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汗進屋時,他看我的目光不善,身體不受控制的抱著杯子的手抖。
麻叔的到來,還有,叔叔,叔叔抱著一罐不知道什么東西,他開口干脆。
我家人的骨灰,“哦,不!!!!”
這事情看著逗,經歷過的人僅存的善良沒了,怎么會這樣,一家人感染了病毒這種謊話叔叔說的出口,受夠了,我拿起家伙兒沖過去,調酒師給了大漢一個眼神,他護著我回到了樓上,勸我放下了杯子。
他們具體怎么談的我不清楚到后面的情況是我過繼到麻叔名下,我成為了一個一窮二白的窮人,這是另我沒有想到的,出一趟門,啥都沒有了,不能說我是廢物了,請叫我倒霉大王,誰叫我倒霉呢,家里的房子充公收了回去。
我拿著一半沒有人吃過的蘋果手想也沒有想當作明天的早飯,麻叔在他們的連哄帶騙之下回去待著。
我現在不走更待何時,我拿了一塊新的肥皂,比量了調酒師的腰圍,適合的樣子,走。
調酒師:“你要去哪里?你的麻叔在車里呢。”
“我,我也不想去哪,我無聊啊,我一直有個自駕游的夢想,在很小的時候能發出來的想法,我的夢想很小,在自駕游之后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消失”
說的我都有些感動了,調酒師不為所動的把一杯沒喝完的熱牛奶給了我。
“喝完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