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飛機飛再高都不會撞到星星呢”
“星星會閃”
“為什么說蠶寶寶很有錢?”
“因為蠶會結繭(節儉)”
“一只體長20CM的灰螃蟹和一只體長30CM的紅螃蟹賽跑,哪只螃蟹會贏?”
“灰的,紅的已經熟了。”
“請問白雞和黑雞哪只雞厲害?”
“黑雞(因為黑雞能生白蛋,白雞不能生黑蛋)”
“大雁為什么要飛到南方過冬?”
“大雁走不到南方,所以用飛的。”
“驥,你都都答對了,我怎么辦?”
“我把自己輸給你啊!”
驥的臉突然變成了周瑜的臉。
“那一日,我被車撞了以后,卻‘毫發無損’,我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里,任何事都不記得了,他們都喚我周郎,我便成了周郎。”
周瑜的臉又變了驥的臉,只是,此時的驥已經變得蒼老。
“我鐘情之人只有你。”
我看著驥的臉變來變去,眼前一片模糊。
“驥......”我大叫一身,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是周瑜。
“夫人......”周瑜起身扶著我的肩,問道:“怎么了?”
我撲到他的懷里,“你是驥對不對,告訴我,你是驥,不是周瑜。”
那邊卻沒有聲音,只是一片沉默。
我抬起頭,卻看到一臉苦楚的周瑜,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公瑾......”我伸手去摸他的臉,他卻偏過頭去。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如此。”
周瑜仍然偏著頭不看我,我卻能感受到他的難過,是我不該如此。
“小婉,我曾說過,我愿意變成你心中所想的那個人,現在也一樣。”周瑜的聲音傳來卻是難以掩飾的心酸,我知道,他有多難過。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夫人,這一點是永遠無法改變的,從今以后,我的生命里,也只有你一個人。”
腦中突然想到林兒,便不由自主地開了口:“公瑾,讓我去丞相府一趟吧!”
“小婉......”周瑜低下頭來看著我,面色已有怒氣。
“我只是要去看看林兒,半日就回。”
“不行,她曾害過你,瑜不能答應。”
“我女扮男裝去,好么?”
周瑜還是不應,我突然想起成親前他答應我的那一件事,現在也只有這個法子了。
“公瑾可還記得曾答應過我一個承諾。”
周瑜眉頭皺了皺,似在后悔不該答應我。
“我半日就回,就當我也欠你一個承諾,好嗎?”
稍作準備后,我便坐上了去丞相府的馬車,就像我答應周瑜的那樣,我男扮女裝,穿的衣服也是周瑜的。
來到丞相府,我告訴門童是來找林兒的,他便前去通傳了,過了一會,林兒來了。
女扮男裝的我,林兒并沒有打量多久就認出來了。
“你來做什么。”林兒的語氣中,夾雜的卻不僅僅有戾氣,還有隱隱約約的喜悅,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但我很希望,林兒是想我的。
“我來看你。”
“現在看到了,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沖兒......”
“沖兒也很好。”
“林兒,帶著沖兒,我們出去走走好嗎?”
她看著我,想了很久,最后終是答應了。
一條幽靜的小道上,林兒牽著曹沖走在我的左邊。
“林兒,早就準備來看看你,只是一直不得空。”
“有心惦記又怎會無空?”林兒語氣有些冷。
“林兒,答應我,給沖兒改個名字好嗎?”
“如果你來是為了這件事,我們也就沒有什么好談的了。”林兒蹲下抱起曹沖,準備離去。
“如果我說我能預知未來,你信嗎?”
“林兒跟姐姐曾經在一起那么久,從未發現,姐姐還有這等本事。”
“如果我說從沖兒從小便是神童,并且會因解決稱象的重量而人人皆識,你相信我嗎?”
林兒抱著曹沖就走。
“若我說的是實情,就來找我好嗎?”我沖著她的背影大叫。
林兒的步子頓了頓,終是離開了。
回去時,周瑜正在撫琴,看見我,連連起身說道:“娘子回來了。”儼然一副已經忘記早上之事的樣子。
“我新作了一首曲子,你聽聽看。”
周瑜拉我坐到旁邊后便開始彈起來。
曲子回旋宛轉,如高山流水般流暢清澈,曲調最后高昂激亢,仿佛在抒發著他的豪情壯志。
“此曲是什么,從未聽公瑾彈過。”
“我還未曾取名......不如就叫《長河吟》可好?你當日說是胡謅,我卻覺得此名甚好。”
“《長河吟》?”
“對,就是《長河吟》:
風蕭蕭,水茫茫,暮云蒼黃雁聲寒。斜陽外,郎濤濤,滾滾東流辭意健。
奔入海,何艱辛,長風亂石阻歸程。縱南去,揮手去,直搗滄海會有時。
問人生,嘆華年,時不我與華葉衰。舉杯醉,對月吟,愁腸千結寒聲碎。
長河水,奔騰急,壯志難酬空悲切。知音少,灑淚處,斷弦殘曲與誰聽。”
“公瑾還是在怪我嗎?”
“此話怎講?”
“如若不是,怎會說出‘知音少,灑淚處,斷弦殘曲與誰聽’的話來。”
“夫人多慮了,公瑾一直認為:日撫謠琴聽音,夜有賢妻伴讀,此生足矣。”
“如此,是我多心了,既然公瑾不僅當我是妻子,還是知己,那小喬今后,也當如此。
周瑜點頭,擁我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