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在二零一五年
我是蘇門答臘·梅阿道,也是蔡明維。今天我在一個柜子里翻倒“古董”偶然發現了這一本書,準確地說,這不是書,而是我在我十二歲時寫的一本筆記。
當時我寫完那一篇后,我就把它塞進了儲物柜里,六年中,我再也沒有把它給翻出來。而慢慢地,我自然也忘卻了這部筆記的存在。
如今我已經十八歲,當我翻出那本筆記后,說實話,我是很震驚的?,F在的我真的沒法想象我在六年前能寫出這樣的文字,或許也是因為經歷的增加,讓我變得不像曾今那般純粹。
在這六年間,我究竟做了什么?
我時常會對自己提出這個問題。我有時候也很想知道,我真的做了多少的事。
我得承認,我愛上了一個人。她的名字叫——我不能說,我警告著自己。她很漂亮。我得跟你們講一件事,就是百分之九十九八的男性看到它的第一眼都會對她有好感。好吧,我這個瘋子還是不能控制自己,所有的秘密在我的心里都是藏不住的,她叫rose,是我這個瘋子一生最愛的人。
我明白這一點。
“是的,我很明白?!蔽易约簳r常對自己這樣說道。
很多時候,我對我自己說。我為什么會喜歡上她?因為她真的太過于優秀,太優秀了。這讓我愛上她。
我時常向上天祈禱,希望上天讓她永遠快樂下去,這是我的愿望。
“我為什么要講這么多話在這里?”
因為我瘋了,因為我蔡明維,曾今也就是蘇門答臘·梅阿道真的瘋了。
我用一支黑筆書寫著上面的一切,我明白,我想擁有怎樣的生活。
我想用墨水繪寫出一些東西,我想描述出一幅畫卷,想構造出一首史詩。
但我真的具有這樣的能力嗎?我不知道。我時常盼望我擁有馬爾克斯的天賦,能具有列夫·托爾斯泰的資質,如果我擁有這樣的東西,我或許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不會感覺太難了吧。
不管怎么樣,我的故事也應該要開始敘述了。我是蔡明維,我的故事會從我認為最重要的地方開始講起。
故事得從這一天開始,在二零一二的某天某月,我見識到了這世界上最為強大的術師,他的名字叫梅爾希斯,是這世界上最為強大的術師。
當時我坐在一家咖啡廳里,腦中不知在思考著什么事。或許在思考,為什么上天給了這么多人偉大的天賦,卻沒有給我什么。
“我不理解?!?p> 當時的我,就坐在板凳上。這家咖啡館里生意非常冷清,只有我一個人。
我就在那里坐著很久,整個咖啡館也始終是我一個人。如果用一個形容詞來形容當時的環境,可能就是相當的安靜。
我坐在那,突然想到自己好像還有一點事要處理,但具體是什么事,現在我也是記不清楚了。
當時的我記不起太多,心里還沒有什么喜歡的人。當時的我考慮的應該是和術法有關的東西吧。
說到這里,我,蔡明維,又想在這里再一次地提及我心中的很重要的人。我不知道我該用什么樣的語音來描述她,不過也先等等吧。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否有聽過德國修養小說這樣偉大的一系列作品,它們中的主角就喜歡以一位重要的女性為奮斗目標,可能我就是學他們的吧。而且就算沒有聽過《癡兒西木傳》、《綠衣亨利》、《帕西法爾》、《威廉?邁斯特的學習時代》,西班牙作家塞萬提斯的《堂吉訶德》總聽過吧,你就把我當堂吉訶德,他也是把一位女性作為前進的目標的。
我在我的故事中還沒有那么快地就能提及到我的這位很具重要的人物。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這件事情幾年之后了,如果我真要寫回憶錄的話,估計得好久之后才能寫到她了。
繼續講到我的故事上來,我當時在椅子上坐著,因為想到了要去做什么是,本打算離開了。
而這時,一個男人就這么闖了進來。我知道用這樣的形容詞可能會顯得我有點蠢,但那男人確實就是這么闖進來的,當時也是真的把我給嚇著了。
我沒有理會他,想著自己應該快點離開這里。但那男人卻直接一把手拍到了我的肩膀上,問我的名字。
“我叫蔡明維?!蔽疫@樣跟他講。
而他也直接說道:“太好了,實際上,我就是過來找你的?!?p> “找我?”我當時很是不解地問道。
“是的,就是找你?!蹦悄腥诵χf道,“我是梅爾希斯,是一位星探,我認為,你具有成為術師的潛力。”
我自然不會理會他,只覺得這人是不是腦袋出了些什么問題。
我對他說:“我不在乎這樣的事,我很有錢,我的父親也很有錢。我完全不在乎?!?p> “你這個孩子。說出這樣的話也可以說是正常了。但你要知道我是誰?”
