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頭,正是炎熱夏季之時,盡管在北國,仍是覺得天似下火一般。
卻在北國一個山頭上,到不似大路上炎熱,有一看似男子的女子,她一頭銀白色的短發(fā),到不像是中華之人,渾身纏滿了一些白色布,像是渾身是傷,赫然一個大將軍的模樣,身后背著一柄大劍,只是這劍前頭已經斷了。她混混僵僵的站在原地,想著自己不是正流浪在路上嗎,怎么突然卻在這如此陡峭的山頭上?
當她正思索的時候,忽然聽到前方似有兵刃相擊之聲,她繼而向前走去,想去看看前方發(fā)生了什么。
當她過去時,前面是懸崖邊,上面有兩個人在戰(zhàn)斗,一個使劍,一個使一柄鐵杖,二人正斗的起勁,她停住了,看著這場戰(zhàn)斗,二人互相拆了三百余招,方才住手。但聽那使杖的人哈哈大笑:“獨孤兄弟劍法又提升了,老夫自嘆不如啊。”那使劍的人哼了一聲:“秋兄武藝高強,在下佩服,今日暫且停罷,明年再來!”“哈哈哈哈哈哈,獨孤兄告辭!”說罷,運起輕功走遠了。
那個女子看完二人的打斗,并不覺得驚奇,但當那個姓秋的以輕功離開時,她大吃一驚,這人怎么跑的這么快?
她剛想離開,卻突然看見那個使劍的人吐了一口血,他低聲道:“沒想到,這老賊功夫已經這么好了,也不知明年我能不能活下去……”那女子聽他說完后,便不走了。
她走到那姓獨孤的身前,那人大驚隨即問道:“閣下和人?”那女子道:“我看你好像打不過他,他若再堅持一下,你的劍招便就敗了。”那男人道:“哎,可惜我的獨孤九劍未練到頂峰,不然何以懼他?”言罷,他卻又吐了口血。那女子剛想說什么,突然聽到一聲大笑,但見那使杖的突然回來了,他哈哈大笑:“獨孤飛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那使劍的正是叫獨孤飛鷹。獨孤飛鷹見他回來了大怒:“秋制澤,你這奸賊人人得而誅之!”“哼,看招!”言罷揮杖舞了過來,獨孤飛鷹見次,閉上了雙眼,就等一死,但是,突然一記拔劍之聲,那女子拔出自己的斷劍,隨意打了幾下,直接將秋制澤打了回去:“哼,小子,你當我是空氣,膽敢不理睬?”
卻說那秋制澤被打了回來,大吃一驚,他只道這女子不會武功,沒想到竟然是個高手,當下自行思索:我剛才已和獨孤飛鷹打了許久,此刻定當打不過她,要找個機會跑走……思索完畢,他見那女子只是在獨孤飛鷹的身旁,好像不是要進攻,當下運起輕功就跑,那女子也不追趕只是“哼”了聲,那獨孤飛鷹見次道:“大俠,快去追他,他以無力了,他是危害江湖的奸賊,不可留!”那女子的道:“我追不上他,他跑的太快了。”那獨孤飛鷹有點疑惑,便問道:“難道,適才那秋制澤未用力氣?”“哼,我力氣大劍術高超的很,只是跑的不如他快而已,他膽敢和我打定叫他死無葬身之地!”“嗯……多謝大俠救命之恩!”“不用和我客氣,但不知你二人為何在這里打架?”
