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頭攢動,他們討論著今天的活動,歡聲笑語,學生居多,貌似整座小鎮里所有的人都集中在街道似的。
目光離開窗戶,我走下窗臺,順勢變成了小模型掉進紙袋中。
她們也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拿起紙袋,走出房門關上燈,混入了人群,朝著體育館走去。
一路上她們沒有說話,我在紙袋里就只能聽見人群的聲音,再就是擠壓感了。
“今天,歡迎各位來到我們小鎮,我是這里的鎮長遠古野……”
我被放在了座位邊,切爾茜依然在吃著棒棒糖。
對于那就謎語人說要穿正式的衣服,我不知道有什么用,難道是他的惡味趣嗎?
體育館中央是露天的,只有觀眾席上是有遮擋的。
那個遠古野一直在講著什么,貌似他是個主持人的角色,鎮長當主持人……
有個聲音再次涌入了我的耳朵。
又像喇叭,又想鯨魚,我記得曾在迷離之時聽聞過。
在體育館中央講話的人發音都很怪,但又不知道那來的連貫感,躲在紙袋子的我悄悄露了個頭。
天空黑的可怕,連星星都沒有。
“切爾茜…”
我小聲叫了一下,但并沒有人回應。
我轉過頭…
觀眾席上空無一人,空空蕩蕩的,切爾茜她們都不見了,只有主持人在那里說著什么……
紙袋下面放著我的手機,努力不讓紙袋因為我的活動而發出聲音,打開手機,給切爾茜發了個短信。
“你們都去哪了?”
等了好久,依然沒有回信。
我再次探出頭,看著周圍。
周圍地面上留有人來過的痕跡,這也說明人是突然消失的。
“啊……那只奇怪的祭祀生物,你在那?”
那個主持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觀眾席。
他所說的“祭祀生物”是我嗎?
人們的消失是他們干的嗎?
在我的視野里,有個坐椅子上有部正在錄像的手機,我想,我應該可以在那里得到答案。
變成模型的時候,是無法從傘架里伸出黑線的,是像“正常”的貓一樣的。
雖然有些冒險,但我可不能在這兒等死。
至少紙袋是比塑料袋好的,不會特別的容易響,但那怕是很小的聲音,在這空曠的體育館都是明顯的。
嘩啦
我的步子很快,但也還是被看到了。
一只只傘貓從觀眾席上的鐵欄桿跳了下來,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保持模型大小了。
這具身體對于我的能力相當友好,肢體在力的作用下破碎,然后過一會就恢復了,因此那群傘貓并不能馬上抓到我。
為了那部手機里的內容,我與他們周旋了一會后,終于有了機會帶走了它。
槍聲在我嘗試跑出體育館的時候突然響起,子彈擊碎了我旁邊的門框,我驚訝的回過頭。
不過也對,這種危險組織沒有槍才是不正常的。
跑出體育館,天依然是那般的黑色,一路狂奔至教堂,我躲在坐椅之間。
這次那些傘貓并沒有放過我,不過現在的我并沒有和他們正面交鋒的意思。
手機的錄像功能一直沒有關閉,所以剛才的跑路也被露了下來。
點擊了關閉,視頻素材也就自動存進了相冊里。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
一分十四秒,視頻的畫面出現了異常,天上貌似出現了什么東西,不過貌似只有手機主人發現了異常,或者說那東西是肉眼無法觀測到的。
一分二十六秒手機掉在椅子上,鏡頭對準了天花板,天花板的欄桿上有什么,不言而喻。
在看了幾次后,我終于想起了這視頻中聲音的主人。
“是那個李洋?”
從教堂的窗戶看向外面,那是一條較窄的河道。
記得我進入小鎮時的那個短橋就是為了這條河道而修建的吧?
所以從這窗戶就可以離開這個小鎮了嗎?
現在的我因此而發愁,因為我并不知道切爾茜他們去哪兒了,要不要現在就離開?
經過思考,我決定去地下看看,不來白不來,說不定她們也都在那兒呢。
風呼呼的吹,我來到了這兒最高的地方,我記得這有塊磚是活的……
故事就此結束了,沒有回到原來的世界,也沒有什么手機,一切只不過是死后的囈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