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臂,看著漸漸消失的全息影像,問道:“我們離前哨站還有深空城應該很遠了吧,怎么及時趕回去?”
張弘回答:“不用擔心,科技改變世界,科技改變城市,科技改變生活,旅途中別忘吃藥。”
“你覺得傳送怎么樣。”系統說。
來到“福袋”房間里面已經被家政機器人清理整潔和“來信”房間,看著傳送裝置。
又來到放手辦的房間,房門上貼著“手辦”的標簽。
里的展示柜里有眾多人物手辦,角落里還有幾個籃子,里面全部是重復的手辦,能展示出來的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想了一下,把口袋里的幾個手辦放在空位上,剩下粗糙的雙人手辦,無處安放。
張弘看了看,說,“人類的歷史上有過一個娛樂至死的時期,這應該是那個時期粗制濫造的作品。”
系統有不同意見:“那個時期,不是也有很精致的妝容嗎。”
“人生就像一部電影,在自己的劇情里是一個獨一無二的主角,在別人的劇情里,你是配角,或者的無關緊要的背景。”看著手里無處安放的手辦,只能又放回口袋里。
離開“手辦”房間,張弘看看手上的腕表,說:“時間到了,再見。”
說完,揮揮手,我走了,不帶走一片標簽,從未知空間關掉全息影像。
“系統。”想了想還是問一句。
“在的呢。”系統感覺向迫不及待地跳出來刷一波存在感。
“他去哪了?”指指心理醫生消失的地方。
“深空實驗室呢。”系統沒有隱瞞,說出一個新的傳送點。
“深空實驗室?”寫在標簽上,貼在標簽墻上,問,“過去我問過嗎?”
“問過呢。”系統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
“寫標簽了嗎?”貼標簽的手一頓,觸摸著標簽上的地點。
“寫了的呢。”系統的聲音轉動在房間里。
“為什么這里沒有?”的確不記得了。
“貼在其他房間呢。”系統的聲音又換了方向。
“帶我去看看。”看向系統發出聲音的地方,有一扇門,沒有貼標簽。
走進系統打開門,站在通道入口處,看到柔和的光一點一點向前延伸,點亮通道,地板是亮的,天花板是亮的,兩邊的墻也是亮的。
通道盡頭是緊閉的門。
低頭看看腳下的路,仰頭看看頭頂的光,環顧四周發光的墻壁,似曾相識,看來自己的確走過這里。只是忘記了。
走到盡頭,系統將門打開一條縫隙,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穿過這條新的通道,來到一個新的套間,有一模一樣的大廳和布局,到處貼滿標簽,仿佛就是復制的一樣,查看這里的這些標簽,滿心驚異。
看到房間里的一些金屬藥瓶,拿起來搖一搖,是空的。
看看標簽上的被忽略的文字“科學城出品,前哨站指定。”
放下金屬藥瓶,走出房間,問系統,“這樣的房間有很多嗎?”
“不多呢?”系統似乎就在身邊。
“準確點。”
“三間。”
“帶我去。”
“好的呢。”
再次走進被自己遺忘被系統隱藏的門,再次站在通道入口處,再次經歷柔和的光一點一點向前延伸,再次點亮通道,再開見到亮的地板,再次見到亮的天花板,再次見到兩邊的墻也是在發光。
再次站在通道盡頭緊閉的門前。
站在盡頭,看著被系統打開的一條門縫,停下腳步,為什么會不記得這些通道了呢,似是被緊鎖的門,是被遺忘的角落。
吐出一口濁氣,推門而進。
在另一個套間,看著貼滿標簽的房間,找到里面那些空置的金屬藥瓶被忽略的一些,寫著“深空城出品,前哨站指定。”
“有什么規律,我為什么做這樣的決定?”拿著金屬藥瓶,坐在床頭,問跟在身邊的系統。
“過完生日,就會換一間套房,重新開始,慶祝自己的新生。”
“原來已經三年了,返航又需要三年?”向后仰躺,輕聲自語似夢囈。
“你覺得傳送怎么樣。”系統繼續蠱惑道。
“我覺得不靠譜,免責聲明說技術還不成熟。”打了一個哈欠,這顯然不是一個好主意。
“那是民用技術,這里和前哨站連接的是軍用技術。”系統接著蠱惑。
“軍用技術安全性更高?”揉了揉眼睛,有些犯困的感覺。
“當然,甚至還有更高的技術。”系統的聲音似乎是趴在耳邊輕輕說的。
“是什么?”問完,張嘴打哈欠。
“傳聞時空實驗室有這樣技術,你的心理醫生能來去自如,大概就是這種技術。”系統似乎移到了另一邊,在耳邊輕聲語。
“看來我的心理醫生,有個了不起的身份,那作為他的病人,我呢?”
柔然的床,舒適感覺,又打了一個哈欠,陷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