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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難眠

善于偽裝的少年(一)

夜深難眠 凌凌生 1327 2021-06-03 17:28:59

  最后的十五天里,沉默的注視著,熒幕上,獨自舔舐傷口的老虎,眼神中偶爾閃爍的光芒,好像在思索著什么...

  還是同樣的少年,不知何時學會的偽裝,但疑惑的是,真的是后天學會的呢,還是...天生就如此。

  或許是內心里的優雅在作怪吧。到底還是自欺欺人,何時真正的正視過自己,不記得了還是...已經分不清現在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亦或是現實與夢交織的世界。

  這感覺就好比歌詞中,“已經快要分不清,你是友情還是錯過的愛情”一樣似曾相識。

  大腦總是會短暫的失去聯絡,記憶總是在失去,似乎是某些東西不在珍惜不會再在意,所以才會變得模糊,還是一種自我保護,才會選擇性封存。因為...忘記了卻又沒有完全忘卻。

  好像在和一個不存在的東西不停的做著斗爭一樣,總是矛盾不已。

  小的時候,兩歲的時候,也是爸媽第一次離開家去外地的時候,這時候家里就我和奶奶了,那時在送別之際,我好像哭過好像又沒哭過吧,我也不鬧不吵,就問多久回來呢......

  你們說掙到大錢就回來,每一年都是如此說,起初我有點不舍卻沒有和他們所認為的小孩一樣,哭鬧著,好像也算是他們所認為的“懂事”吧。后面的每一年我也不會表現出不舍,就站在奶奶旁,注視著你們離去的背影...想過什么嗎...呵...不記得了...

  每一年父親都打過錢回來和以前一樣,在以前我還沒出生過,從何而知呢...

  爺爺在的時候,還是個大家族,可我卻只見過黑白的照片,那個時候估計父親也就和我“現在”一樣不過幾歲吧,算是英年早逝了。

  奶奶獨自一人拉扯著父親和伯伯姑姑們養大成人,凌氏家族依舊還是。

  似乎打小我就明白奶奶的不容易,養大了孩子又要來養孫子...

  我從來都會避免惹得奶奶不高興,每天無論白天黑夜,都陪在奶奶身邊,她照顧我教訓我的心疼我的模樣已經刻進我的基因里,不管過去還是現在以及未來,這段記憶似乎永遠不會模糊,因為它永遠珍貴啊......

  那時候似乎奶奶就是我的爸媽,兼顧了兩個角色。

  但偶爾還是會在奶奶接聽的一個電話,聽到細細哭泣的聲音,可能是想念爺爺了罷......這時我會出現在奶奶旁看著奶奶因突然看到我而急忙擦拭淚水的模樣,心里也跟著好難受,可那時候我并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在某一天聽到的一首歌才明白奶奶要的是陪伴而不是“六百塊”。

  那時候的記憶里,我的玩伴里和我同齡的少到就是一根手指頭,大多數是比我大的多的。

  就好像骨子里的優雅不允許我和同齡人玩耍,因為幼稚嗎?誰又知道呢......

  我不知道哪一年里我是真正快樂過的,但我一直都明白失去愛情盼望親情的無奈,或許在奶奶身旁的時候,我的笑才是真正的笑,我的哭才是真正的哭,我的快樂才是真正的快樂罷......

  當我爸媽生下弟弟后,我也明白什么叫“偏愛”,所以我依舊陪在奶奶的身邊,似乎有了弟弟之后,爸媽開始對我冷淡了,哦不從一開始就是冷淡的...

  可奶奶對我的愛卻越來越濃烈,這...不是寵愛,在我眼里我認為愛的人,即使打我罵我,我都會很感動,可惜這個人已經不在了......

  爸媽和弟弟在另外一個家里生活著,曾幾何時打來電話讓我也一起回去“生活”,本開始我不愿過去,因為我只想陪著奶奶...

  或許又是太久太久沒有見過爸媽了罷我跟著三伯伯一起去了爸媽那久違的吃了頓“家常飯”。

  也是我第一次離開了奶奶身旁,走在路上,似乎是后悔了......

  因為我不知道奶奶現在在想什么呢,會不會難過呢......

  也不知道飯局過后會發生什么呢,是恐懼...還是茫然...亦或是陌生...

  

凌凌生

一直重復循環著杰倫哥的《外婆》,暫時寫不下去了......想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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