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地頭蛇的人,紋身的是幫主鬼腳七,這些狗日的又來收保護廢了。許大哥放心,交給我,我能處理?!?p> 阿狗在許仙身旁信誓旦旦的小聲低語一句,隨后向前一步面向紋身難,臉上露出微笑。
“鬼大哥好久不見,我上個月才交了保護費,哥幾個這是……”
“呵呵,我呸!”叫鬼腳七的紋身男一臉陰笑,突然猛的一腳將阿狗踢倒在地,嘴上罵咧道:“阿狗,你膽子越來越肥了啊!竟然敢設套偷走我的Ak步槍,搶呢!我的搶呢!”
阿狗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雙手緊緊的護住腰間的斷手,嘴上吃力道:“咳咳,大哥聽我解釋……”
“去nm的!老子不聽!敢給我上套,還敢回隕龍鎮,你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 惫斫瞧邌文_用力的踩在阿狗頭上,在地上來回碾壓,然后他轉頭看了看許仙:
“不錯嘛,這是你新交的朋友?之前交的朋友意外死了,身體成了你的口糧,你才度過了去年寒冬,這次又打儲備人肉的打算,你果然很黑!喲,讓我看看這是什么,這么寶貝……”
被兩個漢子架起身,阿狗腰間的斷手被鬼腳七輕輕松松搶走。
一旁的許仙沒有動,也不敢動,在他身后一個漢子拿著手槍指著他后腦勺。
緩了一陣,阿狗虛弱道:“我的事情與許大哥無關。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們不要為難許大哥!”
“喲!還挺講義氣的嘛!但你阿狗是什么尿性老子比你更了解你??磥磉@位朋友身上有你看重的東西啊,會是什么呢?”
嘭的一聲,這次鬼腳七猛的一拳打在阿狗肋間,阿狗疼得半天說不出話,少頃干脆暈了過去。
來往的行人自覺的讓出場地,在遠處圍觀,沒人敢上前一步阻止鬼腳七一行人行兇。
在這里,人命如草濺!
而要活下去,就不能自找麻煩。
“把他們全部帶走慢慢玩?!碑敱姶蛄R羞辱的阿狗一陣,鬼腳七瞟了許仙一眼,隨后騎上摩托車準備離開。
許仙先是被幾個壯漢連翻錘了一頓,看似被打得很慘,但他感覺身上的拳腳全部在撓癢癢,但為了掩人耳目,他大聲慘叫著,表現得隨時可能會死。
在這期間一直有漢子拿槍對著他,他只能無奈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只是雙手有意無意的護在胸前,他可以受傷,但往生果不能壞。
漢子們輪番對他拳打腳踢一陣,漸漸的似乎打累了,最后用一根麻繩綁住許仙雙手,漢子們騎上摩托車,把他當牲口一樣牽走。
而阿狗慘了許多,昏迷過去的他被鬼腳七用摩托車野蠻的拖在地上前行。
昏暗的地下牢房中四面是鋼筋水泥修建的墻壁,只有一扇鐵門連通內外,牢房內空間很大,擺放有很多木箱和貨架,木箱中看不到裝了什么東西,貨架上擺滿了各種刑具。
許仙被綁在水泥澆筑的十字木樁上,旁邊的是昏迷過去的阿狗。
“老五,把這條死狗弄醒,老子要慢慢折磨死他。我先上去喝一杯提提神,馬上就下來。”鬼腳七吩咐手下一句,又看了一眼許仙道:
“要特別關照下這個小子,他身體素質很不錯,很抗揍,一定要好好招呼他。鐵燒、電擊、拔舌、跺指等等都別吝嗇,給我死勁招呼,到了我們的地盤,能出去的都不是人。”
“小子,識趣的話就說出一些對我們有用的消息,否則小命難保嘍!”
