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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千金又恃寵而嬌了

第二百零五章 囚禁綁架狂?易歡出事[一萬字章]

全能千金又恃寵而嬌了 甜爆的草莓 10131 2021-07-15 11:07:51

  易歡點點頭。

  四人到鐘笙的診所后,易歡拉著棠眠進了小胡同,鐘笙、牧南溟跟在兩人的身后。

  易歡叩了叩木門。

  “來啦……”急促的腳步聲往門邊挪來,木門吱呀一聲打開。

  易歡朝著李奶奶鞠了一躬道:“李奶奶,我來看您。”

  李鳳飛笑著道:“歡歡吶,好久沒見你了,還知道回來看奶奶。”

  李鳳飛給眾人打開門,把四人迎了進去。

  棠眠和牧南溟朝著李鳳飛鞠了一躬道:“奶奶好。”

  李鳳飛點點頭,“好好好,不用客氣,都屋里坐,我給你們切西瓜。”

  兩人點頭,坐到了院子里的木椅上。

  易歡跟進了廚房,鐘笙也跟了進去。

  棠眠低聲道:“歡歡一直住這里。”

  牧南溟打量了院子,點點頭,“很干凈,能看出她的生活軌跡。”

  棠眠點頭,“晚上的升學宴看好他,別讓人欺負她。”

  牧南溟點頭,“放心。”

  易歡出來時,手里端著紫澄澄的葡萄,牧南溟接過盤子推她坐下。

  幾人陪著李鳳飛聊著天,院子里歡聲笑語,李鳳飛的臉上笑容沒落下過。

  臨走時,李鳳飛看著棠眠道:“這小姑娘長的真漂亮,真像我家先生家那個小姑娘。”

  棠眠怔了秒,微微頷首道:“謝謝,下次再來看您。”

  李鳳飛把幾人送出門后,才轉身回了屋子。

  四人往胡同外走著,鐘笙把三人送上了車,臨上車時鐘笙抱了下易歡,易歡怔了秒,退開他的懷抱道:“鐘大哥,我們先走了,再見。”

  黑車走后,鐘笙回了診所。

  —

  車上氣氛低沉,牧南溟斂了平時鬧鬧哄哄的樣子,棠眠安安靜靜的喝著牛奶。

  易歡拉了下棠眠的手,湊近她低聲問:“怎么感覺南溟哥跟生氣了一樣。”

  棠眠支著頭道:“可能玩兒不過人家,覺得自己笨,所以生悶氣了。”

  易歡不解。

  棠眠彎唇揉了揉她的頭發道:“晚上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都是他家的,應錦家的,還有其余幾個。”

  易歡點點頭。

  沒多久。

  車停在秦家。

  霄園。

  棠眠幾人走進去后,秦霄巳正從樓上下來。

  他朝棠眠伸出手,棠眠走過去把手放在他手心,低聲道:“別刺激牧南溟,臉都快掉地上了。”

  秦霄巳看了眼牧南溟,淡淡道:“廢物。”

  牧南溟睨視著他,好幾分鐘才哼了聲,轉身出了霄園。

  棠眠嘖了聲,踹了秦霄巳一腳,扔掉他的手拉著易歡往外走。

  秦霄巳:“……”

  “回來,在我院子里的宴廳辦。”

  棠眠哼了聲,“還沒人呢,我們自己逛逛。”

  秦霄巳快步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肩上還有傷了,老實點,帶易歡上樓休息會,升學宴你就露個臉就行。”

  易歡拍了下棠眠的手,“快去歇著,我讓南溟哥陪我溜溜吧。”

  棠眠點頭,撥通了牧南溟的電話說了幾句,等他來了后叮囑了好幾句才跟著秦霄巳上樓。

  易歡走后,秦霄巳把人推到了房間,檢查著她肩膀上的槍傷。

  棠眠拍了拍他的手道:“鐘笙今天這樣逼了一下牧南溟,以他的性格,你覺得,會沒分寸嗎?”

