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土之上,一道赤條條的身體聳立在人群邊緣,明明距離人群還有一段距離,卻已經變為整片地區的焦點。
雜兵a:真白呀
雜兵b:該說不說確實
雜兵c:這么白味道應該不錯
聲音不大,但在張海的耳中,卻仿佛面對面的低語。
張海猛然回神,抬眼一瞧,情況一目了然,打劫抓人不論出于何種目的都很正常,在這個時代下只有絕對的強者才能生存下來。
而看起來那對兄妹明顯不屬于,上一秒,面色略顯尷尬的張海右手抄起鋼條,猛的一輪直直的朝著雜兵a而去!鋼條出手的下一瞬,張海卻有些后悔,他手邊可就這一件武器了,掄出去一會兒豈不是沒得用。
看來迫不得已說不定得拿那對兄妹當做擋箭牌,可是下一刻張海卻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剛條出手的瞬間,鋼條前端出現肉眼可見的沖擊波,隨后一聲炸響,卻已直接對,雜兵a穿頭而過,徑直的插在了其后的四輪車上,卻絲毫沒有停歇,直接捅了個對穿,扎在了土里,只剩下一個小洞。
下一刻只聽震耳欲聾的聲音,隨著沖擊波擴散開來,伴隨著火球升空,烈火在熊熊燃燒,四輪車直接爆炸,旁邊站著的另外兩個雜兵直接飛了出去,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張海一驚,剛才精神剛剛清醒,還不太明白發生了什么,此時細細感覺之下,就感覺渾身神清氣爽,耳聰目明,身體倍兒棒。
甚至打眼一瞧就能看到,常雨露,背在身后手中的甲蟲。
細細打量了一下,嘿,噬骨蟲。他見過玩意兒,長相平平無奇,但其恐怖的口器,啃食鋼鐵甚至就如啃食餅干一般輕松,他剛醒的時候,可就是因為這個蟲子,突破了他的儲藏柜,害得他差點復活第1天就再次死翹翹,幸好最后找到了一瓶殺蟲劑,似乎是研究所特供威力加強型。
另一邊李文杰卻眉頭一皺,請問閣下是誰?出手就殺我的人,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吧,其實一般來說李文杰,根本就不會這么客氣,平常有人敢對著他大聲說話都是直接嗷嗷叫著沖過去,直接生撕了對面,更不用說是殺他的人。
他知道自己有些心理疾病,但是這廢土之上有幾個人沒有病,而且這并不代表他傻,碰到牛逼的肯定不能硬上,先試試他。
你好像也挺白,我扒了你看看你白不白,張海眉頭一挑,作勢就要直接沖向李文杰,下一刻卻向后一滾,撿起皮甲,熟練的纏在腰上,打了個小結。
總算是從出場到現在,把敏感部位終于遮上了。
常存生,看著兩邊爭斗漸起,一言不發,拉起妹妹慢慢的向后退去,有人阻敵再好不過。
至于那人如何關他何事,這可是末世紀元,雖說他們的上一輩教會了他們很多一些經典典故,但絕對沒有教他們大發善心,這個世道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更重要的那一定是比自己生命重要的人。
另一邊,張海扎好群甲腳一蹬地,人直直的飛了出去,卻見身后地面直接踩出一個大坑,塵土飛揚。
張海沖的極快,上一秒還在遠處,下一秒卻已經到了李文杰面前,左手前探用力下砸,右腿卻微微在群甲的掩護下弓了起來,李文杰見其勢威猛,雙爪擋在身前,極力后仰直接來了個鐵板橋。
希望借此直接避開這次攻擊,下一秒塵土飛揚,一到人影直直的飛了出去,塵埃落定張海站在之前李文杰的位置上,面色如常但裙甲之上卻在慢慢滴著血跡。
遠處一道聲音蜷縮在地面之上,宛如被煮熟的大蝦,緊緊抱著下體,面色紅紫大口喘息卻沒有絲毫聲響。
張海卻沒有閑著右手一抓,抓向旁邊幾個雜兵,雜兵本來想躲。卻發現根本躲不過去,下一秒已經被抓在了張海面前。
你們是什么人?張海咧著大嘴,自認為擺出了一副兇惡的表情,但在雜兵眼里,卻見這個白白凈凈的男人,嘴唇一裂卻已直接裂到了脖頸處,張著血噴大口,仿佛要擇人而食,頭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張海眉頭微微一皺,感覺不太對勁不應該呀,這種世道怎么會有人會被嚇暈過去,而且他自認長得不差,摸了摸臉,對呀,是自己的臉呢,嗯,嗯,砰的一聲張海直接將人扔在了地上,摸著自己已經咧到了脖頸的血盆大口,我操,這是怎么回事?我是成怪物了嗎?
