶的啤酒都已經不剩了。

  起身,有些搖晃的走回了宿舍。

  大中午的,眼淚卻總是不受控制的流淌了下來。

  卡娜自嘲的回想起,那天被白明哄的開心,白明口口聲聲表示要認她做親姐姐。

  事實上,那不過是白明躲避格雷,借機跑到自己這邊撒嬌說出的不過腦子的話。

  卡娜對白明并無怨言。

  小孩子就是再聰明,也不過是這樣子。

  只是……艾露莎,你是多么的幸運。

逐夢小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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