  牧南溟童年經歷讓她不敢放心。

  秦霄巳俯身親了下她的額頭,“放心,他不會,他雖然有些偏執,但是也會害怕,害怕就會克制,他害怕變成我父親那樣的人。”

  棠眠一把握住他想要抽離的手,起身擁住他,靠在他的襯衣上道:“我父母恩愛,家庭和諧,你沒體會過的那些,以后慢慢補給你。”

  秦霄巳揉了揉她的頭發道:“要說話算數,雖然我三十了,但你都承諾了,要是反悔,我就把你關在洱南的地牢里,每天不給你飯吃。”

  棠眠噗呲笑出聲,“餓瘦了你會心疼的。”

  “那就斷了牛奶,每天只給你水喝。”

  棠眠彎唇,捧住他的臉吻住他,爾后使勁捏著他的臉晃了晃,“你猜百里家多久能知道我是棠周的女兒,他家野心勃勃想擠掉辛家,發現這個重磅炸彈,你們就都是眾矢之的,擇不干凈的。”

  秦霄巳回吻了她一下,“你相信公理,如果公理不能還給老師一個清白,那我就幫你推翻公理。”

  棠眠笑了下,啄了下他的唇,“真好,走了,我還得給纖纖還有暮暮看一下。”

  秦霄巳牽過她的手往樓下走。

  棠眠問:“秦明微怎么樣了?”

  “放出來了。”秦霄巳道,“她爸去我奶奶院子跪了三天,淋了雨,住了幾天院,奶奶沒辦法只好給放了。”

  棠眠挑眉,“啊……那得多恨我。”

  “你還有怕的人?”秦霄巳按了按她的頭發道,“她不足為懼,但是很有可能成為別人的棋子,防范一下。”

  棠眠思考了幾秒,“明白了,我注意一下。”

  秦霄巳點頭。

  —

  宴會廳。

  棠眠跟著秦霄巳進去后,眾人把視線都挪到了她身上。

  棠眠走到秦老夫人和秦老爺子面前微微鞠了一躬道:“老夫人好,老先生好。”

  “別這么客氣,跟著孩子們喊爺爺奶奶就好。”秦老夫人道。

  棠眠頷首:“爺爺,奶奶好。”

  秦老夫人笑著點點頭,把紅包遞給她道:“好,真乖,給你紅包,恭喜你考入國防科大。”

  棠眠接過紅包點頭,“謝謝奶奶。”

  秦老夫人點頭,朝著秦霄巳抬抬手,“都是自己人吃飯,你這輩你最大,你照顧孩子們,帶她坐孩子們那桌去。”

  秦霄巳點頭,帶著棠眠坐到了牧南溟那桌。

  秦老夫人望了那桌一眼,笑著道:“南溟,帶著小孩兒們都過來,都來拿紅包。”

  牧南溟微微斂眉,拍了下易歡的胳膊道:“去嗎?秦家規矩多,很煩人的。”

  易歡點頭,“去吧,不然沒禮貌。”

  牧南溟點頭,帶著她起身。

  應錦最先跑到秦老夫人身前鞠了一躬,“太奶奶,我也考的很好,跟我眠姐一個學校。”

  秦老夫人拿著紅包敲了下他的頭,“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厲害,林姜的孩子要是個差的,我幫她扔到水里淹死好了。”

  眾人哄笑出聲。

  應錦也笑出聲。

  牧南溟帶著易歡朝著秦老夫人鞠了一躬道:“爺爺奶奶好。”

  秦老夫人點頭,起身拉過易歡的破鼓道:“我遠遠的就看見你,覺得真親近,近看更覺得親近,我聽應錦說你保送了京大的化學系,真好,南溟也是那個系的,你要有學習上的問題,多問他,省的他上面有哥哥,人就看了。”

  易歡抽出自己的手微微頷首道:“謝謝老夫人,我會的。”

  秦老夫人把紅包塞到她的手里,“乖乖的,跟他玩兒去吧,今天就別走了,孩子們都住小巳的院子,你也住下,別來回折騰,不安全。”

  易歡頷首:“多謝老夫人。”

  秦老夫人微笑著點頭。

  秦瑤微拿完紅包后,蹲到秦老爺子身旁道:“爺爺,那個,我爸讓我……”

  秦老爺子止住她的話頭,“有膽子就問你奶奶,沒膽子就乖乖的,看看那個孩子,善惡分明,心志高遠,她跟你大哥是絕配,要像他們好好學習,你考的也很好,我們眼里也從未覺得你比你姐姐差,要想保護家人,要基于善惡分明去掌控自己家,乖乖的,多跟你大哥請教問題,他把你二哥養得很好,所以,你們,我們都托付于他,要乖。”

