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懶得抓他,讓他拿出介紹信,看看也就罷了。
燕京市,數十萬的農民工,北漂,手續齊全的有多少?警察同志是心知肚明的。他狠狠地道:“你啊,害死我了。耽誤了事兒了。”
說著話,警察轉身離開。那個人抖一抖肩膀,一身輕松。
莫休并沒有走,而是看熱鬧。等到公安離開,他才想起自己還有一檔子事,他明白,如果不說清楚,那也是麻煩。
那人過來,看著莫休問道:“你為什么不接住我的袋子?”
莫休說:“我不想蹲大牢。就是公安發現,也與我無關。沒有我的指紋。”
那人說:“小子,你怎么賠吧?這是古董?”
莫休說:“你不怕我告訴公安,你大可以找我麻煩。”
那人說:“你認為我不敢找你麻煩?”
莫休說:“你敢,但是你不敢拿你們的生意開玩笑。我說的是不是?如果我沒有說錯,你是摸金校尉!”那人眉頭一皺,問道:“你怎么知道?”莫休說:“同行而已。大家各走各路,后會。”
莫休抱拳為禮,退后離開。那人說:“小子,是行家,一起做買賣?”莫休說:“要不得,小姑娘來月經,身子不爽。沒得功夫。”
那人說:“就一遭,算是搭把手,不會虧了兄弟。”莫休說:“我還小,不好耽誤了您的事。還是作罷。”
那人說:“放風總是可以的,要不了什么。兄弟機警,又是同行中人。就不必推脫,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你不加入,我又怎么放心?”莫休說:“也罷,就這一回。下不為例。”
莫休知道不去不行了,這是要把把柄送給人家,不然,這些人會對家人不利。至于什么結果,那是要看運氣,一旦碰上條子,算是倒霉。
莫休問:“大哥咋稱呼?”那人說:“叫我吳哥就是,其余的你不用問,跟上我就是,別人問什么你不吱聲,我來回復,你的號?”莫休說:“阿牛。”吳哥說:“挺怪的,就這,也就是一個稱呼。”
吳哥蹲下身子,拿起袋子,莫休跟了去。莫休是決計要看看盜墓是怎么回事,聽徐源說的神乎其神,他心里早癢癢的不得了。
夜晚八點,吳哥帶著莫休來到了一個郊區。在一個農房里,昏暗的燈光下,莫休見到了七個人,都是一些亡命徒。
一個絡腮胡子說:“老吳,你帶的是誰?可靠嗎?”吳哥說:“鄰居家小孩,今年才十五歲,想弄一些錢給老媽看病。都是鄰居,推脫不下。”
另外一個拿了鉤子的人,瘦瘦的,大伙稱他鉤子,是這一群人的頭。審視了幾眼莫休,悶悶地說:“是一個練家子?”說著伸手抓過來,莫休也不掩飾,一個閃身躲過,也有分寸,衣服讓他抓住。
鉤子說:“好身手,小小年紀,不可限量。老吳要多加培養,將來一定是一個好幫手。”絡腮胡子說:“太老實了,不合我們的轍。”吳哥說:“剛入行,不懂規矩,各位兄弟擔待一些。”鉤子說:“無所謂,人是你帶來的,你看著點,讓他望風吧。”吳哥說:“還不謝謝鉤爺!”莫休說:“謝謝鉤爺。”
莫休就不再多說,沉悶下來。接著,鉤子交代任務、地點、以及合作方式,分成等等。莫休心里話:“還是團伙作案周密,人多好辦事啊!”
吳哥領了莫休出來,和絡腮胡子的一道,開始進發。其余的人,分開行進。地點只有領頭的知道,其余的人不知道。
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等到天明的時候,他們已經站在一座山的山坡處,吳哥說:“牛子,檢查一下手里的家伙。絡腮胡子,看看鉤爺他們來了嗎?”絡腮胡子離開,吳哥說:“牛子,你告訴我實話,你家里人知道嗎?”莫休說:“吳哥,我們都沒有回家,你和我就沒有離開過。家里怎么知道?”
吳哥趴在莫休大耳朵上說:“總是有一些變故,你我做一個照應。也有黑吃黑的可能,你要當心,我們心里有數。”莫休點點頭,悶頭收拾物件。
接著,吳哥又叮囑了幾個方面的事情,算是有備無患,小心為上。
鉤子他們來的時候,五個人站起迎上來,彼此握握手,鉤子清點了一下人數,開始向目標靠近,目標只有鉤子知道。在一片山林處停下,鉤子掏出羅盤,定方位,沒有過多久,他就指著一個地方說:“就在這里,開挖。”
說實在的,這是一個高崗而已,莫休不是怎么看好。但是仔細一看就不同了,那是前水后山,左青龍右白虎的,好一個風水寶地。
看了多時,莫休肯定,這是標準的蜻蜓點水的格局,前面水有情,回返往復,纏纏繞繞。遠處的小山是案,后面的山不高,確是左摟右抱,遠遠的環繞。這一片水域,好個與眾不同。好一派氣象,恐怕當時,要比現在更具氣象。
這一片樹林,就是后來的,這個山崗就是湮沒了的墓穴。
就看這陣勢,古墓大概是一個王侯。莫休想:“在燕京地區,王侯的墓,不稀罕。這又是誰呢?”從莫休自己的判斷,好似這個地方離長城沒有多遠,約略離燕京也就是一百來里路,還真的鬧不清楚這古墓里是什么人的。
莫休和另外一個人一起望風,其實說起來簡單,也不是容易。莫休看到出那個人的專業素質還是不錯的,隱蔽的地兒滿是那么回事。那是在一般人眼里,這人掩藏的不錯。莫休一眼就看得出來,那人在哪里,這人不是多么職業化。
這個人是疤瘌臉,就是擊殺黃所長的家伙。莫休想殺死疤瘌臉的心,不過這個時候,他不敢輕舉妄動。莫休躲進一個隱秘處,就沒有了自己的什么事了。
一旦有響動,或是條子來,什么人經過,他都要發出鳥叫,或是野豬的叫聲,來提醒那些墓中的人,或是其他同伙。
時間在一點一點消失,莫休知道進展不是很順利,說定的半個小時發一次信號。里面的人也沒有發出,更沒有什么動靜。莫休記起吳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