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天賦者是一種極其稀有的體質,擁有這種體質的人受傷后的恢復速度比常人快數倍,只要在他們治愈半徑內的人都可以被治愈天賦者感知到。”蕭祭解釋道。
“不過…”他欲言又止。
“不過什么?”
“治愈天賦者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傳說,根據書中記載,他們的能力都是天道賦予的,有這種能力的人常常使命重大,在必要的時候會為了蒼生而獻出自己的生命。”
“我從沒聽說過。”元笙聽他講完,心里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輕輕搖搖頭。
“那元小姐,不,元笙,你愿意加入第零組嗎?”蕭祭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正在開車的蘇權聽到他的話,皺了皺眉。
深夜的街道上幾乎沒有別的車輛,他們很快就回到了基地。
蕭祭將兩人暫時住在空置的隊員宿舍里,給了她們一些日用品便離開了。
在往辦公室走的路上,蕭祭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你真的打算讓元笙加入第零組?那個女人來路不明、是人是鬼都未可知,萬一是個細作呢?”蘇權嚴肅的說。
“什么叫是人是鬼都未可知?”蕭祭抓住了他話中的要點。
“她是死而復生的!”
“她和溫禧應該認識的時間不短,怎么可能是是鬼。”
蘇權見他不信,便把在安和醫院發生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
蕭祭聽完,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開口道:“元笙的事情我會去查清楚的,我不會用整個第零組冒險。”
“你心里有數就好。”蘇權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
“早啊。”
元笙和溫禧剛下樓,就碰到了晨練完的沈也。
“你怎么在這里?”他見到元笙,有些驚訝。
“你們蕭少將讓我們住在這里的。”溫禧說道。
“哦哦,這樣啊,你們還沒吃早餐吧。”沈也沒怎么和女孩子打過交道,顯得有些憨厚。
“還沒。”
“那我帶你們去食堂吃吧,早餐都是自助的,種類還挺多。”
三人邊聊天邊往食堂走去。
幾人拿了各自想吃的,便找個了地方坐下。
“元笙,昨天蕭祭說的想讓你加入靈組,你要不考慮一下?”溫禧試探性的問道,她能看出,蘇權對元笙總是有股莫名的敵意。
“阿禧,你聽說過治愈天賦者嗎?”元笙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
溫禧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聽到是聽過,不過那一直只是個傳說,誰也沒見過真正的治愈天賦者。”
“不過,你昨天晚上見到蕭祭的時候,是怎么發覺他受傷了的?那可是內傷,外面完全看不出來的。”
“我不知道,我當時就是感覺胸口很難受,有一股力量牽引著我那樣去做。”提到昨晚為蕭祭療傷的事情,元笙的眼神透露出一絲茫然。
“嘖嘖嘖,你也許真的是治愈天賦者,我居然見到活的了。”溫禧上下打量著她,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寶。
“這種天賦有什么用嗎?”元笙不解。
“我的姑奶奶,治愈天賦簡直就是逆天的存在,不僅自身愈合速度極快,而且無論對方傷的多重,都能起死回生。”
“而且據說修為高深的治愈天賦者,可以大范圍療傷,若是有一天我們真的和冥界開戰,那人類便不用再懼怕那些鬼物了。”
三人剛吃完早餐,就聽到外面一陣騷亂的聲音,沈也作為靈組隊員,自然第一時間跑出去查看,元笙和溫禧也緊隨其后。
剛走出食堂,就迎面遇到了一臉焦急的蘇權。
“溫禧,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溫禧被他弄得一頭霧水。
“你沒事就好。”蘇權送了一口氣。
“到底發生什么了?”
“盛春塵不見了。”
“什么?昨天不是帶著靈能手銬押走的嗎?”
“是帶著靈能手銬沒錯,雖說它可以抑制修真者體內的靈氣,但最多只能抑制暉陽境的修真者,若是再往上的修為,靈能手銬也只是形同虛設了。”蘇權眉頭緊鎖,若是奉京真的出現了暉陽境以上的高手,那怕是要有大麻煩了。
“你能帶我們去看看關押他的地方嗎?”溫禧問道,盛春塵此人對她來說關系重大,若是背后真的有不為人知的勢力,為父親復仇一事恐怕會難上加難。
蘇權思索片刻,“你們跟我來吧。”
兩人跟再蘇權后面,進入了基地內部。
進入一道鐵門,面前就是長長的金屬隧道,在隧道兩側,是一個個緊密排布的小房間。
“這條隧道和這些房間都是用星鋼巖打造的,可以屏蔽一切靈力波動,堅不可摧。”
“現在最棘手的問題就是,不知道盛春塵是自己逃走的還是被人救走的,但是既然可以在這通過外面的重重關卡,而且能在星鋼巖監獄里來去自如,此人必定身手不凡,或者有什么秘法。”
走了幾分鐘,幾人來到了隧道盡頭,這里的房間墻壁厚度是外面的兩倍,還增加了額外的守衛,輪班看守,關進去的都是極端危險的犯人。
可就在這樣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的地方,卻讓一個大活人逃出去了,甚至沒有一個人發覺。
蕭祭正帶著A小隊的人在對整個房間進行檢測。
“蕭少將。”蘇權點頭致意。
“譚涼,有什么發現嗎?”
譚涼搖了搖頭,他們已經在這里帶了一早上了,卻一無所獲。
“你來了。”看到元笙,蕭祭滿面的愁容暫時得到了舒緩。
“你救了我,我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的上忙的。”元笙說道。
蕭祭被她的話逗笑了,“這本就是我們靈組的職責所在。”他頓了一下,話風一轉,“你若是真想謝我,就請我吃頓飯吧。”
“好。”元笙點點頭。
這是蕭祭沒想到的,他本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元笙這么干脆的就答應了。
“你們兩個,注意點場合。”溫禧用手肘捅了捅元笙。
“咳咳。”蕭祭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繼續投入工作。
元笙好奇的在一旁看著他們忙碌,突然,她感覺到口袋里的墜子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