  秦瑤微點頭,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棠眠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么。

  升學宴都是三家的自己人,秦霄巳雷霆手段也沒人敢鬧騰。

  九點多。

  秦老夫人喝的有點多,棠眠給她把完脈拍了拍她的手腕道:“戒酒。”

  秦老夫人斂眉,“不要。”

  秦老爺子笑了聲,“不用管她,我管就行,她聽我話。”

  棠眠頷首,“您早些休息。”

  秦老爺子點頭,“照顧一下纖纖和暮暮,都住在霄園。”

  棠眠點頭。

  她和秦霄巳送走幾位老人后,才轉身回了宴廳。

  棠眠走到辛暮凝身旁,伸出手,辛暮凝把手放到她手中由著她牽著自己上樓。

  棠眠把辛暮凝送回房間后,去了應纖纖房間。

  應錦見她來,讓開一點位置道:“我十姐好了不少。”

  棠眠點頭,搭上應纖纖的手腕道:“今天吃的還行,要好好的休息,聽說你在補大學課程,別太累。”

  應纖纖點頭,“謝謝,眠姐姐。”

  棠眠頷首,“你休息。”她拍了下應錦的肩,“回房間,開學后老老實實的。”

  應錦點頭。

  棠眠回房間后,剛進門就被人堵在了門口。

  棠眠環住他的腰道:“怎么,天天就想著給我個孩子綁住我?”

  秦霄巳咬住她的唇,輕聲道:“看你的意思。”

  棠眠挑眉,“我才十九,不著急,我先洗澡。”

  “不讓洗了,喜歡你身上的酒味,來,親我。”

  “怎么又勾引我……”

  ……

  幾天后。

  九月初開學日。

  棠眠這幾天住洱南,住的很想放飛自己,終于熬到開學,起的異常早。

  六點沒到,她就從秦霄巳懷里鉆出來,換了衣服,還沒出門就聽到男人的聲音。

  “回來,先親我。”

  棠眠癟了癟嘴,走到床邊剛俯身就被秦霄巳拉到懷里,“才幾點,跑什么跑,我虐待你了?”

  棠眠親了他一下,“沒有啊,餓了,你不送我嗎?”

  “送啊。”秦霄巳揉了揉她的頭發道,“你是覺得你有機會住校嗎?很興奮?”

  棠眠微微蹙眉,戳著他的鎖骨道:“干什么啊,我就住校吧,我也得認識一些同學什么的,別搞特殊。”

  秦霄巳吐了口氣,掀開眸子道:“那你還不多在我懷里窩一會,今天報名又不是上課,這才五點多,跑什么跑。”

  棠眠微微松了身上的勁兒,“那再抱回。”

  秦霄巳嗯了聲,輕輕拍著她的背。

  十點。

  棠眠從樓上下來時,眉眼間有些倦怠。

  易歡朝她招手道:“還以為你不去了。”

  棠眠扯了扯嘴角,“讓牧南溟送你去京大,別住校,他家不是在京大對面嗎?住他家,讓他給你調理身體,他醫術也挺好的。”

  易歡擰眉搖頭,“不用了,住學校方便些。”

  “住他家安全,別讓我擔心好嗎?”棠眠握住她的手道,“他可比那些老師好用多了。”

  “軍訓后就是新生切磋賽,等我想想吧。”易歡吃著早餐道。

  棠眠點頭。

  牧南溟跟著秦霄巳下來時,棠眠和易歡正躲在棉花糖的身旁聊天。

  “丫頭,來。”秦霄巳輕喊。

  棠眠拍了拍棉花糖的頭,起身走向他,“走吧。”

  秦霄巳跟上她的腳步,出了洱南。

  牧南溟朝著易歡打了個手勢道:“走了,我送你,檢查一下要帶的東西。”

  易歡點點頭,拿過自己的包檢查了一遍才跟著他上了車。

  一路上。

  易歡都沒說話,臨到京大時,她拍了下牧南溟的胳膊道:“我自己辦手續就行。”

  “辦完手續請我吃個飯嗎?”牧南溟笑著問,“我教你這么多天,怎么也得請我吃個飯吧。”

  易歡點點頭,“那你等我一會兒,我辦完手續給你打電話。”

  牧南溟點頭。

  易歡進了京大后,辦完報名手續就接到了鐘笙的電話。

  鐘笙:【報完名了嗎?我來接你。】

  易歡:【不用,約了新同學吃飯。】

  鐘笙嗯了聲掛掉了電話。

  易歡給牧南溟打了電話,.沒多久牧南溟的車停在了她的身旁。

  易歡上車后,擰了擰眉,道:“南溟哥,吃什么?”