獨孤飛鷹盤膝坐下:“大俠稍等,容我運氣療傷……”“什么運氣……什么療傷?”那獨孤飛鷹見此,心想:原來只是一個力氣大的少女罷了,但即救了我命,不如傳給她一些內功之法,也好強身健體。
當下獨孤飛鷹運完氣傷也都好了,完全恢復了正常,站了起來那女子一直在他身旁,見他站了起來問道:“你運完氣了?”“嗯,姑娘,為謝救命之恩,我將一門內功心法教給你,也好延年益壽。”那女子一聽當即冷笑:“你是不是覺得我打不過那秋制澤,或者說甚至打不過你?”那獨孤飛鷹笑了笑:“姑娘,江湖之中,只有蠻力和劍術是不夠的。”“那還要什么?”獨孤飛鷹笑而不語。那女子怒道:“你可恢復了狀態(tài)?”“嗯,適才我已將傷治療好了。”“好,今下咱們來打一場,我看你那招數,我十回合就能敗了你!”
那獨孤飛鷹為了讓她服,隨即拔出劍道:“那姑娘請。”當下將內力運到劍上,準備讓她打過來好知難而退。那女子也不客氣,握住斷劍,沖過來喝到:“御風斬!”那獨孤飛鷹也不閃躲舉劍便檔,兩柄劍剛碰上,獨孤飛鷹就感覺不對,這下直接被打飛了,那女子一招使完又沖了上來,這下獨孤飛鷹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他見那女子來勢洶洶,當下使出獨孤九劍的破劍式,但卻發(fā)現她的劍招似乎沒有破綻,當下想閃開竟也無法閃避,只能硬上,當下拆了九招,獨孤飛鷹已經大汗淋漓,第十招一出,那女子舞動斷劍直接將獨孤飛鷹的劍甩飛,繼而再用自己的劍架在獨孤飛鷹的脖子上:“怎么樣,服了嗎?還敢再瞧不起人嗎?”那獨孤飛鷹當即跪下拜了一拜:“閣下武藝高強,在下佩服,懇請師父收我為徒,教我武功。”那女子笑了笑:“好,但是先請你說說你們兩個為什么在這里打架。”
獨孤飛鷹站起來,緩緩的道:“那秋制澤原是丐幫的一員,在下也曾施舍過錢財給他,但不想他不知道從何處得了一本名叫‘瘋魔杖法’的秘籍,這門功夫邪門的很,他就此離開丐幫,在下再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早已危害武林已久,在下便出手想要殺了他,但不想他武功以和我練的差不多了,我二人打了許久未分勝負,于是約定七月十五在此山頭上決戰(zhàn),第一次來到這時我二人仍是不分勝負,于是約定下一年,到今年已經是第三年了。”“嗯,我知道了,現下我把我這御風劍術教給你,你多加練習,定不可再怕他。”“謝師父!”當下便將自己的劍招交給了獨孤飛鷹……
那女子教了獨孤飛鷹一個月左右,便走了,獨孤飛鷹也將自己學過的獨孤九劍說給了這個女子。臨行前,獨孤飛鷹還想請她去自己的門派——劍池宮做客,原來他是劍池宮的宮主……這個女子拒絕了只聽她說:“我逍遙自在慣了,只喜歡流浪,獨孤飛鷹,有緣再見。”
待該女子走遠了,獨孤飛鷹突然想起,不禁出聲道:“師父,你的名字叫……”但她早已走遠了……
果然第二年,獨孤飛鷹使出御風劍術,秋制澤卻也奈何不了他,但是秋制澤似乎武功又提升了,獨孤飛鷹也奈何不了他。這一次二人打完,獨孤飛鷹回到家里,想到:師父教我的御風劍術雖然高超,但是終是授日短暫,我這獨孤九劍乃是我碰見獨孤求敗前輩劍冢所練,終是有文字指導,當下應當練好獨孤九劍,那便可不懼那秋制澤了……
