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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總在風雨后

013:一切水到渠成

逆襲總在風雨后 伊語滌生 4847 2021-05-26 05:18:00

  單純深情凝望著簡單年輕高大的背影。

  這一刻,她的心湖上感覺有羽毛落下,輕輕淺淺的漾拂起絲絲綿綿的漣漪。

  剛才,被簡單用蒜片貼敷按摩的那一瞬間,她突然有種在外人面前從未有過的那種愜意放松的感覺,讓她突然有種想依賴的渴望。

  這種渴望好似像對親人的依賴。

  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會打破她在外以往的生活方式和習慣節奏。

  長期涉足娛樂圈以來,她早已習慣了依靠自己。

  這段時間,跟簡單朝夕相處,單純覺得自己收到一個意外的收獲。

  那種被男人真心呵護的收獲。

  只是……嘗過這種滋味后,她怕自己依附這種愛護。

  簡單從廚房出來,克制著內心的跌宕起伏,故作鎮定坐回沙發,繼續觀看著這被某網站評分為8分的電視連續劇。

  過了一會兒,單純咳嗽兩聲,清清嗓子,夸贊道:“簡單,我發現,你很懂事。”

  簡單聞言,嘴角噙著一絲苦笑和自嘲,低聲道:“親人們都說我懂事,可我不想懂事,又不得不懂事。”

  單純的美眸溢著迷惑不解的味道。

  簡單鄭重其事地解釋道:“單純,你聽說過一段扎心的話沒?所謂懂事,只不過是被生活打磨成了適合生存的模樣。”

  聽到大男孩低沉的聲音,單純的心莫名的一揪。

  她懂得,這個懂事,是懂別人的事,理解別人的苦處,容易心軟被打動,卻忘了愛自己。

  說不清什么原因,單純今夜很想跟簡單說說心里話。

  她雙腿并攏斜放在沙發上,懷里抱著一個泰迪玩偶,興致濃濃地問簡單:“簡單,你爸媽為什么給你取這個名字?”

  簡單低頭沉吟片刻,抬臉望著一臉八卦的單純,淡笑著解釋,“簡單,是人生的一種至境,是人生的大徹大悟,無欲無求無失望,來去隨緣少徒勞。我媽媽說過,簡單是最大的快樂。”

  單純見簡單提起媽媽那這種泫然的神色,心生感動,委婉地問道:“請問,你媽媽,她?”

  簡單清澈的雙眸望著自己已經愛的深入骨髓的女人,柔聲解釋,“我爸媽在我上大一那年離婚了,因為某些原因,媽媽得了抑郁癥,不得不離開爸爸。”

  望著單純擔憂的雙眼,簡單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下單純的發頂,“別擔心,我老媽好多了,現在一人打幾份工,就是個女漢子。單純,知道嗎,我老爸老媽一直深愛著,倆人都是善良的人,可是生活就是充滿了無奈,兩個善良深愛的人卻最終勞燕分飛,是我建議爸媽離婚的。我是不是不是東西?老人們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可我卻拆散了爸媽的婚姻。”

  他說最后一句話時,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

  單純搖搖頭,理解道:“你是為了爸媽今后的日子過得更好,才這樣做的。”

  簡單瞪大雙眸,不可思議地自語道:“你理解我,你竟然懂得我,知道嗎,當朋友聽說我領著患病的媽媽到民政局給爸媽辦理離婚手續,都說我是個二百五、不孝子。”

  單純看著簡單痛苦的神情,心軟了,寬慰道:“簡單,你別自責,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媽媽過得很好,這不就行了嘛。”