  “吃米線吧。”牧南溟淡淡道,“帶你+去一家好吃又不貴的地方,就是遠點。”

  “聽你的。”易歡道。

  牧南溟點頭,車開的勻速。

  一個多小時后,牧南溟輕推了下易歡的胳膊道:“下車,我哥他們也快到了。”

  易歡睜眼看了下眼前的山莊,沒動,牧南溟剛想下車就被易歡拉住了胳膊,“那個……我能感受到一點什么,但是我覺得不合適,所以……謝謝。”

  牧南溟微怔,坐回駕駛座看著她道:“為什么?”

  “我的過去。”易歡淡淡答,“我們不是一個層面的人,所以你表現出來的東西我接受不了,我跟眠眠不一樣,她和秦先生是般配的,無論從家世還是自身,都是一個層面的,他們在一起不會有困難,而……你和我……”

  易歡停下沒說話,好一會兒才道:“我父親是個賭徒,把家敗光了后就把我賣了,我逃出來回去求他時,他打的我聽力受損,后來我跑了,遇到了眠眠,我把她藏在天臺,然后被我父親發現,他準備把我們都賣了,那時候我求他,他打的我右耳失聰,把眠眠扔到了垃圾桶,所以……這些過往,很臟,牧南溟,太臟了,你的感情我接受不了。”

  牧南溟揉了下她的頭發,“明白了,但是也不可以否定一切,因為你還不了解我的過往,所以這些都為時尚早,我哥和糖糖也不像你說的那樣,他們是相互救了對方,成為了彼此的支柱,你說的那些東西它固然存在,但是不是他們在一起的原因。”

  他滯了幾秒,“歡歡,你覺得我和秦霄巳像嗎?”

  易歡搖搖頭,又點點頭。

  牧南溟笑了聲,揉了下她的頭發,“我和他長的不像,但是風格很想,對嗎?”

  易歡調走。

  “那是因為,我們不是一個母親,我是秦家的私生子,但是可笑的是,我卻是被他養大的,我也不知道我母親怎么會去求他母親收留我,然后跳海自盡。”牧南溟低聲道,停了很久,直到看到秦霄巳的車才道:“所以,我的出生就是很臟的,我十六歲之前一直求他宰了我,十六歲后他把我趕出了秦家讓我逍遙,等我快把自己作沒了的時候,又救我一命,你說,他是在虐待我嗎?”

  易歡正在車座里,時間過了好久,她輕扯了下他的衣角,“心理學上來講,原生家庭造成的感情缺失會導致受害人偏激,嚴重的可能會有躁郁癥的表現,所以……”

  “要救我一命嗎?”牧南溟打斷她的話問。

  “我想想。”易歡放軟聲音道,“先吃飯吧,我還沒來過這么大的山莊。”

  “糖糖的,想來就來。”牧南溟下車道。

  易歡嗯了聲。

  兩人下車后,秦霄巳和棠眠正朝他們走來。

  四人聚頭后,棠眠和易歡走在前面,兩個男人走在后面。

  吃飯時。

  桌上安靜的厲害。

  秦霄巳敲了下棠眠的碗道:“不許挑食,這么久了,臭毛病還沒改過來。”

  棠眠睨了他一眼,把眼里的青菜夾到他眼里,“你吃吧。”

  秦霄巳無奈地看她一眼,“多吃肉,瘦了。”

  棠眠:“……”

  還有臉說,抓著機會就折騰她,哪兒來的臉說她!

  不要臉!

  四人吃完飯后,易歡被鐘笙喊走了。

  牧南溟把易歡送到眾人診所后,才開車離開。

  晚上。

  棠眠收到易歡的消息說不回來了,她皺了皺眉頭,總覺得不安心。

  秦霄巳躺到她身旁,撩開她的衣服檢查她肩上的傷口。

  她一把拉住他的手,“歡歡有人跟著嗎?我總覺得心慌。”

  “老二跟著了。”秦霄巳親了下她的臉道,“放心,不會出事的,老二身上有追蹤器,你要實在心慌,拿我手機看一下。”

  棠眠勾過他的手機,看了眼牧南溟的位置,又點開自己的手機看了眼易歡的位置。

  紅點消失了!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道:“歡歡的位置消失了,應該被人取了追蹤器。”

  秦霄巳立即拿過自己的手機撥了牧南溟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秦霄巳厲聲道:“我讓你保護人,人呢!她身上的追蹤器沒了!”