時間飛逝,又過了將近十年,在今北國內陸之地,有一姐弟生活在田野,周圍卻也沒有人家,姐弟兩靠種地為生,養(yǎng)了一條狗,倒也活的自在,姐姐十八歲出頭的年紀,長的雖然不是天生麗質,但因為長期干活,卻也顯得颯爽,弟弟年近八歲,稚嫩的臉蛋也因為長期干活而變得黝黑。姐姐叫李雪,弟弟叫李云。
這日,李云正在野外挖野菜,突然,他見有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向他這里走來,他大驚,突然這個人到了,一頭撞地上了,李云一驚,上前扶起他,這人迷迷糊糊的,滿臉是血,渾身穿著黑衣,像是一個刺客,這個人被李云一扶悠悠的說道:“小……小弟弟,能……不能……救……救救……我……。”李云當下有點害怕鼓起勇氣道:“大哥哥,你能不能讓我扶著你回我的家,就在這附近。”“那……真的是……是……太好了。”
當下,李云扶著他慢慢回到了家,一進家門,李雪嚇了一跳。李云來不及解釋只是說道:“姐姐,快把這個哥哥扶到床上。”李雪趕緊過來幫忙,二人一起把這個人扶到了床上。李雪給他倒了杯水,讓他喝了下去,隨后見他迷迷糊糊的好像睡著了,李雪這才對李云說:“這是怎么回事?”李云當下將自己的經過和姐姐說了。說完,李雪道:“云弟,這個人這般打扮,倒不像是好人,萬一是歹人的話,那咱姐弟倆~”話未說完,只聽床上的人咳嗽了一聲,李雪趕緊住口,那床上的人道:“二位恩人放心,我絕不是什么歹人,二位若是不信,現在將我殺了即可。”李雪“啊”了聲隨機說道:“我相信你。”
此后,李雪就照顧這個男人,因為李云也不怎么會照顧人,這個男人也就約莫十八歲的年紀。
就這么過了一個周左右,這個男人的傷好的也差不多了,他也撤下了黑衣,倒也是個挺俊俏的小伙子,這下,李雪就想問到底發(fā)什么了什么,這個男人已經猜到了李氏姐弟的意思,當先說道:“感謝二位救命之恩,在下叫夏羽萊,只是一個游俠,走到那睡到那,因為多做正義之事,江湖上給小子一個稱號,喚作什么‘正義浪子’,哎,正因如此,仇家也是甚多,前幾日見有人作惡,當下忍不住出手傷了人,不想被仇家發(fā)現,一個偷襲將我擊傷,好在我已經將他們殺光了。”李雪和李云聽完后一驚,李云想到:做人就當如這個哥哥一般,行俠仗義。
夏羽萊傷快好了,也不在李雪家呆了,當下就走了,臨行前也是不忘多謝救命之恩,夏羽萊有了幾里路,突然腦袋里想起李雪的樣子,臉不禁微微一紅,想到: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不好,倒不如回去教她姐弟一個武功,也好預防不備,好,就這么決定了!當下,往李雪家奔去。
這時,李云和李雪送走夏羽萊回到屋里,李云看著姐姐臉好像有點紅,李云奇怪道:“姐姐,你在想什么?”李雪微微一笑:“云弟,你說我們還能碰見他嗎?”李云想了想:“姐姐,天下這么打,這位正義浪子肯定去別處行俠仗義去了,應該碰不見了吧。”“額……是啊……”