  這個夜晚,倆人敞開心扉促膝交談。

  這個夜晚,簡單第一次直呼單純的名字,單純竟然沒有一點反感。

  這是倆人自相識以來,第一次在沒有酒精的引誘下的談心。

  兩人相談甚歡,可以說是無話不談。

  別墅里不時傳來倆人歡暢的笑聲。

  這個夜晚的交談微妙地改變了倆人的關系。

  倆人從雇主和司機的關系發展成好友的關系。

  單純發現簡單真是個相當懂事的大男孩。

  私底下,簡單對她直呼其名。

  眾目睽睽之下,他對單純恭敬有加,沒一點輕狂和僭越。

  純屬是下司敬重上級的態度。

  對于簡單與她相處的這種適度有加,單純心里很是舒坦。

  按照公司規定,單純會代表公司參加些宴會。

  純屬公司業務范圍之內的合約。

  這天,即便自己再不情愿,單純還是不得不被動地參加一個某經濟領域精英人士的小聚會。

  酒精能壯膽,這話一點不假。

  在這個對于單純來說可有可無,但對于公司而言相當重要的飯局上。

  單純端著高腳杯不得不與精英們頻頻舉杯。

  還好,單純的酒量還行,應付起來綽綽有余。

  七八位精英里,有位財大氣粗的矮胖男子,不知是無意,還是偶然,他那爪子不時碰上單純的翹臀。

  單純魚一樣滑溜地對付著。

  此刻的單純笑得很勉強,心里很窩火,看著公司江老總抽筋般對著自己遞眼色。

  單純知道,江總讓自己忍著,他生怕自己發小姐脾氣----掀桌子。

  路雪看著單純隱忍克制的微笑,也只能無聲嘆氣。

  在娛樂圈助理職位上打拼多年的路雪知道,公司江總作陪,這幾個精英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路雪煩躁地走出這充滿熱浪的雅間,站在走廊煩躁地抽著煙。

  每當路雪愛莫能助時,只能用抽煙來紓解自己的情緒。

  路雪斜靠在走廊的墻壁上,吞云吐霧的。

  突然,手中的煙被人奪走。

  路雪剛要發火,只見簡單不知何時來到走廊,濃眉微蹙著說道:“我的路姐姐,抽煙有害于健康,單純還在里面呀?!你怎么一個人出來躲清閑來了?!”

  “煩,別看這些商界精英在接受媒體采訪時人模人樣的,喝了點酒沒點正形。里面又吵又鬧的,連空氣都是渾濁的。”路雪皺著眉頭抱怨著。

  簡單聞言,心里一驚,提醒道:“這種時候,你更應該守著單純的,可千萬別讓那些衣冠禽獸吃單純的豆腐。”

  聽了簡單的話,路雪的腦海跳出矮墩男子投向單純那貪婪垂涎的目光。

  路雪脆聲道:“你沒事,就在這附近等著,我先進去看看。”

  等路雪推開雅間的門,悶熱的氣浪撲面而來,屋頂的大燈被關了,只開著幾盞五顏六色的小霓虹燈,充滿著曖昧的情調。

  路雪見餐桌旁沒有單純的身影,她徑直朝隔壁的小休息室走去。

  只見寬敞豪華的沙發上,單純正用手使勁推著肥碩的矮墩男子。

  單純看到路雪的那一刻,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往外沖。

  路雪快步上前一把扶住她。

  單純白色襯衫的扣子已經扯掉了三顆。

  她那絕美的臉蛋上泛著不正常的紅,呼吸也很急促,“今晚的酒里有問題,趕緊讓簡單來。”

  路雪攙扶著單純朝外走去,她懶得搭理江總抱歉愧疚的臉龐,低聲問道:“你明知酒有問題,還喝,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給簡單機會吧?!”

  跟單純相處多年,單純在酒桌上滑溜精明的就像個泥鰍,更何況單純家給她專門找了教練,培訓單純鑒別酒或飲品里是否放CHUN藥或迷幻藥的能力。

  除非單純自己放松警惕,否則怎么會中招?!

  路雪知道單純的段數。

  單純呼吸越發急促,不知是藥性的作用,還是羞澀,俏臉紅撲撲的,喘著不穩的氣息說道:“給我留點面子好不?”

  今晚的宴席是矮墩男子張總發起的。

  為了今晚的宴會,張總可是謀劃一年多,舍下血本了。

  他的目標就是單純。

  見單純被路雪攙扶著走出雅間,他怎么能善甘罷休?!