  牧南溟一驚,趕忙掛斷電話。

  棠眠穿好衣服往外走著道:“我先去,你換衣服。”

  “秦溟,跟上小姐。”

  “是,爺。”

  棠眠風風火火的離開洱南后,秦霄巳發了條消息出去才帶人去了牧南溟的位置。

  —

  一生診所。

  牧南溟沖進去后并沒有找到任何人。

  沒一會,鐘笙從后院出來道:“牧先生,您怎么來了?”

  牧南溟一把推開他的人,往后院走。

  “牧先生!”鐘笙厲聲道,“牧先生應該知道私闖民宅是方法的。”

  牧南溟一把扼住他的脖子把人壓到墻上道:“你把歡歡藏哪兒去了。”

  鐘笙也沒掙扎,只淡淡道:“歡歡說她不想見你,早就從后門走了。”

  牧南溟一把扔開他的衣領,往后院走去。

  后院不大,一眼便能全部收入眼底。

  牧南溟捏了捏拳頭。

  棠眠到的時候,牧南溟已經被鐘笙趕出了診所。

  棠眠按著手機,查詢著紅點消失的時間。

  爾后,一腳踹開了一生診所的門。

  棠眠打了個手勢,“搜,一定在這里。”

  牧南溟眼底又蓄起光,跟著秦溟他們檢查著整個診所。

  鐘笙從后院沖出來,厲聲道:“你們在干什么。”

  棠眠一把扼住他的脖子道:“歡歡呢!”

  鐘笙掙扎著掰著她的手,“你說什么呢,她一早就走了。”

  “走了?她身上的信號進了你的診所就斷掉了,你告訴我她走了!”

  “對,她確實走了!”鐘笙冷聲道。

  “小姐,在后院發現地窖。”秦溟跑出來道。

  棠眠一把扔開鐘笙的人,拂手:“抓起來。”

  話落,她往后院跑去。

  地窖口。

  牧南溟一把攔住她的身子道:“我去。”

  棠眠緩了下腳步,抬手示意眾人不要動。

  牧南溟快速下了地窖,在昏暗的角落里發現了被鐵鏈綁住的易歡。

  人已經昏迷,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

  他快步走過去,脫下外套裹住他的身子,解開她手腕的鐵鏈抱起她往上走去。

  上去后,棠眠探了探易歡的鼻息道:“中了麻藥,過勁了就好。”

  牧南溟點頭,抱著易歡上了車。

  —

  洱南山莊。

  牧南溟安頓好易歡后,下了地牢。

  再上來時,整個手都是血。

  秦霄巳看了他一眼道:“洗干凈了,別讓人看見。”

  牧南溟看著秦霄巳,聲嘶力竭地道:“哥……”

  秦霄巳挑眉,“去吧,沒事了,還好及時,人沒什么大問題,我家小丫頭陪著了。”

  牧南溟點頭。

  次日。

  易歡醒來時,穿著一身白衣的牧南溟正坐在椅子上趴在她的床邊沉睡。

  易歡怔了秒,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推了下他的胳膊。

  牧南溟緩緩睜眼,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怔愣了幾秒才道:“糖糖換的,我不會當禽獸的。”

  說完,又趴回了床邊,閉眼睡覺。

  “哎,南溟哥,你回你自己房間睡。”

  牧南溟換了個姿勢,微微掀開眸子凝視著她,“不要,我要守著你。”

  易歡:“……”

  “我還得去學校。”

  “不讓去。”牧南溟執拗道。

  易歡皺眉,“為什么?”

  “不安全,你保護不了自己,輕信他人,不信我,不讓去。”牧南溟直起身子道,“你自己說是不是,我不讓你去的地方你非得去,去了又保護不了自己,讓我擔心!”

  易歡沉默了。

  “可是那是學校,我不用你管。”

  牧南溟哼了聲,起身往門外走,“那你去!”