當夏羽萊快到時,腳步停止了想到:我傳她武功,萬一結上仇家呢?她二人雖不會半點武功,可也活的自由自在,我夏羽萊每天都在刀口上過日子,隨時都會死,這武功又有何用?罷了,罷了,走吧,有緣再見,李……李雪……
如此過了一個月左右,李雪和李云也只是正常的生活,在這一個月當中,李云外出時發(fā)現在離他家說遠不遠的一個地方,好像有人在建造一個大院,好像要有人住,李云感到很奇怪,這荒山野嶺的,誰會在這啊。
這日,李雪和李云在家門口給他們家的小狗洗澡,這狗子是李雪早年在山里碰見的,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做皮皮,當時李云只有五歲,這條狗剛領回家時,身上凈是些虱子,李雪費了老大勁才將狗子清理干凈,這條狗倒也靈活,多次幫家里追殺一些兔子什么的,所以李雪和李云非常喜歡它。
卻說,二人正開心的給皮皮洗澡,那狗子倒也聽話,一動不動,突然傳來腳步聲,李雪和李云抬頭望去,竟是夏羽萊。此時他不在穿著黑衣,而是穿著一套正經的衣服,顯的更是帥氣。夏羽萊笑嘻嘻的走過來:“二位恩人最近過得可好?”李云大喜說道:“大俠,你怎么來啦!”李雪又驚又喜道:“你……你怎么回來啦。”夏羽萊摸了摸狗子,這狗子也沒有怪他,任他撫摸,隨后夏羽萊道:“我見二位在此每日種田打獵,倒也活的痛快,我便不想再去江湖上混了,于是在此地東邊建了一個門派,叫做‘武門’,我打算收一些弟子教他們打打拳,耍耍槍劍,也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再在里面種些田,這樣活的多好,哈哈哈哈。”李雪“嗯”了聲,李云叫道:“大俠大俠,我想加入你的武門!”李雪道:“臭小子,你想讓你姐姐一人在此嗎,你要累死你的姐姐。”“姐姐你也去嘛,我相信大俠不會不要我們的。”這時,夏羽萊道:“夏某今日來就是來說此事,二位先前就我我的姓名,我想建立武門,一同邀請二位過來,那座大院我已經和幾位要好朋友建好了,二位隨我進去,也可以在里面種田,在下與二位一起……一起種。”
就這樣,李雪和李云收拾了家當去了武門,再過不久,夏羽萊和李雪結婚了,二人正值青春,又互相愛慕,于是舉辦了婚禮,這次婚禮只有李云參加了。
夏羽萊教徒弟也打算只是些花槍花劍,他告誡李云和自己的妻子:“江湖之中危險重重,這武功還是不要去學最好,所以咱們武門不教正經武功,只是教一些強身健體的招數,不過你們二位都是我的親人,而且咱們三個在這里也不出去,我倒是可以私下教給你們一些武功,你們也可以用來玩耍。”李云大喜,李雪只輕輕的說道:“夫君,我到不用學,我跟著瞎胡鬧就好了,你多教教云弟吧。”“嗯。”之后李云成了武門大弟子。
第二日,夏羽萊便想教給李云一些內功,當下告訴李云口訣要處,李云聽后覺得甚是無聊當下說道:“師父,你教我招數吧,這些好無聊。”夏羽萊笑了笑:“云兒,你光會招數,不會內功,遇到敵人是不頂用的啊。”“嘿嘿,沒事的師父,我反正在武門里也不會碰見壞人,就算碰見了還有師父你嘛,我就學些招數來耍耍就好啦。”“哈哈哈,好吧,來我教你一招槍法……”“好耶!”
