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子也太大了,這么多間房住的過來嗎。”曾離在三進的院子里走了一圈,看著剛剛整修院落,這還是她第一次來這。
寧遠想了想了,笑著道:“等咱們以后多生幾個孩子,就能住過來了。”
“生你個頭。”曾離輕錘了寧遠一下,卻是沒在不好意思。兩人在一起也很有三年了,這種程度的玩笑已經不會紅臉了。
“以后過年就在這過了,也算祖宅了。這件留給我爸媽。”寧遠指著院中坐北朝南的的正房說道。
雖然寧世南說不會過來常住,但這最基本的規矩還是得有。
“東廂房一般來說是長子所居,我老哥兒一個,肯定住這了。”說這話的功夫,領著曾離推開了門。
碧紗廚、花罩、幾腿罩、炕罩、欄桿罩、圓光罩、多寶格、八角罩。
寧遠一件一件的給曾離介紹到這些東西的造型和功用。
介紹完屋里這一圈,寧遠又拉著曾離來到了居室,“來,我帶你看個好東西。”
推開門,古香古色的房間,一張很漂亮的床映入眼簾。
上設頂蓋,下設底座,四周設圍屏,后圍屏可以打開。此床掛面由紅木、楠木、花梨木等多種木材制成。楣板上以黃楊木和象牙鑲嵌戲曲人物,窗成芭蕉扇形。
顏色鮮亮,色彩為紅底,富麗堂皇,全床榫卯結構,不用一根釘,可拆可裝,百多年過去,至今仍穩固如初。仔細欣賞這張床,無論是其做工還是裝飾,使人覺得其古樸中有典雅,渾厚中見靈氣。
“這叫甬式全圍屏拔步床,漂亮吧,不知道這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這名字還是上次跟來整修四合院帶隊的老先生那聽說的,這是買院子附帶的。不但是這張床,院子里的家具幾乎都是原來自帶的,都有百十年的歷史。
曾離看著這張非常漂亮的床,隨口問道“這是古董?這床得值多少錢啊。”
“應該有一百多年了吧。幾十萬?不清楚,反正這東西到我手里就不可能賣了,多少錢也不重要了。”
寧遠獻寶似的說道:“我感覺這個床,就很配你的氣質,喜歡嗎?要不要以后就睡這個?”
“這東西都一百多年了,好幾十萬,睡在這上面?你睡得著嗎?”
再說,誰在這上面睡過你知道嗎?不過這句話曾離倒是沒說出口。
寧遠聽完曾離的話也覺得有些不妥。
“那就照這個從新做一張。”
這次曾離到沒說什么,這樣式她還真挺喜歡。
跟寧遠在院子里東看看西看看,一小天就過去了。因為這床不能睡,所以晚上還是回的觀山園。
飯后,曾離回去那邊陪母親,寧遠就一個人坐在書房里,思考著關于網絡游戲的布局。
目標軟件已經明確拒絕了收購,張純只接受注資,他是不可能放棄控股權,而拿不到控股權就對寧遠沒有任何意義。
目標軟件就已經不再是目標了。
但是國內目前能除了九城盛大和網易這三駕馬車之外,能入寧遠眼的制作公司或者是工作室太少了。
現在國內的游戲市場都是南、韓的游戲。。。
對了,南、韓啊。
現在地下城與勇士可還沒出呢,這可是給企鵝帶來六七百億利潤的游戲啊。
企鵝就是憑借的這款游戲,才在游戲市場超越了盛大和網億,一舉取得國內市場領先地位。
自己不用去搶代理權,可以趁現在游戲還沒出來,去把制作DNF的Neople公司收購了。
這生意絕對穩賺啊。
而且南、韓的游戲制作人員技術上絕對是處于優勢的,這種東西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改變的。在寧遠的角度上,如何利用這種先知優勢其實也是一個難題。
有些選擇可能聽起來很熱血,但大勢不可逆。順勢而為提前布局才是好選擇。
至于南、韓的門路?安寧集團在中藥出口最多的就是霓虹和南、韓。
安寧跟不少南、韓藥企有著密切的合作,甚至在首爾直接有辦事處。這事的操作性看起來很高啊。
資金的話,在DNF還沒上線之前,那個01年才成立的公司游戲制作公司,能值多少錢?
