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起床了,我們該走了”
“大清早的,去哪呀”
“小汐你又忘記了,我們搬家去落花巷”
“太好了走吧”
汽車駛?cè)肼浠ㄏ?,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巷口那一棵大槐樹,天啊,太大了!在一片碧綠中,鳥兒歌唱,宛若仙境走進(jìn)小巷這些房子雖然不豪華,卻不失淡雅,就像是神仙居住的地方。來到新家我第一眼就愛上了這里,也愛上了這美麗的落花巷了。
“走,小汐,趕集去!”
“來了”
由于是第一次上街,我高興得東瞧瞧西望望,一臉興奮。
“小汐等我一下,我去買東西”
“好”這是一家賣玩具的商店,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情不自禁的過去,隔著玻璃一會兒這會兒看那??瓤?,我尋聲而看,是一個(gè)三十多歲的婦女。他瘦極了,在玩具店的門前擺了一個(gè)小攤,這個(gè)婦女長得十分清秀,白嫩的臉蛋,淡淡的柳葉眉,眼睛不大,但眼神迷茫,小鼻子小嘴也格外標(biāo)致。下巴那里有一條長長的疤痕,顯然已經(jīng)受傷多年。正當(dāng)我看的入迷的時(shí)候,媽媽喚我回家了。
走到門口,我還是想等一下玉兒。玉兒是我在落花巷口認(rèn)識的,那時(shí)候我在大槐樹下乘涼,玉兒走了過來,我和她彼此傻傻的望著,她笑了,我也笑了,我們就這樣認(rèn)識了。可玉兒沒有來,我是多么失望?。?p> 第二天我在大槐樹玩時(shí),我看見了玉兒。她正朝我走來,我想叫她,可她擠眉弄眼的告訴我,別叫她。這時(shí)我才看見他身后有一個(gè)看似善良的男人,玉兒給我說他父親總是逼她在街頭賣唱,想必這是他的父親吧。
下午玉兒終于到了,大槐樹下來找我。我迫不及待的問她“育兒剛才那個(gè)你的父親吧?”是的。玉兒面無表情的說。“他好嚴(yán)肅啊?!薄八照钩吮任屹u唱掙錢什么都不會。只要我唱的不好,錢少了,他就會打我罵我,可我的媽媽也不會勸。只要爸爸一打我,他就幫著爸爸打?!薄盀槭裁囱??”“其實(shí)有個(gè)秘密?!薄笆裁疵孛埽俊庇駜嚎窟M(jìn)我的耳朵,悄悄的對說“我的爸爸并不是我的親爸爸,我的媽媽也并非我的親媽媽。”“那你的親媽媽呢?”“不知道。”玉兒逃避了我詢問的目光。可我并沒有注意。
可卻在那天起,我就下定了決心,我要幫玉兒找到他的親媽媽。這一天我獨(dú)自跑到街上,又看見那個(gè)婦女,那個(gè)婦女招叫我過去。我就過去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寧汐。”“是一個(gè)好聽的名字?!蔽覜]有回答她只是看著她的疤。“我知道你好奇我這傷疤的來歷,在三年前我女兒七歲的時(shí)候。一個(gè)歹徒闖入了我們家,為了保護(hù)女兒,我被割了一刀。”“你的女兒叫什么名字?”“她叫小雨兒?!薄盀槭裁唇行∮陜喊??”“因?yàn)樗錾谙掠晏炷?。”“那她現(xiàn)在哪兒?”“在他八歲那年,我們的家境非常的貧困我被迫把她丟在來喻橋下。”我想會不會是玉兒啊,可是玉兒不叫小雨兒啊。婦女又接著說“小雨兒是一個(gè)苦命的孩子,她小時(shí)候被狗咬過,咬中了小腿可深呢?!眿D女一臉難受,好像自己被咬傷了。“我該怎么叫你呢?”“我叫樂魚。”那好,樂魚阿姨再見。”
回到家,我一會兒想小雨兒一會想想玉兒,漸漸地,我腦海中的小雨兒和玉兒就成了同一個(gè)人。不行,我要去找玉兒。
又是槐樹下,又是我和玉兒,我問玉兒,玉兒,你被狗咬傷過嗎?”“有過在我七歲那年?!蔽衣牭呐d奮極了“玉兒,我找到你的親娘了,跟我來走呀!”“我不去。”“為什么呀?你不應(yīng)該高興嗎?”“我我……”“玉兒,知唔著答不上來了。“唉,其實(shí)我知道樂魚是我的親娘,我瞞你很久了?!薄澳悄銥槭裁础薄拔业募揖池毟F,我留在落花巷,好歹可以少給媽媽一點(diǎn)壓力。”“玉兒相信我,你不會給你媽媽加麻煩的,你這么乖巧,樂魚阿姨高興都來不及呢?!庇駜哼€是被我說動了。
“樂魚阿姨小雨兒,我找到了?!薄澳?!”玉兒終于喊出來了。樂魚阿姨眼睛里含著淚花,她笑了,將玉兒摟進(jìn)了懷抱。望著眼前擁抱的母女,再想起玉兒對我說的話,我的眼前也模糊了……
未完待續(xù)……

鳳染九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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