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細(xì)軟白皙,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下,潮濕的雨夜里,給他的視線中鍍上了一層曖昧的光景。
他收了收視線,把溫吟拉起來。
溫吟連忙把自己的衣服拉下去。
媽的。
這比在車上不小心摸了他那啥還尷尬。
她舔了舔唇瓣,抬眼就看向他,男人眸低漆黑,情緒向來深濃,向來是她看不透的。
撩漢有法則,絕不能讓他一直把她定位在妹妹的位置上。
否則他怎么去想歪,怎么去動(dòng)那歪心思?他怕是想都不會(huì)往那方面想。
時(shí)間剩下一年,需要磨滅他對(duì)自己的刻板印象。
例如她就是妹妹,溫婉乖巧,需要照顧的。
這不行。
她得是能養(yǎng)養(yǎng)就能做老婆的人。
小姑娘睫毛顫了顫,斂下眉目,抿著唇:“哥哥,好看嗎?”
“你剛剛盯著我的腰看了五秒。”
傅敘垂眸看她,笑了笑:“你知道有個(gè)詞叫做清粥小白菜么?”
“……?”溫吟抬眼,瞪了他一下。
咋的?嫌她小?
她!不!小!
傅敘緩緩淡淡的看著她笑:“摔到哪兒了么?走路不好好走。”
“三天兩頭身上都是傷。”
“腳。”溫吟:“好像扭到了。”
傅敘半蹲下身子檢查,小姑娘腳踝很細(xì),白皙,染上了些許雨水,摔得紅彤彤的。
干燥溫暖的大手輕輕的碰了碰腳踝:“這里?”
瞬間,一股電流透過皮膚,直竄腦門兒。
溫吟不自在的嗯了聲:“是這里。”
傅敘抬眼,“還有哪里嗎?”
“腰,屁股,都摔了。”
傅敘:“……”
他站起來:“能自己走嗎?”
“疼。”溫吟嬌聲嬌氣:“走不了,走不動(dòng)。”
剛剛摔下去,衣服都濕了,頭發(fā)也濕漉漉的貼著她的脖頸和小臉。
溫吟有意的把披肩的長發(fā)往后撩了撩,細(xì)嫩光滑的脖子暴露在空氣中。
她抬起手:“你得抱我回屋了哥哥。”
他把溫吟橫抱起來,她立馬就環(huán)住了傅敘的脖子,腦袋湊近他的胸膛。
能夠聽得到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
溫吟唇角勾了勾,手攥著他胸前的布料,熱氣酥酥麻麻的撲打在他耳邊:“哥哥,你力氣好大。”
“被你抱著好有安全感。”
她戳了戳傅敘的胸膛:“肌肉練得蠻好。”
“能不能給我看看?”
“………”
一直到屋內(nèi),他都是沉默。
把她放在了椅子上,嗓音緩緩的有些沙啞:“自己去洗澡,洗不了我叫人來。”
“出來后我給你上藥。”
溫吟坐在椅子上,眨巴眨巴眼睛:“那你得抱我進(jìn)浴室啊。”
傅敘最終是將就她,她到浴室是沒再纏著。
出來的時(shí)候乖乖坐著讓他上藥。
腳上弄好,就還有她說的腰疼,屁股疼。
傅敘:“………”
手里拿著藥,緩緩抬眼看她:“其他地方自己上吧。”
“我看不見。”溫吟:“上不了。”
傅敘指了指鏡子:“對(duì)著鏡子。”
“哥哥不能幫我嗎?”
傅敘沉吟一聲:“溫吟。”
小姑娘笑瞇瞇的:“知道啦,我自己上嘛。”
傅敘把藥遞到她手上:“剛出院就受傷,真有你的。”
“你真的不幫我嗎?”溫吟接過藥看他:“我真不是清粥小白菜。”

朝思暮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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