  易歡一把扯住他的衣角,“昨天的事謝謝。”

  牧南溟拂開她的手,“不是我救的你,是糖糖,不用跟我說謝謝。”

  易歡猛地起身,拉住他的手腕道:“沒有你這樣的人!我不過是去拒絕他,后來的事我也沒想到。”

  牧南溟抽出自己的手,“去學校吧,第一天,別遲到。”

  “牧南溟!哪兒有你這樣的人。”易歡吼道,聲音放緩:“惹了人又不要了……”

  牧南溟腳步怔在原地,幾秒后他轉身按了下她的頭發。

  易歡低頭,低聲道:“我真不知道他是那樣的人,我認識他好多年,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變成那樣的。”

  牧南溟坐到床邊拭去她眼角的淚,“一開始就是,他是有目的的,我在他家地窖把你抱出來的時候,你的身旁還有一堆白骨,是個女孩。”

  易歡怔住,手指不由得顫抖。

  牧南溟握住她的手,把她擁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放心,以后我保護你,別住校了,住我家,不然我不放心。”

  易歡沒有說話,牧南溟放開她,看了眼她蒼白的臉色,手指戳了下她的額頭,“你還有怕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被糖糖影響久了,天不怕地不怕呢。”

  易歡咽了咽口水道:“你也不怕我晚上睡不著。”

  她居然跟一堆白骨一起待了那么久。

  沒想到鐘笙是這樣的人。

  牧南溟按了下她的頭,“起床,送你去學校。”

  易歡點點頭。

  —

  易歡下樓時,棠眠正陪著秦霄巳吃飯,見她下來,朝她招了招手道:“快來。”

  易歡坐到她的身旁道:“明天得參加新生切磋賽,晚一點回來。”

  棠眠挑眉,“我住校。”

  易歡怔了秒,看了秦霄巳一眼,又收回眼神。

  棠眠微微彎唇,眉眼都溢著開心。

  她用結婚換來的自由,想想都開心。

  飯后。

  秦霄巳送棠眠去了國防科大。

  一路上,棠眠都彎著唇。

  秦霄巳擰住她的耳朵道:“你看著開心的有些過頭了。”

  棠眠掙脫自己的耳朵道:“我都答應你了,只要你求婚我就答應,還想怎樣。”

  秦霄巳捏著她的臉使勁晃了晃,“我生氣,你看你,就跟我虐待你似的,眼巴巴的想著跑。”

  棠眠彎唇,啄了下他的唇,“沒有,就覺得好不容易熬到開學,終于不用管那堆破事了,開心。”

  秦霄巳哼了聲,把人按到自己懷里,“把眼睛管好了,敢到處看我就給你挖了,省的招我心煩。”

  棠眠扯了扯嘴角,“那我就看不見你了。”

  秦霄巳使勁敲了下她的頭,“要不別上了,上來干什么。”

  棠眠看著憂思深重的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昨天安撫的好好的,怎么作用就管了一夜?

  一路上,她沒再說話,到學校后,秦霄巳跟著她辦了手續,光明正大的在宿舍門口抱了她一下,等她進了宿舍才回了車上。

  棠眠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后,趴在床上接著秦霄巳得電話,沒多久,三個女生推門而進。

  棠眠朝她們打了個手勢道:“你們好,棠眠。”

  三人愣了下,進門后推上門后,瘦瘦的女生道:“你就是今年全國卷的第一?”

  棠眠點頭,從床上跳下來道:“你們都是網絡空間安全系一班的嗎?”

  三人點頭。

  “藍淋。”

  “杜月。”

  “林焰。”

  三人依次介紹道。

  棠眠彎唇,“你們好,請多指教。”

  三人笑出聲。

  藍淋道:“早就聽說過你,沒見過活得,今天一見,沒想到還是個大美女。”

  棠眠挑眉,“臉嘛,不重要。”

  杜月彎唇,“我還聽說你是清暉的霸王花,看著也不像啊。”

  棠眠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沒那么暴力。”

  三人笑出聲。

  四人聊著天,快中午時,四人往食堂走著。

  棠眠剛下樓,就看見秦霄巳得車。

  她按了電話道:“是來了,還是沒走?”

  “上車,帶你和同學吃飯。”

  棠眠嗯了聲,拉住藍淋的胳膊道:“你們跟我出去吃個飯嗎?帶你們見一下男朋友。”

  三人:“……”

  林焰:“你有男朋友?”