過了幾日,夏羽萊又收了幾名弟子,這些弟子都是些窮苦人家的孩子,正好家里養(yǎng)不起,便送到了武門,這下,武門就又多了一起種地的人了。
且說李云,進了武門后,他感覺生活更輕松了,他打算每天早上和晚上跑步,當然也沒人阻止他,于是,李云每天都會跑很長的路,有時他家的那條狗也會跟著他一起,從武門往北跑,跑到一個懸崖處,再跑回來。
今年的七月十五,李云仍是跑步,這下,跑到那處懸崖處時,他卻看見了有兩個人正在打架,李云一驚偷偷藏起來觀看。這倆人正是獨孤飛鷹和秋制澤,他倆打了好幾十年,仍是未分勝負……
這次自然也是一樣,二人未分勝負。
轉眼過了四年,李云十二歲了,這四年每日都在跑步,當然也看了四日的比武。夏羽萊也收了加上李云總共七個弟子,他也和李雪生了個女兒,叫做夏晚晴。
只到第五年的七月十五……
李云像往常一樣,跑到了懸崖邊那里,果然看見了秋制澤和獨孤飛鷹,不過這時的秋制澤竟是也拿了柄劍,此刻正與獨孤飛鷹戰(zhàn)斗,只打了一會兒,獨孤飛鷹感覺不對說道:“你的劍法怎么會這么強?”“哈哈哈,獨孤飛鷹,你不是以為你的獨孤九劍天下無敵嗎,今天我到要看看是你的獨孤九劍厲害,還是我的辟邪劍法厲害!”“什……什么,辟邪劍法?”這時,秋制澤已經沖了過來,獨孤飛鷹心中甚慌,使出獨孤九劍的破劍式,可那辟邪劍法屬實怪異無比,獨孤飛鷹漸漸擋不住了,只見他被打的一直退后,身后便是萬丈深淵。
終于,獨孤飛鷹被逼到了懸崖邊,他在苦苦戰(zhàn)斗,李云在旁偷偷的看,他見獨孤飛鷹被逼到絕地,他想上去幫忙又害怕打不過秋制澤,還害怕救錯了人,但轉眼一想,獨孤飛鷹應該是好人,自己應當去救。李云剛顯出身,突然那塊懸崖的石頭發(fā)出裂開的聲音,隨即,墮入了深淵里,獨孤飛鷹和秋制澤也墮入了深淵里……秋制澤在墮入之前向懸崖上扔了一個東西……
李云愣在原地,過了一小會兒,他才到懸崖邊往下看去,只見下面深不見底……李云搖了搖頭:“可惜,二位竟……”李云剛想走,突然想起剛才好像有個人往上扔了個東西,之后他去尋找,果然找到了,這東西好像一本書,李云撿起來,倒也挺新的,李云雖然之前和姐姐在種地為生,也不識幾個字,但是進入武門后,夏羽萊也認真教李云識字讀書,所以李云依稀看著這書上寫著什么邪劍譜。他翻開第一頁,只見開頭寫著“欲練此功,揮刀自宮。”李云看完心道:“這什么東西還要自宮……”當下李云放懷里往武門跑去。
跑回武門,正見李雪抱著夏晚晴,他見李云回來后說到:“弟弟,回來啦,那邊洗澡水給你打好了。”“嗯嗯,謝謝姐姐,我現在要去找?guī)煾福矣幸粋€東西要讓他看看,還要和他說說。”“哎呀,你師父還沒起來好像,我去看看。”
李雪去看時,夏羽萊已經醒了,隨后,李雪告訴夏羽萊李云要找他,他便讓李云進來啦。
李云一進來便將那本劍譜教給夏羽萊,夏羽萊看后大驚:“辟邪劍譜,你怎么會有,這本劍譜不是已經失傳了嗎,不對不對,這本劍譜應該是在一個袈裟上,怎么會在書上。”李雪在旁邊說道:“可能這不是原稿。”“奇怪,云兒,你是怎么得到的?”李云于是把自己跑步,然后遇見獨孤飛鷹和秋制澤打仗,然后二人如何墮入懸崖,然后此書如何留在崖山一一都告訴夏羽萊了。
夏羽萊陳思片刻說道:“這辟邪劍譜害人不淺,既然那比武的二人都掉入了懸崖,那我們把這劍譜給毀了吧。”李云說道:“就是這上面寫著要自宮才能練,肯定是害人的。”夏羽萊笑了笑:“是啊,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磳幵缸詫m也要練這劍法,要是我,我才不會自宮呢,不然我的雪兒怎么辦呢,嘿嘿。”李雪本在哄孩子,聽見夏羽萊如此說道不禁臉紅了喝到:“你瞎說什么呢。”夏羽萊“嘿嘿”一笑,然后眾人一起去了院子里,夏羽萊點火將辟邪劍譜燒了……這本書化成灰燼飄走了。
之后,李云七月十五跑去懸崖邊時,果然不見了獨孤飛鷹和秋制澤……
這一切都回歸了平淡,直到李云十八歲時,李云剛跑完步回來,夏羽萊要教李云一些內功心法,李云也沒拒絕打算學點。
當學到第五天時,李云正在給果園澆水,突然聽見前門哪里好像有東西掉落聲,李云加上眾弟子一驚,這時夏羽萊也出來了,眾人不知發(fā)什么了什么,這時,只見來了一個人,這人手里拿著把長劍,李云大呼:“秋制澤!你不是死了嗎?”來者竟是那墜入懸崖的秋制澤。
秋制澤冷笑一聲:“臭小子,老夫找你找的好久,把我的辟邪劍譜交出來,不然我滅了你門。”夏羽萊“哼”了聲:“閣下好大的口氣,那辟邪劍譜早讓我燒了。”秋制澤聽夏羽萊把辟邪劍譜燒了后,大怒,直接揮劍向夏羽萊沖去,赫然一招辟邪劍法,夏羽萊直接迎接,使出的竟是御風劍術!