叫老五的漢子連忙低頭哈腰,一頭亂糟糟的長發點在地上,十分謙卑。
隨著鬼腳七帶著一行人離開。
老五提來兩桶冷水對著阿狗和許仙當頭潑了下去,阿狗悠悠轉醒。
隨著泥水落盡,許仙身上的基因戰士制式服裝在昏暗的地下牢房中顯得有點耀眼。
“老大膽子太肥了,竟敢抓一個基因戰士。他是通天集團的人,還是古生物研究所的?無論哪一種我們都惹不起??!”
一邊是老大的命令,一邊是來自于對財閥集團的天然恐懼,老五拿著燒紅的烙鐵一時間犯了難。
違抗老大的命令,他必定遭殃,而惹了財閥集團的人,事發后,他和他的家人注定無活路。
像他們這樣的幫會說好聽點是和財閥合作,說難聽點只不過是人家放養的一條走狗。
“也許,老大已經做了完全的打算,只要把這人的痕跡完全抹除,東窗事發的概率很低。”
最終,老五還是選擇站在鬼腳七這邊,他還不想死,火紅的烙鐵離許仙越來越近。
阿狗喊道:“住手!給我住手,快停下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許大哥是大財閥大勢力的人,他的身份地位很高,你這是在自掘墳墓!”
老五再次猶豫了,其實他心里清楚如果財閥集團的人真要查,他們是很難抹除一切痕跡的。
許仙沒有說話,他抓緊時間在瘋狂的運轉呼吸法,隨著周圍大量的舒適涼意席卷全身,手腳上的肌肉微微隆起,他感覺到全身上下灌滿了力量。
老五咬了咬牙:“閉嘴!老子管不了那么多了。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鬼哥說了,你們既然來了,就誰都別想活!”
話落,他毫不猶豫的將火紅的烙鐵往許仙胸口按去。
那個位置是許仙藏往生果的地方。
往生果毀了,那他以后去“雷山”挖世界樹的計劃將徹底泡湯。
許仙鼓足力氣用力猛掙,啪啪的斷裂聲響起,綁住他手腳的麻繩被紛紛崩斷。
緊接著有咔嚓聲傳來,他身后的木樁出現大量裂縫。
“我艸!”
老五被這突然的一幕嚇了一跳,他慌忙后退幾步伸手去拔腰間插著的手槍。
“一路走好!”
許仙反手抱住身后的木樁,一把扯斷,隨后對準老五撞了過去。
老五最終沒來得及開槍,他手上的火紅烙鐵被木樁野蠻一撞,反將他刺了個對穿,隨后又被木樁狠狠一撞,他身體被一股巨力席卷高高飛起,撞到身后的墻壁后又啪的一聲掉落在地,氣絕身亡。
確定老五百分百死亡后,許仙將地上的手槍撿了起來,隨后又從老五身上模出一袋子彈。
雖然頭一次行兇,但許仙心里沒有多少心里負擔,畢竟都被五花大綁行刑了,他不想死對方就不能活。
他從刑具上拿了一把刀將阿狗從木樁上放下來。
阿狗癱軟在地上,在之前的拖行中,他身上各處受傷,有些傷口這會兒還在流血,多半是活不久了,“許大哥別管我了,你快走,鬼腳七馬上就下來了,我快不行了,我身上的傷勢太重血流不斷……”
“阿狗別說話,你先聽我說,我有辦法幫你止血,堅持住,只要你不放棄,就一定能活下去!”
阿狗愣愣的沒在說話,若能活著,沒人愿意死。
許仙走到老五身旁,手上刀片飛舞,沒幾下就給他剔了個光頭,隨后他找來一塊鐵片搭在火盆上,將老五的頭發全部炭化。
他將炭化的頭發收集起來,麻利的在阿狗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口上涂抹。
阿狗看著這神奇的操作,他并不反感老五頭上的頭發灰涂身,畢竟他吃人肉都下得起嘴,他在意的是這樣有用嗎?
這能止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