一億撐死了吧。
現在自己的賬戶加上到賬的收購款,一億七千多萬,下筆收購款十月就能到。
還從來沒這么富裕過。
正跟著感慨呢,寧遠的手機來了電話,一看來電人,有些意外。
“喂,晚晴姐。”
“我還以為你不會接我電話呢。”電話那頭的女人輕笑著。
聲音很好聽,但寧遠卻很警惕。
“怎么可能呢,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
“呵呵呵。”
“好了,說正事,明天見個面,我有事跟你說。”
“什么事?”
“見面就知道了,對了,別忘了帶女朋友來。”
說完,林晴晚就把電話掛了。隨后一條短信發過來,是時間和地點。
寧遠放下手機,自顧自的倒杯茶,還有些溫度。
約他跟曾離見面,這是要干什么呢?
第二天上午,寧遠和曾離準時趕到了約好的咖啡廳,林晴晚已經在等了。
“晴晚姐,這是曾離我女朋友。”
“你好。”
“你好。”
寧遠給兩人介紹了下,曾離和林晴晚也握了握手。
兩個女人相互打量著,就連自詡美貌過人的林晴晚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確實很美。
很大氣的那種美,曾離身高超過一米七,加上大青衣出身,大氣典雅。
而林晴晚美的很妖嬈,卻媚而不俗。
“喝點什么?”
“一杯水,一杯咖啡。”
寧遠是不喜歡喝咖啡的,甚至咖啡廳都沒怎么來過,他約人見面都是茶樓,哪怕前世在外面留學四年,他也還是不喜歡喝咖啡。
曾離倒是比較隨意,茶和咖啡都隨便。
“晴晚姐是有什么事。”寧遠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其實今天約你出來呢,主要是有人想見你,但人不知道怎么著,還沒來。”林晴晚笑著說道,“委屈你們等一會了。”
“沒關系,不急。”
“曾離你是76年的?”
“嗯,對的。”
林晴晚這邊話鋒一轉,問起了曾離的情況,結果兩個女人一聊起來,居然發現生日是同一天。
“咱們同齡,生日是什么時候?”
“我是9月12號”
“陽歷?”林晴晚有點驚訝的問道。
“對啊,陽歷。”
“我們生日是同一天。”林晴晚有點驚喜的說道。
“真的嗎。這也太巧了。”曾離也有點吃驚。
“真的是巧啊,我還從來沒有碰到過跟我一天生日的。”
“呵呵呵。”
連一旁的寧遠都有些傻眼,這什么情況這?
林晴晚的雖然很早就認識,但兩人也不在一個圈子,所以寧遠當然不可能記得她的生日,不過這兩個人生日是一天也太巧了吧。。。
兩個生日是同一天的女人,雖然經歷和出身都不相同,但她們很快就打成一片了,這是讓寧遠所料未及的。
在等人這段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里,她們已經快成為朋友了。
兩個女人的談話寧遠始終插不上嘴,直到一個陌生男人的到來。
“晴晚,不好意思,來晚了。”
寧遠打量著來人,身高一米七八左右,精干的短發,身穿一件淺藍色的襯衫,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帶著眼鏡,三十多歲的樣子。
“不好意思。”跟林晴晚說過話后,又跟寧遠這邊說了句。
寧遠沒說話,只是笑著點點頭。
“這位是許仕平,我同事。寧遠就不用介紹了,現在三大門戶上還有關于他的消息。”林晴晚簡單的給兩個人做了介紹。
“許先生在牙虎工作?”
“之前在牙虎。”許仕平笑著說道。
“是我說話不夠嚴謹,準確的說應該是前同事。他之前在牙虎總部,最近剛剛辭職。今天其實是他想見你。”林晴晚在一旁補充道。
“哦?”寧遠有些詫異。
一個前牙虎高管,相見他?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許先生為什么會相見我。”
“因為我想看看,一個搞網站的導演,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