那秋制澤往后退去:“哼,你是那個女娃娃的徒弟?”“既然知道,還不快滾!”“哼,什么御風劍術,看招!”說完又是一擊,卻說秋制澤這么多年來已經將辟邪劍譜練的差不多了,而夏羽萊的御風劍術也只學了點皮毛,再加上和李雪結婚后,武功也不怎么練了,加上辟邪劍譜出自上成武功《葵花寶典》,練成者,自有上成武功,夏羽萊被逼的步步退去,眾弟子看的心驚肉跳,夏羽萊見秋制澤的劍招迅捷無比,肩頭,手臂都已受了劍傷,突然,又中了秋制澤一掌,直接退去了,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李云見次,拿起一根長槍大喝的沖了過去,而其余弟子都知道若是沒有夏羽萊一家,自己都不知是死是活,于是都紛紛拿起武器沖向秋制澤。
且說李云,長槍舞動,倒也看著凌厲,但是在秋制澤眼里滿是破綻,于是一招辟邪劍法直接將李云的長槍震飛,繼而右掌揮出,直接將李云震飛,李云大驚心想:這人怎么力氣這么大。李云吐了口血,又站了起來。所幸李云自幼拼命鍛煉,自己的身體很是結實,這一掌若是換作別人早就被震死了。
李云站起來對夏羽萊道:“師父你快走!”夏羽萊晃晃悠悠的支著劍:“李云,快帶你姐姐走,你打不過他的。”話剛說完,其余弟子竟都被秋制澤殺了,有的被劍刺死,有的被一掌擊飛,就這么一會兒,夏羽萊手下八名弟子,只剩李云了……
秋制澤嘿嘿一笑:“我說你手下這些人真是沒用啊,咦,你收了我一掌竟然還能站起來?”
夏羽萊這時說到:“哼,那辟邪劍譜被我藏起來了,這一切不管別人的事,我跟你走,我?guī)阏页鰜恚惴胚^他,還有這院子里的其他人……”秋制澤哈哈大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那辟邪劍法我早已練的爐火純青,今日你們一個人也別想逃!看了辟邪劍譜的人都得死!”
夏羽萊硬撐著挺劍而出說道:“李云,帶你姐姐和走!”“我不!師父,我來幫你!”
