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人保安的慘狀,其余的保安瞬間失去了戰(zhàn)意,打工嘛,賺錢而已,賠上自己的性命,那肯定是不至于的,所以他們?nèi)鲩_腳步,向周圍狂奔。
然而寒酷的冰霜不會就這樣放走他們。宛若席卷大地的冰風暴。冰晶雪花如同被狂風裹挾著,向逃跑的保安們追了過去。如同追命的利索,每碰到一個保安,風暴就將他們凍成了冰棍。
十秒鐘不到,保安們就全部化為了冰棍。
遠遠望去,仿佛一尊尊冰雕。
十多名安保在短短的數(shù)秒內(nèi),被蔣翎變成一具具活靈活動的人形冰塑。
聽到正門動靜趕來的支援們,瞧見草坪上遍地的冰霜和冰雕都傻眼了。
這什么情況?!
這群支援全副武裝,身穿黑色作戰(zhàn)服、防彈衣、武裝帶、FAST頭盔和軍用級的步槍。
是沃特花高價錢雇傭的一批退伍特種兵,專門負責看押超人類,以及對公司擁有威脅的目標,實施暗殺行動的黑色部隊。
可是在瞧見如此修羅的場景,再看向?qū)⑹种械氖w宛如丟破爛一樣丟在地上,身上依舊干凈無瑕的蔣翎后,特種部隊居然連最基本的先手攻擊都忘了。
“哦?”倒是蔣翎扭頭見到這群支援,露出詫異的神態(tài),暢快的笑道:
“這么敬業(yè)?我都快被你們感動了!”
…
數(shù)秒后。
這群沃特最精銳的黑色部隊,下場與那群安保一樣,成為了一尊尊冰雕。
蔣翎原本是考慮過手下留情的,但一想到這群家伙,肯定殘忍虐待過少年少女進行實驗。
所以干脆直接一口氣將他們?nèi)績龀闪吮瘢瑳]用熱射線算是對他們?nèi)蚀攘恕?p> 數(shù)十秒的時間,賢者樹叢中心的正門前就已經(jīng)被冰天雪地覆蓋,如此大的動靜,也讓精神病院燈光驟亮,警報大作。
“霍,終于舍得出來了嗎?”
蔣翎面容平淡抬頭望去,只見雙手散發(fā)紫色雷電,懸浮在空中的風暴女。
暴風女的身材說不上好,姿色只能說不算丑,‘COSPLAY’的制服也不怎么暴露,一身黑,還有漆黑的斗篷。
“風暴女”在原作漫畫中是一名男性,是由娜翠用“五號化合物”的最原始版本制作而成的超殺人機器,擁有控制雷電及飛行的能力。
在發(fā)現(xiàn)賢者樹叢中心正門前爆發(fā)槍戰(zhàn)后,暴風女便第一時間離開主研究建筑,飛到空中恰好見到蔣翎,口氣冰封黑色部隊的那一幕。
暴風女的嘴角稍微上揚,雙手操控著雷電緩緩落在草坪上,緩步走到蔣翎身前數(shù)米處停下。
面帶和善微笑道:“哇哦,真是天賦異稟的超能力,但我好像從來沒聽說過你,哪怕冰雪女王那個二流貨色也做不到你這種程度吧?你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我來借兩樣東西。”蔣翎朝暴風女走去,壓低嗓音的沉聲說:
“而其中一樣就是你的人頭。”
“噢?”暴風女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朝她走近的蔣翎,了解她的真實面目。
剎那間風暴女渾身上下散發(fā)出濃濃的紫色雷霆。
其黑白分明的瞳目,也在這一刻被深紫色的雷霆所籠罩。
雷光從瞳目中蔓延而出,雷光順著瞳目流淌而出,瞬間遍布全身。
不過,暴風女的心理素質(zhì)一流,依舊是面帶微笑的詢問蔣翎道:
“孩子,脾氣這么暴躁,嘴上這么臟可不好啊,不如…把你想要殺我的原因告訴姐…”
“嗡!“
蔣翎不想和她廢話,雙瞳直接散發(fā)猩紅的光芒,朝其射出了兩道極高溫的熱射線。
射線在近距離的情況下,徑直射穿了風暴女的胸口。
暴風女的皮膚堅硬,在劇中僅次于祖國人的超人類,比梅芙女王可能還要硬。
可以忍受祖國人較小威力的熱射線,然而蔣翎的熱射線可不是祖國人能比的,也更不會想祖國人那樣手下留情。
所以蔣翎的熱射線輕而易舉的就給風暴女來了個對穿。
“噗…額…”暴風女直接半跪在地上,再也不能保持淡定的神態(tài),張嘴吐出大量的血液,面部表情猙獰的問道:
“你…是誰…?!”
“你不配知道。”
蔣翎淡聲回應一句,輕輕踢了一腳將風暴女踹的仰躺在冰面上。
而后將腳底踏在她的臉龐上,面容毫無波瀾的冰冷道:
“你只需要知道,有些詞匯,不是你能罵的。”
“啪嘰!”
一聲炸響,風暴女猙獰的面容固定在這一刻,因為她頸部以上的部位已經(jīng)好似炸裂的西瓜一般碎開。
紅白血跡混合著冰屑緩緩地在地上流淌,冰面連同著下面的土層裂出蛛網(wǎng)般紋路。
蔣翎嫌棄的從深坑里抬起右腳,用鞋底在風暴女的身上擦了擦。
“一激動下手快了,早知道就再折磨一下她了。”
看著死得不能再死的風暴女,蔣翎有些惋惜,露出了無比懊惱的神態(tài)。
說完便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之后毫不在意地朝主研究建筑走去。
接下來。
蔣翎拿著手機開始在研究中心像游客一般四處閑逛拍攝,路途中“偶遇”了大量身著淺藍色的研究人員,還有同樣身穿白大褂的博士們。
其中,還包括了前任七人隊成員,點燈人。
大概cos的漫威x戰(zhàn)警中的火人,一樣的必須要明火,一樣的菜雞。
這位算是超級英雄中少有的有良心的了,自從將布徹爾的老師馬洛里一家誤燒死之后,一直在受到良心上的譴責。
不過這并不能抵消他以前犯的那些錯誤,所以蔣翎也沒給他太大的痛苦,直接閃現(xiàn)到他的身后,來了一個頸部按摩。嗯,走得很安詳。
之后,蔣翎朝‘實驗體’的關(guān)押區(qū)域前進。
拿著手機將看到的景象全部拍攝下來。
“真的慘...............”
蔣翎透過隔離門的單向窗,瞧見第一間牢房內(nèi),一位十五、六歲少年正癱在牢床上。
并且,這位少年不住抽搐的哭泣中,沒有雙手,連最簡單擦眼淚的動作都做不到。
顯然,關(guān)在牢籠里的受害者們,還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