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和張寶二人心心念念的現代生活始終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在孤島資源匱乏的條件下,想要吃上一碗地地道道的熱干面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別提一口山東青島啤酒了,那曾是他們夜下最解渴的快樂源泉之一,在海上飛天遁地的期間,云川用宛如大菠蘿蜜氣功類似的秘術解決了溫飽問題,而張寶所學的遁地術就很好的解決了休息的問題了,張寶利用周邊風力和氣壓凝固成一個透明的球狀,就是在海上遇到20級臺風,他們也不會受到半點晃動,這就是遁地術的大成。
“張寶,你說我們回去之后,這上等秘術,是不是得成立一個門派,號令天下廣招門徒,做大做強。”云川在腦海里構想著一副完美的畫卷。
“一個門派?我要搞一個國家出來。”張寶一張口,驚醒了瞇著眼的云川。
一個國家?這是何等雄心壯志,氣吐山河,憑著這一身本事,飛天遁地術睥睨天下有何不可?
“國家?起個什么名字好呢?”云川一副認真的臉把張寶笑的前仰后翻,看出來被人糊弄的感覺自然不爽,就這樣歷經一天的時間,前方一片海面上高樓林立映入眼簾,前面就是城市了。怎叫他們不激動,不開心呢?一個飛天術,劃破天空,留下一道殘紅。
遁地術一經施展“哎呀!”怎么會有花崗巖,誰他媽的在這里埋下的,轉來張寶一陣咒罵聲。
站在1000米高樓頂塔,睥睨天下唯我獨尊,張開雙臂深深呼吸和感受著這里的一切,感覺回來了。我將成為這片蒼穹下的主人。
“喂,是110嗎?這里有人要跳樓,你們快點來啊。”一個高樓清潔工在邊上打著電話報警,自從學成了無上秘術后,在云川眼里,他們都是凡人,自然不去搭理他們。
“這位小兄弟,你要冷靜,別想不開,生活沒有過不去的坎,生命誠可貴,你下來。”這位可愛的大爺還在努力勸住云川準備跳樓的沖動。
一個飛天術,在1000米高空中瞬間消失,留下一臉懵逼的大爺;現在的年輕人真沖動,大爺不忘稱贊云川的勇氣。
云川穿梭在城市之間,速度之快,路人自然是不能察覺到的,看著繁華都市,霓虹閃爍,車水馬龍,紅燈綠酒,這座城市還有他念念不忘的人兒呀!那個曾經給他夢想,給他動力堅持下去的女孩,現在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已為人妻,為人母了,想到這里云川又暗自感傷,為自己的懦弱而懊惱。
許凡凡,云川心愛的姑娘,一直得不到她父母的認可,想要娶他們的女兒,必須在這座城市買下一套120平米的房子,在當時的房價又豈能是他這個剛畢業出來的大學生能夠買得起的,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也正是因為此事,心煩意亂的他約了好朋友張寶一起去垂釣,不曾想到發生這番事故,親朋好友都以為他們早于離世,父母也為他們找好了“家”。
張寶說先回去看望父母,在回家的路上,城市規劃更加人性化,更加和諧美好,隱蔽在樓道拐角處,靜靜地看著年邁的父母,滿頭銀發,皺褶布滿在臉上,他們老了。
張寶默默留下一行淚水,看著二老,十年的時間容貌怎會不曾變化呢?步履闌珊的張母輕輕地推開房門,還是居住在破敗不堪的樓道里,漆黑的房間如果不打開燈,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張母卻了如指掌的熟悉每個東西放置的位置,輕巧而有緩慢地抬手翻開鐵皮盒子,拿出了一張泛黃的舊照片,那是十年前張寶幫畢業時的畢業照,只是這灰暗的光線怎么也無法看到照片上的人臉,張母卻輕輕撫摸著照片上的人,漆黑里卻看不到打滾的淚光。
張寶沒有打擾他們,從櫥窗注視這一切,轉身背靠在角落淚光打轉,一行淚水順著臉頰順勢而下,無聲哭泣心里十分愧疚,腦海里想著將來一定要好好補償他們,陪伴他們,一抹淚光轉身找云川去了。
“這世界也太美了吧!這才十年不見,變化居然如此之大,各種新鮮事物,各種奇異建筑,各種交通工具,層出不窮,一飽眼福,就是不知道房價有沒有降低了。”云川不忘房價帶給他無盡個夜里失眠過,希望能對九零后友好點。
“咦?這是什么玩意,很奇新嘛!這...什么麻瓜玩意。”云川饒有興致的靠近,原來是虛擬與現實投影,人帶上頭盔像個傻子一樣揮動著身前的兩只爪,不屑鄙視道。
“兄弟,你這是從哪個山洞跑出來的野人嗎?還是在搞角色扮演?不會是在演戲吧?看他模樣好好整理一下,說不定也是個靚仔。”云川現身的同時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把他圍城一個圓,拿出手機不斷拍照,云川擺出各種pos好不得意。
“成熟點,好不好?”一道鄙視的聲音傳入云川耳朵里。
“你這就回來了,不多陪陪你父母嗎?”云川詫異問道。
“愛是需要資本的,沒資本的愛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微不足道的關心與陪伴也抵不過三瓜兩棗來得貼切。”張寶一本正經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