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8.26
很模糊很碎片的夢,在夢中我夢到我正走在一條光怪陸離的時間歷史通道中,通道旁邊貼的都是一些關于德國的歷史的圖片,都是一些飛機大炮、閱兵、硝煙彌漫之類的黑白圖片,我認為這貼的是二戰時候的圖片吧。
再后來,貼的是HUN省的歷史,是稻谷、山峰、人來人往的街道等的彩色圖片,而且我一邊走,還一邊對著這些圖片搖頭,表示十分地不認同。
接著我就醒了,在醒了后,我反而想起了我在夢中是背著包的,先是背著一個雙肩包,然后換成了一個上面還有縫著五顏六色光帶的異常酷炫的單肩斜挎包。
2022.8.30(夢境豐富的午覺)
(一)
在現實中買了一個4T的硬盤,因為原來1T的硬盤不夠用,今天到貨。
在夢中,當我拿到這個4T的硬盤后,打算把1T硬盤中的數據都拷到4T中時,我突然發現那個1T的硬盤居然顯示存了2T的數據。
2T就2T吧,接著我開始拷貝了。
結果拷完了一看,好家伙,4T的硬盤中有3T的數據。
(二)
在夢中下班了,我和兩個同事走在路上。
一個同事突然說:“好無聊啊,要不要我們找點刺激的?”
“什么刺激啊?”另一個同事說。
“你們去了就知道了。”
“行啊,去就去唄。”
于是,我們跟著提議的同事走到了一列列車前,這列車放在一片穿過小樹林才能到達的草地上,車的外表十分骯臟,一條條黃的、綠的、黑的不知是什么東西擦上去的痕七零八落地涂抹在車身上。
走進車廂里,里面倒是一片整潔,不僅座位和地面都十分干凈,甚至里面還有明亮的燈光。
“你這真是好地方啊。”同事說。
“那當然,平時我上班摸魚就是來這里睡覺的。”提議的同事沾沾自喜地說。
我和一個同事分別坐在列車兩側的座位上,而提議的那個同事則站在中間,用手扶著立在中央的桿子。
才剛坐上去,列車突然一陣震動。
“發生什么事了?”我問。
“車開了啊,咱們回家咯。”同事握著桿子,開心地跳了幾下。
這車不是在草地上嗎?底下也沒有鐵軌啊,怎么開得動啊?
我只來得及想到這些,閃爍的燈光打斷了我的思想。
“又怎么了?”我說。
“你看,那里有個人!”坐著的同事說話了,語氣中還有一點恐懼。
我朝他說的地方看去,一個穿著黃色雨衣,手里還拿著一個破爛的粉色毛絨小熊的小孩站在離我們只隔了一個車廂的車廂通道里。
“不就是一個小孩嘛,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這里附近就是一片草地,有小孩來玩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看她的牙。”那個同事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他不知什么時候從對面坐到了我的旁邊,不過另一個同事還是站在中間。
“她的牙?”我又一次看去,正恰逢她張開了嘴,尖細且長的牙齒露出來了。
雖說很恐怖,但我還沒被嚇到,只不過下一秒,我就叫出來了,三個人就叫了。
她像瞬移一般越過了車廂,來到我們所在的車廂中,又一次張開了她的嘴,這次她張得很大,離我們又近,于是我就看到她口中的更深處。
密密麻麻的尖牙長滿了她的口腔內部,像是把刺猬背部的皮剝下來后卷成一個圈,然后朝內翻,最后放到她的嘴里,而在口腔中的尖牙就像剛剝下來的刺還留有殘存的活性,在里面一抽一抽地蠕動著。
“鬼啊!”最先叫出來的是那個站在中間的同事,而我和另外那個同事則擠在一團,在座位上瑟瑟發抖,不敢往那邊看去。
她張著嘴,一步一步地朝我們走來,在走到離我們或許只有一米不到的距離時,她突然就消失了。
“嚇死我了。”站著的同事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我們趕緊走吧。”我說。
“說得沒錯,走吧走吧。”同事附和道。
剛站起來,車廂頂部的燈又閃了。
不是吧,又來?我又坐回了座位上。
還是那個車廂,還是那個小女孩,只不過她的衣服換了,換成一件橙色的衣服,而且手中的小熊也不見了。
“她要來了,我們死定了。”同事又縮起來了。
她沒有走過來,也沒有張開嘴,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我說。
這時,列車似乎進入了彎道,前方的車廂開始往左邊偏移。
這彎轉得有點大,前面的車廂都已經偏轉得快橫過來了,而那個小女孩也因為視線遮擋而看不見了。
列車出彎了,車廂恢復原來筆直的樣子,前方的車廂再一次一覽無余。
小女孩還是站在那里,然后衣服又換了,換成了一件上面有一個個五顏六色的圓圈的白色T恤。
過了幾秒,列車又進彎了,小女孩又被擋住了。
出彎了,小女孩又出現了,她又換衣服了,這次是一件黃色的衣服。
進彎了,小女孩被擋住了,出彎了,小女孩換衣服了,這樣反復幾次后,我們像是習慣了,不再是畏畏縮縮的樣子了,同事又坐回去對面了,另一個也站起來了。
但在最后一次進彎出彎后,小女孩旁邊多了一個女人,她牽著小女孩的手,對著我們鞠了一躬,難道是在對她女兒的惡作劇表達歉意?
燈滅了,周圍陷入一片黑暗,這黑暗持續的時間很短,短到還來不及恐懼,接著就亮了。
我已經不在車廂里了,而是站在一條隊伍中,緩緩地往前挪動著,像是在排隊,而且前面還有幾個人就到我了,于是我左瞧瞧,右看看,另外兩個同事不知去哪了,但我倒是看見了兩個“熟人”。
這兩個熟人就排在我前面,一個衣著樸素的女人牽著一個穿著黃色雨衣的小女孩。
“來,把嘴張張。”
“啊~”
我又一次看向前面,原來是在做核酸啊,做的還是咽拭子。
前面的母女做完后,輪到我了,但在輪到我時,醫生下班了,可能是看到了讓身體不舒服的景象吧。
接著,醫生搬來了一個機器,它通體呈橙色,左右兩邊分別有一個機械臂,機械臂上還插著一根棉簽。
“接下來用這個做核酸吧。”醫生說,他是看著機器說的,也不知道他是給機器打氣還是在跟我們說。
醫生說完就走了,只留下機器和我所排著這一長隊。
“來,把嘴張張。”機器中間有一個孔,聲音或許就是從那里傳出來的吧。
“啊~”我把嘴張開,接著機器的機械臂開始轉動了,先是慢慢地轉了半圈,然后突然加速,快速地朝我喉嚨捅去。
這速度要是被捅中了?出血是肯定的,說不定還戳了個對穿。
我看著這快到已成白影的棉簽,把頭往后一縮,躲開了。
(三)
在吃完晚飯后就記不起來了,只記得一個場景。
一個類似于停車場的地方,有個戴著斗笠的老頭靠著一根柱子坐著,頭頂有個采光的天井,一束光從中照射下來,像聚光燈一般照在老頭身上。
后面我去找他,再后面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