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守前半夜,我守后半夜,到了早晨,一輛警車停到我們面前,安平和我關在兩個地方,開始問話,然后拘留,調查了檔案,發現我的父母身亡,把我送進去改造了。
不就是敘利亞嘛,有什么難的,大不了一年后出來又是一條好汗,安平,麻叔,等著我,我帶你們去敘利亞。
在進去前,我最后見了一次安平,安平點了點頭,像是在默認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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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的草率,在我所有書里很正常,已經不是一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