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看到從西院剛送走的梅親王的聘禮又浩浩蕩蕩地出現(xiàn)在白家大院的門前,周圍圍觀的人都紛紛議論起來。
門房的臉上寫滿了驚訝,難不成梅親王又要迎娶白靈兒?
門房還沒來得及跑回去向白老做匯報,就被車?yán)锏牧謬鴳c叫住了。
聽到是林國慶的聲音,門房愣住了。
在看到林國慶從車上跳下來后,門房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
“林公子,這是怎么回事,這些不都是梅親王下的聘禮嗎?”
“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是我林公子的聘禮了。”看著林國慶表情神氣地說。
“我這就去通知老爺去。”門房急忙跑了進(jìn)去,連大門都沒來得及關(guān)上。
“這是怎么回事?”
“這不是那個白家之前召來的女婿嗎?”
“可不是。”
“這些東西不是梅親王送來的聘禮嗎?”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林國慶知道自己必須要在這些圍觀的人面前為白靈兒和白家掙回面子,他站到了馬車上,對著周圍的人說到:“這些聘禮是我林國慶的,我是來迎娶白靈兒的,你們要是誰在背地里對白家嚼舌根子,小心我讓王府的人抓了你們。”
面對林國慶的威脅,圍觀人群悻悻地散去。
“林公子,讓人把東西放到西院吧。”
門房將左右兩扇大門打開,送聘禮的隊伍輕車熟路地來到了西院。
“白老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飯菜了,請大家先做休息,房間還是之前那些房間。”門房安頓完這些人后,帶著林國慶來到了書房。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白老見到林國慶后,站起身,笑著對其說:“賢婿,這些聘禮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國慶將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都告訴給了白老后,白老笑著點了點頭,顯然他沒有看錯眼前的人。
“老爺,飯已經(jīng)做好了,請您前去用膳。”
沒想到和林國慶竟然聊了這么久,白老起身對林國慶說:“賢婿,跟老丈一起去。”
“好的。”
即便白老不說,林國慶也有此意。
只有跟在白老的身后林國慶才感到十分安全,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白靈兒會傷害到自己。
在餐桌上,林國慶終于見到了白靈兒。
四目相對之時,林國慶沒有感到對方眼神中有殺氣,也許對方已經(jīng)原諒了自己。
讓林國慶沒有想到的是白老竟然在席間宣布同意自己和白靈兒的婚事,并且把日子都定完了,就在三天后。
白靈兒聽到白老的話臉上一紅,羞澀地帶著丫鬟離席了。
林國慶則是在大家的輪番勸酒中徹底斷片了。
即將成為一家人,白老自然不會推阻林國慶的請求,他派出自己的人手在上古村境內(nèi)打聽。
一日后就有了回復(fù),但是卻絲毫沒有線索。
難道爺爺真的是跟皇族的村長做著交易?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畢竟白老的人可不是吃干飯的,他們都沒有查到任何線索,那么爺爺肯定是沒有跟村民有任何的接觸。
可是白老竟然和村長有過節(jié),自己又是白家的女婿,這讓自己該如何撬開村長的嘴呢?
婚禮上就是和村長接觸的最好機(jī)會了。
因為林國慶并沒有父母,借此機(jī)會他找來了德高望重的村長來作為自己的長輩。
白老雖然和村長心存芥蒂,但是經(jīng)過林國慶的勸導(dǎo),他也認(rèn)為既然村長是必須請來的,倒不如讓其承擔(dān)如此重任,以此讓兩家修好。
到了婚禮當(dāng)天,整個上古村仿佛是迎來了節(jié)日一般熱鬧。
全村的人都在白家大院內(nèi)吃席。
這讓林國慶想到了小時候在農(nóng)村參加的婚禮,就是這樣的熱鬧,沒想到自己今天從婚禮的看客成為了主角。
就在林國慶剛踏上紅毯后,突然從白家大院內(nèi)走出一群拿著木棍的女眷。
不由分說地?fù)]舞起手中的木棍砸向了面前的林國慶。
林國慶本能地互助頭部,但是木棍在觸碰到身體的時候,并沒有疼痛感傳來。
別看那些女眷是揮著木棍,但是手上都有工夫,將力道拿捏得很準(zhǔn)。
木棒每次觸碰到林國慶的身上時,都像是在給他按摩一樣,絲毫沒有疼痛感,反倒很是舒服。
“這是告訴你日后不準(zhǔn)欺負(fù)我們姑娘。”
聽到解釋后,林國慶才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不會也舍不得欺負(fù)白靈兒。
看著眼前的女眷四散開,站在紅毯上的林國慶不知道該做什么好,倒是身后的金童玉女顯得身經(jīng)百戰(zhàn)一般,一直是從容不迫地站在原地,手中一直提著裝滿五谷雜糧的籃子。
“新娘子來了。”
循聲看去,丫鬟牽著頭頂著紅色蓋頭的新娘出來。
一襲紅色傳統(tǒng)服飾,卻也無法掩蓋白靈兒的傲人身材。
隨著新人都走上紅毯,金童玉女輕車熟路地跟在新人身后開始拋撒五谷雜糧。
“跨火盆,祝福兩位新人日后紅紅火火。”
林國慶攙著白靈兒跨過了面前的火盆,之后又跨過了馬鞍和米袋,終于來到了白老和村長的面前。
“給長輩上茶。”
林國慶和白靈兒跪在白老和村長的腳前,從丫鬟手中接過茶水,遞給了白老和村長。
白老和村長的臉上都帶著滿意的笑容。
“掀蓋頭。”
林國慶掀開了遮擋住白靈兒面容的紅色蓋頭,露出了一把扇子,透過繡著團(tuán)的絲質(zhì)扇面,他看到化妝后如同娃娃一樣精致的白靈兒。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因為錯誤地估計了白靈兒豎起的頭發(fā)高度,林國慶的頭頂?shù)搅藢Ψ健?p> 這一幕惹得在場的人紛紛笑出了聲音,白靈兒也氣得用扇子敲打了林國慶一番。
“喝交杯酒。”
林國慶和白靈兒接過酒杯,交叉雙臂后,兩個人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兩位新人回洞房。”
林國慶背著白靈兒,跟在司儀身后,來到了西院的二樓新房。
在用糖果打發(fā)了起哄的孩子們后,新房內(nèi)只剩下林國慶和白靈兒兩個人了。
白靈兒終于放下?lián)踉谧约好媲暗纳茸樱冻龌瘖y后精致的面容。
“此女只得天上有,偏偏為我落凡塵。”
這是林國慶一夜未睡所想到的詞,雖然只有兩句,但是見到換得白靈兒的笑容,也算是不枉費所花費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