夏羽萊又被打飛,撞向李云,連同李云,二人一齊摔倒。
這時,突然見一女子挺劍直刺秋制澤,秋制澤反應也快,隨即揮劍擋住,也是一掌,直接將其擊飛。卻說此人正是李雪。
李雪原本在屋里,見秋制澤來了,一開始不在意,以為丈夫能將其打退,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下場,她情急之下將自己女兒夏晚晴點住要玄,將其點暈,然后把夏晚晴藏到一個地方,便立即回來找了把劍,向秋制澤刺去,怎奈自己武功低微,未能成功……
這時,李雪也被打在夏羽萊和李云所在地,李云急忙扶好二人。這時秋制澤突然說到:“我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你們當中一個人殺了另外兩個人我就讓那個人活著。”夏羽萊微微一笑說道:“我想前輩是武學大師,說話定是一言九鼎,好,云兒過來殺了我們,雪兒,你怕不怕。”李雪摟著夏羽萊:“夫君,我不怕……”夏羽萊把自己的劍交向李云。李云握住了劍,眼淚早已流了下來。
那秋制澤見李云握住劍,心想:不曾想這小子當真要殺這二人,待這小子殺了二人我再將這小子殺了,反正周圍也沒人看見。
且看李云,他笑了笑說:“師父,姐姐,保重。”夏羽萊和李雪微微一笑,隨即閉上了雙眼。李云暴起,直接揮劍砍向秋制澤,那秋制澤大驚,不想竟是來砍他的,新虧二人離得較遠,秋制澤立即出劍當下,且看李云,他拼了命的砍向秋制澤,不做一點防守,那秋制澤倒也被砍得亂了手腳,但他這么多年來早已經成為了武學高手,隨即便知,李云只是有些劍招,但是根本不用怕,當下用起辟邪劍法,僅一會兒,已將李云砍得渾身是傷,突然二人的劍對上,秋制澤一使勁竟將李云的劍砍斷了。且說這柄劍是夏羽萊早年在一處古洞里發(fā)現的,此劍比平常劍要粗,但是鋒利無比,削鐵如泥,此刻竟被秋制澤砍斷了。
隨后,秋制澤又一掌直接將李云震飛,說道:“再受一掌我看你怎么活!”李云被震到遠處,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夏羽萊和李雪見此都憤恨無比,李雪見弟弟一動不動,當下眼淚也是流了出來。夏羽萊也知大勢已去,李云果然沒做喪盡天良之事,他拿起李雪的劍又問了問李雪:“你怕不怕死?”李雪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好,雪兒把頭伸過來我……我們一起,就算去了英靈殿也是鬼魂夫妻,不要像別的什么人,都……都不能生娃子,哈……哈哈哈。”李雪和秋制澤都知道是在說練了辟邪劍法的秋制澤,因為練這個是要自宮的……
那秋制澤大怒,本想自己去殺了他們,但是李雪把頭伸過去,夏羽萊一劍刷出,二人相擁而死……
那秋制澤見此,更是大怒,直接沖過去,將夏羽萊和李雪分開:“你們要死一起,我偏要讓你們分開。”他拿起夏羽萊的尸體向遠方扔去,見扔的不夠遠,又沖過去拿起夏羽萊的尸體又扔了出去,這才罷休,隨即他想到,也不知剛才那混小子死沒死,我應當去看看。
秋制澤剛想望李云的尸體那跑去,突然他聽到一個非常颯的女聲:“這什么門派,還將牌名給掉了。”這個聲音他聽著很是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誰,隨后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背著一柄斷劍的少女走了過來。秋制澤這才想起,原來是幾十年前救過獨孤飛鷹的女人,不過過了這么多年她怎么仍是看著這么年輕?那女子見到秋制澤喝到:“你原來在這!那獨孤飛鷹呢?怎么這些年不見你與他在那里戰(zhàn)斗?”她剛問完,看見滿地尸體,大怒又道:“這些都是你干的?”秋制澤仰天大笑:“哈哈哈,那獨孤飛鷹早已經死了,這些正是我干的?”那女子更是怒火沖天,直接拔出斷劍沖了過去,那秋制澤喝到:“來的好,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御風劍術厲害,還是我的辟邪劍法強大!”隨即也迎了上去。
只見那女子不慌不忙,一招招御風劍術耍的甚是漂亮,那秋制澤卻被打的招架不過來,不一會兒,肩頭已經中了一劍,那女子隨即喝到:“御風斬!”直接平砍向秋制澤,秋制澤躲閃不了,硬是接上這一招,直接被她打的口吐鮮血,武器也被打飛了,隨即他向外跑去,他想當年也是這樣跑掉的這次他也打算這樣跑,果然那女子沒有追他。那女子低聲道:“這些人是如何跑這么快的……”
隨后,她望向這些尸體,當看見夏羽萊時,大驚急忙上去查看,這不是十來年前救的一個人嗎?自己還傳給了他幾招御風劍術。她搖了搖頭:“怎么我教的人都死在了那秋制澤手下,可恨我跑的不夠快,不然定教那秋制澤死無葬身之地!”