  棠眠嗯了聲,“有,去嗎?他應該想讓你們認認臉,然后幫他宣傳一下。”

  三人:“……”

  這什么男朋友,操作這么騷?

  棠眠推著三人往車邊走,給她們拉開車門后,自己上了副駕駛。

  三人剛坐好,就看見棠眠親了秦霄巳一下。

  這跟他們想象中的……差距有點大啊。

  不是霸王花嗎?

  高冷呢?

  霸道呢?

  冷如冰霜呢?

  她是不是冒充的啊!

  秦霄巳啟動汽車后,朝著后座的三人點了點頭,“你們好,我是眠眠的男朋友,秦霄巳。”

  林焰一怔,“秦…秦…秦霄巳?”

  臥槽!又是個活得!

  秦霄巳握著棠眠的手捏了捏道:“她爸是應錦的舅舅。”

  棠眠看了眼林焰,挑了下眉,“表姐還是表妹?”

  “表妹。”林焰道。

  棠眠點點頭,拍了下秦霄巳的肩道:“應錦喊他叔。”

  三人:“……”

  秦霄巳敲了下棠眠的頭,“坐好,安全帶系好,一點兒規矩沒有。”

  棠眠點頭,乖乖地坐回了位置上。

  幾人到了御府后,棠眠剛進門就被孟夕撲了個滿懷。

  棠眠扶正她的身子道:“怎么了?應闕又坑你了?”

  孟夕嘆了口氣,“走吧,一起吃吧。”

  應闕從包廂走出來牽過孟夕的手道:“我沒坑你,是你不乖,走了,吃飯。”

  藍淋和杜月拉著林焰低聲道:“你這什么反應,又是認識的?”

  林焰回神,偷摸摸指了指應闕的方向,“應錦他哥。”

  藍淋和杜月點頭。

  世界真小,誰跟誰都是親戚,誰跟誰都是朋友。

  幾人到包廂后,易歡和牧南溟正在點菜。

  棠眠坐到她的身旁,指了指藍淋三人道:“藍淋,杜月,林焰,都是我宿舍同學。”

  易歡點頭,朝著三人微笑著頷首道:“你們好,易歡,眠眠的朋友。”

  三人笑著點頭,“你好。”

  秦霄巳牽著棠眠坐下后,一直捏著她的手玩,一副良家婦男的感覺。

  棠眠陪著幾人聊天,沒了一慣的冷冽。

  秦霄巳見她開心,臉上的冷漠散了些。

  幾人吃完飯后,棠眠拍了拍易歡的手,“比賽怎么樣?”

  易歡點頭,“還好,上午筆試,下午才是實驗比賽。”

  棠眠點點頭,“記得抱個獎給我看看。”

  易歡點頭。

  幾人回學校后,藍淋三人搬著椅子坐到棠眠身邊。

  棠眠挑眉,“怎么了?”

  藍淋輕咳了聲,“你…你……有點乖。”

  “我很聽話的啊!”棠眠道,翻著糖盒把糖遞給她,“而且,我不是霸王花,只是保護自己和朋友而已,你們被人欺負也要還手的啊,女孩子本來就容易吃虧,要好好保護自己。”

  “不不不,不是這個乖。”林焰道,“是……是你也太聽你男朋友的話了吧,不像一般的女孩,只會讓自己男朋友聽自己的,撒嬌任性啊,這樣的。”

  “哦,這個啊,大事聽我的,不過一般也沒什么大到讓我煩心的事。”棠眠咬著薄荷糖道。

  她的話剛落下,手機就開始瘋狂的振動。

  “師姐,小東西受傷了,快回來。”牧南溟焦急的聲音傳來,棠眠倏地起身看向藍淋道:“晚上的班會幫我請假。”

  說完,她火急火燎的往門外走。

  —

  圣安醫院。

  病房里。

  易歡躺在那里,臉上裹著紗布,人正在昏迷。

  牧南溟撐著頭在沙發里小憩。

  棠眠輕輕推開門,牧南溟睜眼,眼底的血絲瘆人,周身戾氣四現。

  他起身,跟著棠眠進了里間。

  “著急喊你來是因為歡歡的耳朵。”

  棠眠的身子一怔,“出了什么事?”

