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干掉大鱷就是第一
克里問:“你相信神秘因素和暗物資在人類世界中存在嗎?”
阿諾說:“雖然我是個十足的現實主義者,但我相信一定會有神秘因素和暗物質存在。”
他說完登上直升機。
二十分鐘后,直升機抵達馬索爾小鎮附近的私家停機坪。一行人換了幾臺車,除了沃爾遜的座駕將留在馬索爾小鎮的古堡別墅中,其他車輛都往離這里莫約四十分鐘車程的總統府開去。
“今天周六放假,你也不打算回家?”克里問。
“是的,我將全面開啟禁欲人生。”
“哈哈哈!”克里大笑起來,“你可真是冷血啊!”
“不僅如此,我打算不久后離開總統府,過我以前的偵探生活。”
“你的工作怎么辦?”
“交給你和其他官員打理。再說,我只是像老虎一樣隱藏起來,讓自己處于可攻可守、可進可退的狀態,不是什么都不管。”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沒有開玩笑,我已經在著手準備了。”
“你想干點什么呢?”
阿諾說:“顛覆、斬首、售賣軍火。”
克里說:“老天,還以為你要重新回去抓犯罪分子。”
阿諾說:“那都是小魚蝦,我現在只對全球政經界大鱷感興趣。干掉他們,我就是第一。”
黃昏中,氣勢恢宏的中央廣場和中央大街此時靜悄悄的,連一點雜音都沒有。
幾輛車低嗚著在通往總統府的林蔭道上出現,這里十分幽靜,風景非常優美。
突然,大群大群的人從兩邊涌出來,有的手中捧著鮮花,有的揮舞著旗幟,將車輛堵在路中。
阿諾在一群保鏢和警衛的簇擁下走下車,墨鏡遮住了半邊臉,令人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先生,請幫我簽個名!”一名四十多歲的婦女擠向前。
“先生,你去幫陸戰隊執行任務了嗎?”
“我們國家以你為榮!”
阿諾繼續冷酷的走著,人越來越多了,場面有點失控。
一大批國家憲警和衛兵朝這邊涌過來,迅速將總統維護在中間寬敞的通道上。
格蕾莎擠在人群中,作為一名頭條日報的實習記者,她沒有獲得比其他人更多的權利。她被人推攘著,幾次差點摔倒在路邊的田園中。
肖恩.默納德讓她接近總統,還讓金融界的大佬拉爾夫介紹了她。但是此時拉爾夫并不在人群中,她只能靠自己努力。
克里小聲說:“拉爾夫前天介紹給你的女記者也在人群中,她長的非常不錯。”
阿諾說:“我說了不要讓女人靠近我,任何人都不可以安排女人給我,否則我會跟他翻臉。”
“你只要看她一眼,保證讓你驚艷。”
“哼!”阿諾冷笑一聲,“我從來就不是個顏值控。”
“她大學時拿過圍棋大獎賽亞軍,這在女人中是很了不起的成績,拉爾夫想讓她跟你下幾盤。”
“我可以找全國的冠軍來跟我下,為什么要找一個年輕女人來跟我下?”
阿諾說完快速往前面走去,警衛和保鏢緊緊護衛著他。
“阿諾.夏爾戈!”格雷莎大喊起來,“我是格雷莎.奧利文!”
