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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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懷靖握著舒舒的手有些懺愧道“舒舒,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那種話,如果,如果你生氣的話就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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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舒舒抽出被容懷靖握著的手,輕輕拍著他的臉道“是我騙你在先,就扯平了。”舒舒靠在容懷靖懷里有些難過“其實,你不抬刀把我殺了,我就很謝謝你了,我不是故意騙你,我是怕……”舒舒抬頭看著容懷靖的臉“我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后會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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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懷靖深呼一口氣,抱緊懷里的舒舒,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對不起……你是金國的郡主,我怕我會拖累你,但是聽完顏兄講你曾經的事,我又怕,怕你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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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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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懷靖從舒舒身后抱著她,深吸一口道“明天我就帶你回岳山,帶你去見我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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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轉過身,伸手從衣服里翻出一本書給容懷靖“吶!阿麟哥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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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這是什么?”他翻閱著“怎么少了幾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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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吏》啊,是最上成的武功秘籍,聽阿麟哥說是被一個叫樊懷空的人撕了,好像是為了救她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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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嗯……”他把書放回衣服里,提了一下被子蓋在舒舒身上“睡覺吧,明天才會應付師父。”他又嘆了口氣“我在十二歲收了一個女弟子,按歲數比你小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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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弟子就女弟子啊,我又沒說什么,誒,我怎么沒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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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趕巧,沒事等有時間帶你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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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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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騎在馬上,容懷靖拉著韁繩在前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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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舒舒,這里的花那么美你為什么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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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花,不想看。”舒舒垂眸,回憶起小時候在山坡摘花,聽到馬蹄聲,還沒反應過來就快點父親和哥哥已經上了馬車,她想跟上去卻被父親狠狠的踹開,她手里捏著花哭著,不斷的跑,想要趕上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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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國,舒舒是以外人的身份與大汗的兒女們相處,不過也一直是被欺負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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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在花園摘花時被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用石頭砸到她的手上“不許你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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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那年,舒舒和鈺珅大婚,直到半夜舒舒懇請鈺珅讓自己離開,鈺珅握著被血染紅的白花,緩緩走到舒舒面前,把白花扎進舒舒的發髻上“你師父的血染的,怎么樣?漂亮吧?哼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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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無表情的跪下“師父……徒兒對不住您……”舒舒抬頭看著扯著嘴大笑的鈺珅“表哥……舒舒求你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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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珅低下頭,狠狠掐著舒舒的脖子大吼“你以為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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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緊咬下唇,解開發髻讓頭發和花垂下來,她拔出匕首,掙開鈺珅割下自己的一縷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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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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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被表哥活活逼瘋了!”她抓著頭發用匕首不斷的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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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珅搶過匕首緊緊抱著舒舒“停下來!”等她冷靜又松口她“想走是吧?走啊!你還是我大金的郡主,要是碰壁了,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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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撿起白花,把花枝當成發簪簡單的盤上發髻“謝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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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容懷靖的手在舒舒眼前晃“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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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干嘛啊你!”被容懷靖這么一叫把舒舒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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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不喜歡就不喜歡,怎么了這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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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搖頭,強擠出笑容“要不要一起坐?你這樣走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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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什么累啊?看著我這如花似玉的娘子啊就一點也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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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嘴。”舒舒抓著袖子把容懷靖額頭上的汗擦掉“你看,全是汗,找個地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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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快點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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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下馬,拉著容懷靖的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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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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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瞟了一眼容懷靖,使壞的往他吹風,容懷靖笑著把手沾水彈到舒舒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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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幼稚!”說完濺起一大片水潑在容懷靖臉上,潑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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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懷靖舀起一手水,跑向舒舒“別被我逮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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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的男人!哎呀!”容懷靖手上的水全部潑在舒舒臉上“啊!賤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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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來抓我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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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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