  牧南溟煩躁的揉了把頭發,“這次化學比賽的爆炸,又傷了她的另右耳,我怕,她這輩子都聽不見了。”

  “查到了嗎?主辦方怎么說?什么原因?”

  “意外事故。”牧南溟捏了捏拳頭,“我看過小東西做實驗,不可能的,她可能把水倒入硫酸之中。”

  棠眠捏了捏拳頭。

  “她一直昏迷嗎?”

  “打了鎮定劑,才睡過去沒多久。”

  話落,就聽見一聲尖叫。

  兩人趕忙跑出去。

  就看見易歡捂著自己的耳朵,垂著頭縮在床角。

  棠眠快步走到她的身旁扶住她的肩,“歡歡,是我,是我。”

  易歡慢慢的抬起頭,豆大的淚滾了下來,她張了張口,沒發出一點兒聲音。

  棠眠把她擁入懷中,輕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別怕,別怕……”

  易歡攥緊她的衣角,手指都在顫抖。

  等她再次入睡后,棠眠才帶著牧南溟出了病房。

  門外。

  秦霄巳坐在長椅上撐著頭等她,見她出來,趕忙起身牽過她的手,“怎么樣?”

  “右耳完全失聰。”,棠眠閉了閉眼睛,“怕這輩子都沒機會好了。”

  秦霄巳把她按入懷中,擋去所有的面容,僅僅一秒,他就感受到了那股濕意,在這夏日異常刺骨。

  牧南溟進了病房。

  棠眠抬頭時,眼角微紅。

  秦霄巳吻了吻她的眼睛,擁著她,“看監控嗎?”

  “嗯。”語氣平靜。

  ……

  考場因為爆炸,損毀了監控線路,監控視頻全部消失。

  棠眠花了兩個小時恢復了所有的監控,又花了一天,看了幾遍的監控,都沒有找到蛛絲馬跡。

  秦霄巳看著女孩兒眼底的血絲不禁心疼,秦溟端著飯進來的時候抱怨了一句:“爺,醫院的排風口出問題了,有些反味,要把易歡小姐挪到別的醫院嗎?”

  棠眠轉頭看他。

  立即起身,邊走邊打電話。

  秦霄巳趕忙跟上她。

  ……

  考場。

  這次的爆炸不算大型爆炸,中心爆炸區域就是喜歡做實驗的位置。

  幾個實驗臺碎裂,燒的黑黢黢的。

  棠眠快步走過去,抬頭看向上方的排風口,眸子半瞇,剛想動手,就被秦霄巳拉住,“讓秦溟去。”

  秦溟點頭。

  三下五除二的上了頂,推開排風口的鋼架,鉆了進入。

  十幾分鐘后。

  “小姐,我在這里。”秦溟站在后臺朝著棠眠揮著手喊。

  棠眠快步走過去,在后臺轉了一圈才問,“你從哪兒出來的。”

  秦溟指了指頭頂的排風口,“那個排風口通這里,里面老臟了,都是老鼠屎。”

  棠眠抬頭環視了一圈后,圍著墻敲了一圈,一腳踹開了一面墻。

  一扇小門落入人們的眼眶。

  秦溟率先走了進去,沒走幾分鐘就到了化學會場的后面,一片竹林擋住了人的去路。

  棠眠瞇眼瞧了瞧,蹲到地上瞅著幾顆黑色糞便,秦霄巳抽了張紙給她,棠眠用紙包了東西,攥到手心。

  “把歡歡挪回西山別墅靜養。”,她頓了幾秒,“讓牧南溟守著她。”

  “是,小姐。”

  ……

  公安局。

  棠眠去了刑偵科,進了實驗室。

  兩個小時后,順著糞便里的化學纖維發現了一絲DNA。

  棠眠給秦霄巳打了個電話。

  圣安醫院立即提供了免費的全身體檢,針對整個化學協會的所有人。

  一天一夜后,棠眠比對完所有的DNA之后,找到了一個叫李白的保安。

  棠眠黑了他的手機,調了他的銀行轉賬記錄。

  十萬。

  棠眠看著那十萬的轉賬記錄攥緊了拳頭。

  手機響起。

  棠眠接起。

  畢修筠的聲音傳來:“人已經控制了,死都不承認是他把水滴進滴管的試劑里。”

  “宰了他!”狠戾畢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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