這時一股淡淡的香味兒傳來,來源于腳下,張海低頭一看卻見剛剛扔下雜兵,不偏不倚的頭直接撞上了一塊碎石,天靈蓋飛了出去紅白之物,流淌一地香味來源于此。
這一刻張海泛起了一種渴望,他感受到了一種濃濃的饑餓感,在他極短的人生中,他很少感受到如此的饑餓和對一件事物如此的渴望。
但他僅存的人性依然在克制著他,讓他停下了想抱著腦袋啃的想法,但最終依舊很難壓制,慢慢將手摸在了尸體之上,卻只見右手直接炸裂,仿佛活了一樣化為一個巨大的肉膜,將整個實體牢牢包裹,甚至已經拋灑出去的黃白之物都一滴沒剩,通通覆蓋。
只見肉膜瘋狂蠕動,其身體如冰雪消融一般漸漸消失,而此時張海。早已被腦中這奇妙的舒爽感沖擊的飄飄欲仙,他不論是復活之前還是復活之后,他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這種在餓了三天之后,突然出現一道你最喜歡吃的食物,讓你吃飽無比沉淪,其恐怖的巨口也漸漸回縮變為平常模樣。
隨著尸體消失肉膜漸漸回縮。逐漸又化為了張海的右臂,只是從小臂以下,露出了剛剛雜兵抓著的那把步槍槍口,其大臂包裹著整個槍身,依然在不斷的蠕動。
張海有些驚奇卻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他知道自己有些地方不對,死過一次又活了過來,甚至從他在研究所里找到的資料來看,他在末世死亡之前,那架飛機上的不知名菌株,曾經落在他的身體上,最后仿佛將他的身體變成了培養槽,在其扎根。但最后卻消失不見。
就是因為這個,他連死后都被研究院一直研究到末世爆發,但是因為醒過來之后并沒有感覺自己有什么異樣,除了身體更好了,吃嘛嘛香并沒有什么變化,所以也就將這件事漸漸拋在了腦后。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情況可能有點復雜,張海細細的感受了一下,他能感覺到那種鋼鐵與火藥漸漸和身體融為一體的感覺,一種可以完全支配與感知的感覺。
抬起手臂三聲槍響過后,遠處正向著李文杰跑去的三道身影應聲而跪,子彈從后腦進入額前炸開,已經血肉模糊,死的不能再死。
張海仔細感受著槍身漸漸的全部消失,手臂恢復了原樣,下一刻手指前伸心思微微一動,砰的一聲只見遠處僅存的那輛四輪車擋風玻璃出現一個小洞,車上剛準備開溜的兄妹抖了下一,趕緊停了下來,回頭尷尬一笑,從車上跳了下來,趴在地上,雙手背在身后,一動不動。
大哥,你此時英姿颯爽,頗具威風啊,咱們沒有仇怨,你還缺不缺大腿掛件?我作為荒土一流的掛件,可以幫你打打下手,手藝一絕呀,您只管張嘴,保證讓您天天吃得開心,玩得開心,您看意下如何,常存生,冒著吃土的風險瘋狂說著。
常雨露,面色一黑卻沒說什么,默默將頭趴在地上緩緩蹭了蹭,以此來掩蓋自己有些青麗的容貌。
張海,瞧了瞧這兩兄妹,見其身上均有不同程度的異化,說明應該還頗具戰斗力,他雖然一直比較喜歡獨行,但是每天都要自己做飯收拾,也實在是有些煩惱,收兩個打下手的倒也不錯,而且如今已經今非昔比,他已經徹底感受到了自己那澎湃的力量。
問題不大,心里想著卻是面色如常,扭過頭去,不再搭理兄妹,左手一甩卻是詭異的瘋狂延長,仿佛一根紅色的膠管向著李文杰而去,直接纏繞在其腿上往回一拉,已經到了腳下。
李文杰,在仰身躲避時還在沾沾自喜,因為他親眼看著他一擊落空,剛準備反擊,卻沒曾想下體遭受重擊,仿佛聽到了蛋殼破碎之音,唯一的意識就是緊緊抱住下體,一動不動瘋狂喘息著。
此時被拽到了,張海身前。卻稍微好了一些,緩緩抬頭,突然咧嘴一笑。
我知道你,六大病毒染體嗎?你是誰的手下?你是幾級染體?你是哪位大人的下級?你不知道5位原體大人早已簽署了停戰協議嗎?五大勢力不予以直屬勢力直接出手。
張海挑了挑眉頗感興趣,剛想張嘴詢問下一秒卻感覺有些微微暈眩,只見大腦深處沖出一連串的破碎記憶,一個男人出生成長被挑選加入軍隊,最后抱上了一根大腿,其聚集地管理者的兒子。
我不但可以直接吞噬血肉滿足自身,我還可以獲得其記憶,這真的還屬于在人類的范疇嗎?
他剛剛說病毒原體,我是病毒?
其實這是我第1次寫書,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個目標,沒求過做出什么成績,但至少想沒有過錯,如果你看的還可以,請給我一些鼓勵,覺得有些不對的劇情請直接留言,我需要你們的鼓勵,也想多一些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