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學校參加第二輪考試
林舒轉了轉筆，看了眼題目，決定速戰速決，她寫的認真陸航用筆戳了她好久她也反應
索性陸航就寫了張紙條丟過去
【考完一起吃飯？】
林舒想了想，在紙上留下一行秀氣的字
【沒時間】
【那明天呢？后天呢。后后后天呢？姐姐你就陪我吃個飯嘛】陸航用鉛筆在后面畫了個正在哭泣的小豬佩奇
【…】林舒被他給無語住了【明天】
林舒提前交了卷，她走的時候陸航還趴在桌子上睡覺
林舒有個妹妹，叫尉可可，尉可可跟母親姓，兩人關系挺好就是不常見面
尉可可把弄著手機，有些漫不經心，她抬頭看了看前面開車的兩個人，一雙好看的挑花眼里染上了笑，“叔叔，這多大的單??？”
車子猛地剎住了，丁天有些惶恐的看向尉可可，“什…什么多大的單?。磕恪隳皇丘I了？”
他伸手推了推副駕駛上的丁昊，“快，給我咱們的大狀元吃點東西，別讓她餓著了”
丁昊反應過來，從包里拿出瓶水遞給尉可可，“車上只有水了，先墊墊，我們下去給你買點吃的，你在車上別走。”
丁昊用眼神示意丁天下車，兩人匆匆走向附近的快餐店，走之前還不忘鎖了車
尉可可擰了擰瓶蓋，往外倒了三分之一的水，又重新蓋上
想了想，她打開手機，看到屏幕頂上的無服務三字，沉思了會，還是關上
“這年頭，一個小丫頭片子都能給你嚇個半死了？”，丁昊嚼著檳榔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不是，”丁天搖了搖頭，“我總感覺她好像知道些什么”
尉可可給他的感覺跟之前的那些不太一樣，她得知自己是全國狀元后表情平靜的讓他覺得不真實，如果是因為大獎得多了，所以沒什么反應，他還能理解，可是上車后她問的每一個問題都讓他直冒冷汗，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是故意上的車
“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還被斷了信號，你還怕她不成？”，丁昊打開剛買的餛飩，往里面倒了點粉末，“走了，久了她該起疑心”
開車的動靜驚醒了尉可可，她微瞇了眼，看著丁昊遞來的混沌，輕笑出聲，“你們怎么知道我愛吃混沌？”
“啊？”丁昊有些木納的反應，“哦，我們會了解每一個狀元的喜好”
“嗯”，尉可可應了聲，沒什么過多的話
丁昊沒找話題，專心的開起了車，副駕駛上的丁天，打了個小盹就開始玩桌游，兩人都沒有再去管尉可可
臨近傍晚，車子在一個叫明智的老字號門店停下，尉可可什么也沒拿得下了車，他簡單的環顧了一下四周，隨機打量起正在和丁昊不知在談些什么的中年男子，直到目光和他對上，她才不急不緩的收回視線
“小姑娘耐得住性子，也挺正”，中年男子目光在尉可可身上游走，說的一口流利的中文，“我想，她會是一個很聽話的 Sweet baby”
“是，太君滿意就好，”丁昊雙手并于褲的兩側，朝中年男子九十度鞠了個躬
“你跟著那個叔叔去吧，他會負責你這幾天的生活起居”，丁天指了指中年男子
尉可可沒有說話，抬步走了過去，她在想，她的把握有多大
上海灘最繁榮的地方就是歌劇院了，但他們的目標不是歌劇院，而是清泉酒店
清泉酒店背地里又稱失神酒店，而尉可可現在就在那里
林蘇把車開到最大碼一路直飆，車上的交警看見他的車牌號都默契的沒有去攔車
“嗷西，慢點…”夏燦抓著車扶手，頭靠在窗外，有些頭暈目眩，“我快受不了了”
“就是啊”，宋旗說話也有些有氣無力，“尉可可那丫頭，精靈的很，不會出什么事的”
“閉嘴”，林蘇雙眼注視前方，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
不久前，他收到了一天GPS定位，留言是，布魯沃的價值
一開始他沒怎么在意，直到想起尉可可好像是就讀于布魯沃的，他才查了查這個全國一流的學校
正巧發現了布魯沃與日本一名變態的私下交易，布魯沃每年都會以全國狀元的名義欺騙那些膚白貌美的女學生，明面上帶去領獎然后出國深造，實際上就是非法交易，每年被送出去的女學生都成了那些日本變態的玩物，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她們每天都要接待不同類型的日本人，直到她們被玩膩了有新的女學生替代了，才能得以喘息，而她們的父母每年都會得到豐潤的資金，說的好聽點就是獎金，說的不好聽點就是她們女兒的賣身錢
日本變態還用那些女學生的裸照和視頻威脅她們不準自殺和求助，她們每年只有一次機會和家里通話，通話的時候是全程監控的，她們得用自己最好的一面面對父母，通話過程中只要有一絲破綻，通話就會被立即中斷
而今年送去的人，正是尉可可
林蘇猛的錘了幾下方向盤，到底是怎樣的畜生，才會干出這樣毫無人性的事？
夏燦被林蘇的樣子嚇到了，扭頭問宋旗，“他是在著急嗎？還是我出現幻覺了，竟然看見他為除林舒以外的人著急？是愛屋及烏嗎”
宋旗：“可能吧”
“尉可可那么一個謹慎的人，怎么會看不出不對勁，還真蠢到相信了？”，夏燦搖上了車窗，漸漸適應車速
“不，”宋旗扶了扶鼻梁上有些歪的金絲邊眼鏡，“你有沒有想過，她是故意入圈套的?！?p> “這沒道理啊”，夏燦，“我還沒見過主動去尋死的”
“上高中后林家是不會給生活費的得靠自己動手，也許她是看中獎金了”
“林舒那么有錢能虧待她？”
“那就是尋求刺激？”
“也不應該吧”
“……”
正在酒店床上裝暈的尉可可不知道，僅一會，她在夏燦和宋旗口中成了百變馬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