話說李云當時被打飛,只是暈了過去,并沒有死,這時候醒了過來,他雖受傷嚴重,但是因多年鍛煉倒也沒什么事,現下,他慢慢坐起來。那女子看見他說道:“原來還有活的。”李云見秋制澤不見了,想來是這女子將他打走了。他見姐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師父又在遠處一動不動,當下硬著頭皮爬起來,走向姐姐,可惜李雪早已經死了……
等李云略微休息了一會兒,那女子幫李云將武門之人的尸體埋了,李云把姐姐和師父埋在一起,埋完后,又跪下拜了三拜。
李云想到傷心處,大聲哭了起來:“我真沒用!”那女子嘆了口氣:“我要是來早點就好了。”李云擦干眼淚,又對那女子拜了拜:“救命之恩,在下銘記心中。”那女子急忙把他扶起來,突然他往一處看去:“等等,還有人!”
一會兒,她低聲說道:“你在這等一等。”說罷,抽出斷劍,慢慢走過去。且說這個聲音正是從之前李雪出來的房間傳出來的,她走過去,發(fā)現是炕下發(fā)出的聲音,她上炕下一看,竟是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此人正是夏晚晴。那女子把她抱出來,她也不知道夏晚晴被點了穴,把她拿到李云處,李云見是夏晚晴,急忙說道:“恩人,她是我的外甥,是我姐姐的親女兒。”“哦,她怎么也不說話,只是亂動,幅度還輕。”說著已經將夏晚晴放下了。李云道:“應該是我姐姐知道事情不妙,將她的穴道點了,恩人我不會什么武功,請你幫她解了吧。”那女子疑惑不解:“什么穴道,我也不知道啊。”“啊?那你怎么能打過秋制澤?”“他很厲害嗎?”“那我外甥女怎么辦……”“我也不知道啊,話說這個點穴一旦點上就必須有人解開嗎?”“應該是吧。”
二人正說著夏晚晴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原來李雪武功低微,點的穴道力道甚輕,當下夏晚晴的穴道已經解開了,她早就看見李云埋的尸體之處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已經死了,當下傷心至極大聲哭了起來。
李云不斷的安慰她,過了好久她才冷靜下來。
之后,那女子說道:“我教你們兩個一些我的招數吧。”那李云想著報仇,又知道這個女子能打過秋制澤,隨即跪下磕了磕頭說道:“多謝恩人!”那夏晚晴也跟著磕了磕頭:“多謝恩人!”隨即李云想到:“不對,又磕了磕頭,多謝師父!”夏晚晴也跟著李云一樣學著磕了磕頭叫了聲師父。
那女子將二人扶起來,你二人說說那秋制澤為什么要來殺你們。李云想了想突然猛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是我這個混蛋。”夏晚晴嚇了一跳急忙說道:“舅舅,不怪你。”那女子也嚇了一跳:“說說發(fā)什么了什么吧。”李云便將發(fā)現辟邪劍譜等事一一向那個女子說了。那女子陳思片刻:“這也怨不得你。”于是這個女子又將自己幾十年前的事說了說。
夏晚晴當時只有十歲,她見這個女子幾十年前就已經十分厲害了,如今過了幾十年怎么仍然是個少女模樣,她問道:“師父,你叫什么名字呀,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了還是這么年輕啊。”李云一想:“對啊,師父您叫什么名字啊?”
那女子笑了笑便說了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