  路雪攙扶著單純踉蹌地走出雅間的門,就被后面沖過來堵截的矮墩男子攔住了。

  路雪把軟綿綿的單純按在自己身上靠著,笑得甜絲絲地對著矮墩男子說道:“張老總,單純今晚喝多了,我先把她送回去,待會兒來陪你喝個盡心。”

  矮墩男子的笑聲嘎嘎的,難聽刺耳又倒人胃口,色瞇瞇的笑道:“就讓單純留下來,我喜歡,”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簡單如高塔般矗立在矮墩男子身旁,他的一只手緊握著矮墩男子的手掌反擰著使勁朝后掰,疼的矮墩漢子一臉的汗水。

  可見簡單的手勁有多大啊!

  簡單冷笑地威脅著男子,“怎么,張總,有幾個錢就不害怕惹上單純的家庭了?!”

  矮墩男子看著年輕男子鎮定淡然的神色,心里一驚,難道單純真的是傳說中的HONG四代?!

  張總仰臉看著一臉冷笑的簡單,半信半疑地支吾道:“別,別,你是?”

  簡單面不改色道:“我是單純表弟,又是她保鏢,不相信,去派出所查查呀,你的人脈查這不成問題吧?!”

  張總被簡單的鎮定唬住了,雙眼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低聲哀求道:“我喝多了,喝多了。”

  簡單見男子示弱,松開手來,一把將搖搖欲墜的單純攬進懷里。

  單純的藥效漸漸發作,她的狀況越來越糟,大概不認得人了,朦著一雙媚眼不停地嬌笑,摟著簡單一口一個“親愛的”。

  簡單克制著內心的燥熱,一把抱起單純,對著路雪說道:“雪姐姐,把防曬衣蓋在她的臉上,可別讓人認出她來。”

  倘若有狗仔隊拍攝單純此刻的場面,肯定會大做文章的。

  路雪沒想到簡單心倒是挺細致。

  這天夜晚,某酒店的電梯內,一位年輕男子公主抱的狀態抱著一位被粉色防曬衣蒙著臉的女人。

  他倆的身邊,路雪雙手死死按著防曬衣下拼命撕扯掙脫的女子的雙手。

  到了車內,路雪總算放下心來。

  可是后排座的單純完全入藥了,潮紅著臉扭著水蛇腰,纏著駕駛座的簡單湊上去就去親他。

  簡單隱忍著內心的騷動,柔聲安慰道:“乖,單純,一會兒就到醫院了。”

  “單純,別捂著我的眼睛,我看不到路了。”

  “呵呵,單純,別摸我的脖子,我脖子上有癢癢肉。”

  路雪忙得手忙腳亂,她恨不得多伸手幾雙手按住單純不安分的手。

  她看見被騷擾的簡單將賓利車開的歪歪扭扭的。

  路雪生怕出事,對著簡單快速命令道:“快把車停在路邊,我負責開車,你來負責單純。”

  簡單抽空將車停在路邊的公交車站臺,倆人快速換了位置。

  單純伸出雙手一把攀著簡單的脖頸,臉頰埋在他寬闊的胸前,喃喃地低語,“我難受,難受。”

  看著單純撕扯著自己的衣扣,簡單連忙制止她的動作,伸出雙手將嬌小的女人摟進自己的懷里,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乖,待會兒到了醫院就好了,忍一忍哦。”

  開車的路雪見簡單如同哄勸孩子般的模樣,不由“噗嗤”一聲笑出來。

  簡單緊緊摟著手腳不安分的單純,焦灼地催促道:“雪姐姐,能不能開快點,我快控制不住她了。”

  路雪從后視鏡看見單純啃噬著簡單的左肩,知道藥性發作了,她加重踩油門的力度,答非所問道:“簡單,剛才你怎么對那個張肥豬說有幾個錢就不害怕惹上單純的家庭了的話?”

  簡單雙手控制著單純在他身上點火的小手掌,狼狽不堪的神色,顧此失彼的動作。

  單純難受地小聲啜泣著,“難受,難受,我難受----”

  路邊飛速掠過霓虹點點,簡單焦灼而心疼的眉眼隱在斑斕的夜色中,嘴角有著克制隱忍的痛苦。

  他不敢看低喃啜泣的單純,單純的情況一點不好。

  白襯衣的衣扣都被她撕扯開了,她為了發泄渾身的燥熱,牙齒死死咬著簡單的左肩。

  簡單的左肩已經滲出血來,很痛,但他隱忍不發,任憑單純咬著自己的肌肉。

  此刻的簡單覺得,只要單純舒服些,哪怕咬掉他肩上的那塊肉,他都情愿。

  車窗外無邊際的墨黑中,命運的巨大齒輪正在詭異地緩緩轉動著。

  當車子停下來后,簡單目瞪口呆,驚愕地問道:“雪姐姐,你怎么回到這里了,這個時候不應該去醫院嗎?!”