“實話實說跟你講,我是忒爾喀涅斯十三位主系術師之一。在術師這個領域,我可以說是很強大的存在?!?p> 我注視著他的眼睛,很多時候,我可以說是一個不內向的人——因為在我說話的時候,我經常喜歡盯著對方的眼睛看。
這還是我的父親教我做的,他講道:“兒子,當你和別人對話的時候,不要害怕,就是直接盯著對方的眼睛看。這是一種不示弱的體現?!?p> 從此我便學會了著一點,當我和人對話的時候,我從不低頭。盡管我在日常生活中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但由于我這樣的一種行為——我的那些朋友們,或許也不會把我當做內向的人吧。
“可這與我有何關系?”我對他說道,“我來這里只是為了來喝一口熱咖啡罷了?!?p> “好的,那你回家吧。孩子,但我之后可能依舊會碰見你?!彼麑ξ艺f道。
“再見了,哥們?!蔽乙彩沁@么講道。
我原以為事情或許就該這么結束了,但當我回到家的時候。我發現我那橡木書柜上多出來了一尊木雕。
那木雕像是用橡木制造出來的,看上去很光滑,但我沒有選擇觸碰它。
木雕是一樽人形,而那人,分明就是我在今天上午咖啡館所見到的梅爾希斯。
“很難不說,這真是一件見了鬼的事?!蔽耶敃r就是這樣想的。
“誰能跟我講講,遇到這種問題該怎么是好?!?p> 我站在那座木像前,注視著它,就像我那天早上望著梅爾希斯的眼光一樣——這尊木像其實相當之小,只有我的一個巴掌那么大。但當我注視著它的時候,這東西卻能給我一種威嚴的感覺。
而我做的最不正確的決定或許就是望著那尊木像,很快,因為那尊木像,我臥室地環境很快出現了相當大的變化。
書柜消失了,墻壁消失了,地板也消失了。我所處的地方,像是某一位大師創造出來的幻象中一樣,但又不是,準確地說,那其實是“幻界”,這也是我后來才知道的。
在幻界中,其實也就是讓術師和所謂的“系神靈”完成一個契約,梅爾希斯大概率使出了什么手段,讓我突然進入了他的神靈的幻象之中。
梅爾希斯的神靈叫做“波賽冬的海螺殼”,我知道這名字其實并不少見——至少在許許多多的神話中是很常見的。
那系神靈當時從木像中跑了出來,情景就如同那中東神話中能滿足人愿望的“魔鬼”從阿拉丁神燈出現一樣。
梅爾希斯的系神靈是藍色的,而且是那種優雅的淺藍色。我仍記得當時我處于幻象之中時,我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而且不是那種往人身上噴的,而是那些奶茶店里故意制造出來的那種香味。
波賽冬的海螺殼問我,而他的第一個問題,便是:“告訴我,你是誰?孩子?!?p> 當時的我還不習慣稱呼自己為蔡明維,便告訴他:“我的名字叫蘇門答臘·梅阿道?!?p> “好的。告訴我,孩子。你可否認識梅爾希斯?”他又說道。
“我不知道?!蔽一卮鸬?。
“但是是他向我推薦了你?!?p> “是的,也許是吧。但說實在的,我不是很想成為一個所謂的術師?!?p> “也行你將來會改變你的想法。”他對我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