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橙這時候拉著涂毅的胳膊對著涂毅的耳邊輕聲說道:“毅哥,別沖動,你不知道葉佳明這個人有多狠,之前有個人只是和葉佳明懟了葉佳明幾句話而已,就被葉佳明找人打斷了腳。被打的那個人兩條腿是廢了,一輩子就只能坐在輪椅上了。但是葉佳明屁事沒有,動用了家里的關系然后賠了十幾萬。”
涂毅聞言,只是笑而不語。
這時候葉佳明顯然是被涂毅的話給氣得不輕,拳頭已經在半空中了,準備朝著涂毅的面門打去。
這時候傳來一陣聲音。
“葉佳明,你想要干什么?”
涂毅順著聲音望了過去,發現來人正是姜楷如。
這時候葉佳明瞬間就變了一張臉,笑嘻嘻的看向姜楷如說道:“楷如你來了?沒什么,我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
姜楷如走過來把涂毅護在了身后說道:“這是我男朋友,你別想動他一根毫毛。”
這時候葉佳明一臉震驚的表情:“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就這小子你能看上他哪一點?”
姜楷如并沒有和葉佳明多廢話,一臉憤怒的說道:“你趕緊滾蛋,別在這里騷擾我男朋友。”
葉佳明這時候一臉惡狠狠的看向了涂毅,隨后便放出狠話:“你這個小子有種,你給我等著!”
說完葉佳明頭也不回的走了。
涂毅這時候滿臉的無奈,沒有想到一下子就把自己給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這時候李天橙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涂毅一眼,隨后又朝涂毅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仿佛是再說你小子可真行。
這時候姜楷如一轉剛才的憤怒,笑著看著涂毅說道:“你回來了?”
涂毅笑著回應道:“是的!”
姜楷如這時候嘟著小嘴說:“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可就跟著別人跑了。”
說完姜楷如一臉埋怨的看向了涂毅。
涂毅明白姜楷如只是在生氣而已。
涂毅調侃道:“就你這個樣子的還能有人要你?”
姜楷如切了一聲說道:“切!我可是我們體育系的系花,追我的人多得是呢。”
原來在涂毅不在的這一段時間,姜楷如就已經是公認的體育系系花了,并且也是云城的校花之一。
早上的課程十分的無聊,幾乎是訓練了一個早上。
涂毅剛出院還沒有兩天,但是涂毅的身體素質本身就異于常人,對于訓練也沒有多大的抵觸。
準備放學的時候,邢冥把涂毅留了下來。
涂毅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刑冥要把自己留下來,但畢竟刑冥是班主任,涂毅也不好多問。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偌大的操場上只剩下涂毅和刑冥兩人。
刑冥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涂毅。
涂毅頓時就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尷尬。
涂毅撓了撓頭,打破了周圍的尷尬氣氛:“老刑,你把我留下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班級里面的人都親切的稱呼刑冥為老刑,所以涂毅也就這個樣子稱呼。
刑冥這個時候突然某明奇妙的說了一句:“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能出院,真是了不起。”
涂毅聽見刑冥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先是稍微一愣,隨后又是被嚇了一跳。
刑冥是怎么知道自己住院的事情的?獵詭局那一邊幫涂毅請假并沒有說具體的原因,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難不成他在跟蹤我?
涂毅的內心突然就冒出來了這個樣子的一個想法。
不過轉念一想又感覺不對,自己既不是閉月羞花的美女也沒有家財萬貫的身價,刑冥跟蹤自己對他并沒有什么好處。
但是刑冥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刑冥看著一臉疑惑的涂毅笑了笑說道:“不要緊張,我是你的朋友,并不是你的敵人。”
說完刑冥給涂毅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也不管涂毅說什么,轉身就朝著遠去。
涂毅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涂毅感覺腦子有些蒙圈,想不明白刑冥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涂毅站在原地不知道過了多久,抬起頭望向四周圍。
四周圍空蕩蕩的,人已經走光了,校園內就剩下涂毅一個人。
涂毅回家的路上一直在回想刑冥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敵人。”
涂毅細細的品味刑冥的這一句話。
刑冥既然能知道做自己住院的事情,并且能說出這個樣子的話那就證明刑冥并不是一個普通人。
或者說刑冥很有可能也是獵詭局的一員,畢竟涂毅住院這個事情也就只有獵詭局內部的一些高層人員那知道。
涂毅回想起來李天橙說的話,說刑冥總是獨自一個人前往后山,那刑冥極有可能是獵詭局的人派來調查后山上面的事情的人。
不過轉念一想涂毅又感覺有些不對,如果是獵詭局的人也發現了學校后山的事情,那么獵詭局的人應該是第一時間把這個任務交給涂毅來調查才對,畢竟涂毅可是鎮守云城大學這一代的負責人,不可能會交給其他人來辦才對。
如果說刑冥的確是獵詭局的人,那刑冥為什么不直接和自己挑明身份呢?還要對自己說一些那種奇奇怪怪的話。
涂毅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涂毅越想越煩,干脆就直接不想了。
畢竟刑冥既然能對涂毅說出來那種話,那就證明刑冥并沒有對涂毅不利的心思,雖然現在不能確定刑冥是敵是友。
如果是敵人的話,那能肯定的是刑冥短時間之內不會對自己出手。
涂毅這時候小聲的嘀咕道:“你是敵人還是朋友?我就拭目以待了。”
涂毅在回家的路上隨手打包了一份快餐,畢竟中午休息的時間并不多,所以就不想下廚了。
涂毅哼著小曲,提著快餐就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涂毅走到離家不遠的小胡同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涂毅的嘴角微微上揚,冷笑著說道:“出來吧,別躲了,這里就我一個人。”
這時候胡同的兩側出現了許多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