他愣了一下回過頭,隔著墨鏡注視了她幾秒鐘,對身邊的警衛說:“把那個女人帶過來。”
格雷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幾名警衛架起胳膊,跟在阿諾身后走進總統府。
人群激昂,群情沸騰,許多人舉著鮮花向阿諾遠去的背影揮動。
富麗堂皇、豪華氣派的總統府此時只有一些值班警務人員在守護,風景優美的院子里種滿了各種珍奇花卉,兩個清潔工正在修剪一片草坪。
格蕾莎被帶到一間辦公室,這里沒有開燈,四周十分幽暗。
她將拎在手上的兩只高跟鞋穿在腳上,好奇地四處打量了一番。
雖然她的父親生前是議長,經常在這里出現,但她是第一次進來。這里沒有她想象的那么高深莫測,和一般大公司的辦公室沒有什么兩樣,一樣的現代大氣、豪華氣派,只是政治氛圍比較濃厚。
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每本書都被裝幀的很漂亮。其中洛克菲勒、林肯、華盛頓、丘吉爾等人的畫像和書籍被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幾名警務人員走進來,將墻壁上的燈開關打開。
格蕾莎緊張地看了他們一眼,后退幾步,坐在一張沙發上。
過了一會兒,阿諾走進來,他換掉了那身綠色的陸軍戰斗服,穿了一件很隨意的白色針織衫。衣領很整齊,像是要去打高爾夫。臉上少了一些冷酷和殺氣,顯得十分帥氣。
但很快的,接下來的談話令格蕾莎猶如掉進了冰山和火海。
阿諾在她面前的沙發上坐下來,仰靠著。
“你剛說你叫什么?”
“格蕾莎.奧利文。”
“為什么要說出這個名字?”
“我父親死前曾經見過你。”
“你是費爾蘭.奧利文的女兒?”
“是的,我父親四年前死于一場離奇車禍。那時我才十九歲,剛考上著名的政經學院新聞系。”
“我們的確見面交談過,然后呢,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我母親說不可以找你,不可以把你和我父親見面的事說出去。但是我老板要求我接近你,如果你能接受我的訪談,隨便說幾句話,我現在的工作就能保住。”
“哼!”阿諾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同意你的請求嗎?”
“求你了,我很需要這份工作。我父親死后,我母親一直心情抑郁,無法工作,還要供我讀書。我好不容易才進入這家公司,我很珍惜這份工作。”
“哈哈,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多的人比你可憐。我告訴你,我不會答應你的請求。因為你在利用你父親的死勒索我,知道嗎?”
格蕾莎急忙為自己辯護起來:“不不,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阿諾說:“如果你懷疑我殺了你父親,你可以拿出證據去法院控告我。”
“不不,我從來沒想過要那樣做。我只想好好活著,照顧我母親的余生。是真的,求你了!”
“你真是蠢的無可救藥,我本來想殺了你,但我有點不忍心了。你走吧,不要再來煩我!”
“我可以跟你下棋,換你一篇五百字的訪談,好嗎?”
“五百字?你要談什么呢?”
“隨便,你要談什么都可以。”
“我不是個喜歡隨便說話的人,這樣吧,你先回去,等我想好了,我會讓人傳喚你。”
“哦,你真的不會殺我嗎?”
“你不配我動手,出去吧!”
“哦!”格蕾莎將信將疑地拎著包,準備跟著兩名警衛走出去。
“慢著。”阿諾突然說,“讓我跟她下幾盤。”
“好的先生,需要去棋室下嗎?
“不用了,就在這里。”
一名警衛人員走出去,端了一盤圍棋過來,擺放在桌子上。
阿諾坐過去,打開棋盤:“三盤兩勝。”
格蕾莎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番廝殺下來,足足下了兩個鐘頭,格蕾莎拿下中間一盤。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阿諾說,“你是唯一從我手上贏下一盤的女性棋手。”
格蕾莎說:“我知道你是故意讓我的,為什么要這樣呢?”
阿諾說:“隨便你怎么想。”
“那你愿意接受我的訪談嗎?求你了!”
“唉,你真是蠢的讓人發指。你可以和我下兩個小時的棋,能從我手中贏下一盤,還有什么新聞比這更具價值呢?”
格蕾莎激動地跳了起來:“謝謝你,先生,讓我跟你照張合影。”
“咔嚓”一聲,一張格蕾莎和阿諾總統的合影被拍了下來,擺在面前的是格蕾莎贏下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