  路雪將車熄了火,淡定地回道:“去醫院,網絡上馬上出現單純的負面報道。你自己考慮,咱們是悄無聲息地按下這次風波,還是將這個CHUN藥事件鬧得沸沸揚揚?!”

  簡單見路雪下了車,他心疼的抱著面色緋紅的單純,無措的對著朝停車場那輛白色寶馬轎車走去的路雪喊道:“雪姐姐,你給她去買點藥呀?!”

  路雪按了下車鑰匙,伴隨著“BIUBIU”的兩聲,她利落的話語回道:“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明天中午我給你倆送飯。”

  看著小轎車車尾閃爍的尾燈,簡單低頭看著雙手在自己胸前饑渴地尋找紓解物的單純。

  他抱著單純大步朝別墅走去。

  倆人進了別墅,他一手摟著雙腳發軟無力的單純,一手伸到墻壁尋找室內開關。

  還沒等他找到開關,單純那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亂摸。

  聽著神志不清的單純嘴里囁喏道:“親愛的,幫幫我。”

  簡單將伸向墻壁的手收回,一把捏住單純的下巴,咄咄逼人的口氣逼問道:“單純,你口口聲聲親愛的,看清楚,我是誰?”

  單純已被藥性撩撥地失去了理智,她難受的低聲哭了,“難受,我難受!”

  簡單的額前滲出隱忍的汗液,他沙啞的聲音繼續逼問,“單純,你睜大雙眼看清楚,我究竟是誰?”

  被“脅迫”的單純吃力地睜開水濛濛的媚眼,嬌笑道:“簡單,簡單,親愛的。”

  當簡單聽到單純的嘴里清晰地吐出自己的名字,血脈噴張,顧不上按室內的開關,借著室外的月光和路燈的燈光,伸手抱起意亂情迷的單純朝二樓的主臥室走去……

  翌日中午,單純是被室外耀眼的陽光給驚醒的。

  她白皙的右臂擋著刺眼的陽光,聽到耳畔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單純猛然回頭,簡單年輕帥氣的俊臉上顯現出安逸平和的神色。

  昨晚的一切回蕩在自己腦海里,單純知道昨晚這個英俊體貼的大男孩累壞了。

  在光線的照射下,單純能看清簡單嘴邊那細細的絨毛。

  “乳臭未干”四個字跳躍進她的腦海里。

  單純覺得自己的老臉都紅彤彤的。

  她輕咬下舌頭,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當簡單從二樓主臥室慌里慌張跑到樓梯時,看見在一樓沙發上小憩的單純,他的俊臉“刷”地紅了。

  單純秀發輕攏、身穿粉色吊帶裙,慵懶地躺在豪華松軟的沙發里。

  她的兩只秀目微閉,一只手搭在小巧的下巴上,另一只優雅地放在裙角邊,兩只白嫩的腿蜷曲著,其中一只搭在沙發的靠背上,嫵媚優雅的體態像一只靈動的天鵝。

  望著性感而魅惑的單純,簡單年輕身體的血液快速運轉。

  單純在看到簡單從二樓走到樓梯的時候,她就在面前的清純大男孩雙眼中看到了癡迷和驚艷,她忍不住對著簡單昂了昂頭顱。

  簡單穿著大褲衩,裸著健壯的上身一步一步走向沙發旁。

  這對孤男寡女的雙眼膠著在一起,纏纏繞繞的。

  簡單的單膝跪在沙發旁,低啞動情的聲音問道:“單純,上一次,你喝醉了,昨晚,你被下藥了,請問,你現在清醒嘛?”

  單純白皙的胳膊攀著簡單的脖頸,紅唇輕啟,“你是簡單,我很清醒。”

  ……

  倆人像情侶般生活在一起,一切都水到渠成,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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