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
臥榻之側,看窗外春景,美不勝收啊。
魏楠燁算是忙活了半天,啥都做了,自己的深藍也沒有出現。
“這個世界水很深,老子卻沒有系統。”
“我就一富家書生,旋照期修為在外面看還可以,在這文武百官之所的京城,就一小蝦米。”
“家中老爺子都挨批挨揍了,我這秀才也成假的了,往后的日子,難道要混吃等死?”
翻滾的記憶已經平息,魏楠燁從中得知這個世界不僅有武功,還有圣人、仙人,妖魔鬼怪。
單從大漢皇朝來說,不入流的武者就有明勁、暗勁、通脈、奇經、任督五大境界。
入了品級的則是練氣、胎息、旋照、辟谷、開光、融合、心動七大境界。
而魏家老祖融合期境界和大哥魏仁開光期足以媲美朝廷四五品大臣。
只是魏家祖傳煉器師,一向不干預朝政。
可身在朝廷怎能做到,不塌渾水,或許老爺子什么都不做,就會上頭人逼著站位。
也就是因為魏家煉器這門技術,保下了魏家不滅。
不然就憑老爺子那股倔強勁,在朝廷上早就被那群比狐貍還狡詐的大臣們,吞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我正好處于旋照期巔峰,可自由運用真氣,達到最大發揮,以武技兵器結合,可攻可守。”
“就是卡在旋照期巔峰已有三年光陰,境界還是沒有任何突破。”
“其實把我發配在外,最不濟也是一縣太爺的職位,無奈妖魔亂世。”
“族人領著后人跑也就算了,咱大房還得照顧受傷的老爺子,只能留在京城。”
魏楠燁嘆了口氣,為以后擔憂。
兩派相爭,敗者食塵,更難受的是,我現在的身份乃是浩然學府一丙級講師,事后還得回學府教書。
浩然學府講師分甲乙丙丁四個等級,甲級開光后乃融合期教授級別,府主更是心動期絕頂,據說閉關破丹,達更高造化。
唉,單就這圣賢書就忘了大半,這種看電影一樣的方式來閱讀記憶,怎能記得牢。
難不成甩袖子走人?這不鬧嗎?
穿越不給系統,這不鬧嗎?
開局家道中落,這不鬧嗎?
……
念及于此,望窗外春景,頓感無味。
吱啦!
魏楠燁側頭看去,推門而入的是一位藍衣女子。
她話聲輕柔婉轉,神態嬌媚,加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實是個出色的美人。
“二爺,可是內心憂慮?不妨讓小女子彈奏一曲,緩解煩躁。”
玉手抱著桐木色琵琶,含情脈脈與之對視。
魏楠燁步伐釀蹌地走來,突然雙手抓住女子兩肩,目光真摯。
女子身體微微一顫,俊美的臉頰上冒出兩朵紅花,羞澀一笑:“二爺,是不是…太急了……”
“什么太急?我只是想鄭重地跟你說一下,希望你下次能記住。”
“不要隨便進入別人房間,懂嗎?連門都不敲一下,你這么大的姑娘了,連這點禮儀都不曉得?這是我家還是你家?”
魏楠燁不耐煩的把女子身子轉了過去,背著她說:“走吧走吧,記得下次進別人房間要敲門。”
女子呆立當場,目瞪口呆地被魏楠燁推出門外。
砰!
巨響聲下關上了門。
屋子旁喝水的魏仁漫步過來,無奈嘆息:“我二弟是個癡情種啊,也罷,你下去吧。”
女子躬身退下。
……
“古代長袍就是帥氣,配合上我這天人之姿,簡直帥出天際。”
穿上寬袖廣身的白布袍,露出中衣領型,系上腰帶。
活脫脫一大帥比,西門慶看見都得拋棄潘金蓮,直接彎倒。
“不錯,拋去煩心事,吃飯要緊。”
大步流星朝外去,目中無人負手行。
……
內堂,魏楠燁剛踏入門欄,就聽見大嫂那尖銳刺耳的聲音。
“我說什么來著,我說什么來著!”
“就應該讓明兒他們都去鏡宮讀書!”
“婦道人家,你懂什么!”魏仁拔高音量回道,瞪了一眼妻子趙秀云,夾了一大塊鮮嫩多汁的嫩肉放到妻子碗里。
忽然心有所感,撇頭看見魏楠燁,會心一笑:“老二來了,隔門外杵著作甚,快來吃飯。”
一家子扭頭看來,魏楠燁很自然踏入內堂,有種說不出的熟悉。
一眼掃去,大哥魏仁,嫂子趙秀云,大侄子魏冠群在鏡宮苦讀圣賢書,長久未歸。
二侄子魏耀華本來也會去鏡宮讀書,可家傳手藝不能斷,嫂子遲遲不二胎,煉器師又極難練成,整個魏家七房也就大房魏仁練成。
煉器師不僅練成困難,考驗資質,還需刻苦努力,受傷都是常事。
記得嫂子趙秀云不顧老爺子魏淵,硬是把魏耀華送去了鏡宮招生處,可惜胳膊擰不過大腿。
老爺子心切后繼傳承,心知煉器需從小抓起,硬是把魏耀華指向了這條道上。
雖然很現實,不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煉器師的未來,還是很吃香的。
二侄子邊上做的是小侄女魏蔭,今年才剛滿七歲,古靈精怪,一雙卡姿蘭大眼睛,玲瓏身姿,從小看就是個美人胚子。
一家老少對待魏殷都是關愛有加,寵上了天,尤其是老爺子和她兩大哥。
“小殷真是越來越討喜了,翹這兩辮子扎的,真可愛。”
魏楠燁捏著侄女白嫩的臉蛋,不自覺的說。
說著松手,拉開椅子坐下,看著一家子全盯著自己,很是怪異。
魏楠燁:……
“怎么了?我臉上沾著啥了?”一臉茫然不解。
魏仁豁達一笑:“看來老二恢復的很好,來,陪哥喝一杯。”
頓時,眾人才移開視線,握著筷子往嘴里塞吃食。
“好。”魏楠燁中氣十足的接過酒,本想斟酌斟酌,但念著自己乃旋照期高手,一飲而盡才是真男人。
“咳咳咳!”
“水……水!辣死我也!”
臉色瞬間漲紅,杯子摔在了地上,伴隨著尖叫發出脆響。
魏仁:“老二,那可是為兄珍藏的烈酒,你…你怎能這般喝法啊。”
臉色捉急看著自家二弟倒在地上,埋怨一句,不知是心疼人,還是心疼地上的液體。
魏楠燁:我佛了……直接一波帶走臉,社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