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的勾人魔主(17)
白司酒吻了他垂下的睫毛,安撫的拍著他的背,笑著問:“世人傳無疆佛子智慧無人能及,悟性極高。”
“你怎么能把所有的錯都攬在自己身上了呢。”
“我好歹也參與了勞動力,怎么不把我加上。”
白司酒那雙桃花眼略帶幽怨,纖細白皙的脖頸上有一處輕淺的咬痕發著紅,此時他全身酸痛的靠在無疆身上。
無疆感受到眼上的溫軟,抬眸看向白司酒,喉結不受控上下滾動,淺茶色的眸色更深,手上不自覺地用力抓住。
他猛地坐起身,被子從他身前滑落,感受到涼意,他又是一愣,手按在被子上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
在面對上千上萬人沒有慌亂的他,此刻手足無措僵坐著,最初見時的風輕云淡早已經不知道丟哪去了。
白司酒見他這副純情可愛的樣子,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斜躺著欣賞。
只不過無疆身上肆虐的痕跡,看的白司酒眼底生了一絲絲絲絲歉意,轉瞬即逝。
拉著無疆露在外面的胳膊,另一只手撐著床坐起身。
不起身還好,一起身,腰像是被馬車碾了好幾遍了似的,腿也止不住的哆嗦。
白司酒:……
無疆離白司酒很近,感受到他在不停地抖動,輕輕皺眉回握住他的手。
身體往右移動,摟過他的肩膀:“怎么了?”
白司酒索性往后躺在他懷里,放松了片刻,才抬眸看他:“我怎么了,你難道不清楚嗎。”
曾經的他一股子慵懶誘惑勁,此時像個死章魚軟趴趴的。
連當八爪魚的力氣都沒有,往無疆身上靠著,聞著他身上自帶的香氣。
無疆臉一紅,明白了他說的什么意思了,伸手將他的頭移在自己的肩膀上靠著。
白司酒蹭了蹭,往里面挪動,湊近他的頸窩聞他那股饞人的清香。
手自然也不老實,纏著他的腰身:“我和那個女子不熟,昨天是我第二次見她。”
無疆低頭看了他一會,沒有說話,好一會才有了點動作,移開目光抿唇。
許久聽不見聲,白司酒窩在他頸窩的頭微微揚起,看他“?”
有點哭笑不得,這家伙此時怎么像個被拋棄的小可憐兒似的。
當時在大街的時候,無疆那雙看陌生人的眼神他現在還記得,冷漠無情一掃而過。
在白司酒眼中的解讀就是,我!失望透頂!看都不想看這人一眼。
為了哄無疆,他能躺著絕對不坐著的一個人,生生站著被一群小姑娘像看猴子一樣盯了倆小時。
當時在大街上要不是無疆在,他直接弄死那個叫媚兒的女人,可他不想臟了無疆的那雙干凈的眼睛。
無疆太干凈了,他不想讓無疆看到他手染鮮血的樣子。
“……”還不說話?
白司酒松開摟著他腰的右手,往他臉上摸去,捏著他的下巴半強迫他低頭看自己。
又是這眼神,平靜的讓人害怕。
白司酒咽了口口水,想象了一下當時在無疆站的位置看他是個什么情況。
……越想越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