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靈慕?jīng)]和她爭執(zhí),只淡淡地奶聲道:“瞧著吧,一場好戲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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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北宮序月閣。
七歲的阡靈慕正人小鬼大地,坐在院子里新買的琉璃桌前,端著著新買的琉璃展里剛泡的奶。
她吹了一口氣。
“呼呼~”
“東宮可有動(dòng)靜了呀?”
奶呼呼的小臉抬起來,可可愛愛地問青鳶。
“西宮麼麼,已將花名冊送了過去。”青鳶回話,“眼下,太子殿下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挑人了。”
“我們打個(gè)賭。”阡靈慕呼呼吸了一口琉璃酒杯里的奶后,然后醉呼呼般地說,
“我賭他會選褚姐姐,你賭什么?”
“奴才不敢賭。”青鳶抿了抿嘴。
“有什么不敢的。”阡靈慕說,“還有,我說多少遍了,以后沒有外人在的時(shí)候不許說自己是奴才,我是把你當(dāng)姐姐來處的。”
“是主子。”青鳶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說,“如果非要賭的話,我還是覺得太子不會選褚格格,萬一何天星能說服了他爹加入太子黨羽,褚王府早晚也會和太子聯(lián)手。選擇其他家,就會又有一方勢力加入。若是太子執(zhí)意選了褚格格,得罪不得罪何天星和何奉澤不說,褚格格也不一定會同意啊。”
“哎,你還是不了解我那個(gè)太子哥哥呀。”阡靈慕又喝了一口奶,軟萌萌地拿著吸管在杯子里攪了攪說,“那可是太子妃之位呀,他和他妹妹阡安陽一樣自負(fù),必定認(rèn)為沒人會拒絕得了太子妃之位。
好了,就這么決定了。
我賭他會選褚姐姐,你賭不會。
若是我贏了,我便給你每個(gè)月的月錢漲到兩倍。
若是我輸了,我就給你每個(gè)月的月錢漲到三倍。”
其實(shí),她就是找個(gè)借口,想給青鳶漲月錢而已。
青鳶愣住:“還能這樣賭?”
阡靈慕放下琉璃盞,袖口擦了擦嘴角的奶漬,蹙著一雙圓溜溜地大眼睛,兩只小手軟乎乎地拖在琉璃桌上,杵著下巴說:
“錢多,用不掉,著急。你身為我的小丫鬟,不得替主子分擔(dān)分擔(dān)?”
青鳶:“這……”
阡靈慕小手一擺,又端起了奶:“行了,讓東宮那邊的人盯緊了,太子妃人選一定下來,立刻通知我。”
青鳶深吸一口氣:“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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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太子府。
太子坐于正殿,正翻看著西宮貴妃宮里的麼麼送來了花名冊。
名冊上全是朝中重臣家的的女兒或者親戚,且貴妃娘娘是個(gè)挑的,各個(gè)姑娘的容貌也都說得過去。
若是別家的公子看了,肯定樂乎的很。
但太子臉上,始終波瀾不驚,面無表情。
身邊的下人:
“太子殿下,可有中意人選?”
太子嘆了口氣:
“我都和母親說了,這些姑娘我瞧著都是一個(gè)樣,沒什么可挑的。可她偏要我看完了再選,有這功夫我哪不如去瞧瞧新招的那些精兵。”
下人接話:
“不如,太子先看看貴妃娘娘最為中意的那位?聽說,貌如天仙。”
太子皺了皺眉:
“儲王府的褚書語?昨日我便想說了,那是何家挑好的人選,何天星的未來媳婦。
何天星是我的部下,我搶他的媳婦做甚。
等他將來他成了親,褚王府早晚得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