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的認識一個人需要多久,每一個人有每一個人的答案,同時對方給出的答案也很有可能與你的答案截然相反。
橋本奈奈未認為認識一個人至少需要一年以上的時間,隨著時間的流逝,個人的性格與個性都會暴露無遺。
而同樣的問題換到西野七瀨來回答,她的答案是一個月,她認為首先要看肩寬,其次要看肩膀的柔軟度,最后還要有匹配的身高,不然自己蹭的累。
看著兩個同樣的問卷出來后令人咂舌的答案,笠倉圣子瞬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橋本前輩的答案一看就是經(jīng)過思考后,認真的在回答你。而娜娜賽桑的答案一看就是再找一個貓爬架。
至于為什么會做這一個問卷,這又回到了那天橋本奈奈未離開后。
齋藤飛鳥努力的學習著中文知識,正好遇到不解的地方,尋求著笠倉圣子的解答。
而齋藤飛鳥無法理解的一句話便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前半句仿佛是在說著她的心靈寫照,而后半段則是在圣子的配合下,慢慢得其真解。
一番玩鬧之后,齋藤飛鳥說出了自己認為笠倉圣子的結識朋友的方式不對,盡管目前來說只是結交著前輩們,但如果哪天真的出去外務工作,這樣子的行為很容易對自己造成傷害。
而笠倉圣子則認為,溫柔的是騙不了人的,自己認識的都是溫柔的人,這證明著自己的理念沒有錯。
兩個人誰也說服不了誰,最終笠倉圣子只能服軟的去做了開頭的問卷調(diào)查。
齋藤飛鳥從少女的身后探過腦袋,看著手機上的留言,確信到:“你看,哪怕是娜娜,最少也要一個月,娜娜敏更是要一年以上。你該改正你那個一眼親的壞毛病了。”
笠倉圣子低沉的應了聲,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躺在沙發(fā)上。
現(xiàn)在是晚上12點,其實她并不在意所謂的如何正確認識一個人。只不過是齋藤飛鳥介意,所以她陪著她做著問卷。
齋藤飛鳥穿著居家的淡藍色睡衣,一頭秀發(fā)綁著單馬尾,難得的露出了整個額頭。
見到對方悶悶不樂,便伸過手,將對方的嘴唇壓扁,隨后嘲笑道:“怎么突然不開心了。”
“阿羞認為同期之間的關系應該怎么處理?”
面對知心人,笠倉圣子幽幽的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齋藤飛鳥收回了自己那玩笑般的態(tài)度,認真的坐了下來。
“現(xiàn)在三期生們大家有的覺得應該還要更努力,有的人覺得差不多就足夠了。雖然大家都努力的維持這一份感情,但是在我看來,這一份感情遲早會破裂的。”
尤其在其他成員都參與選拔之后,笠倉圣子內(nèi)心默默的補充著。
偶像與社團不同,社團始終只是一個部活,大家的思想還停留在學生時代,難免內(nèi)心會被友情與義氣所影響。
但是偶像確是屬于社會人的工作,那么自然而然就會產(chǎn)生,我比她做得還要好,為什么卻得不到欣賞的理由。
“職業(yè)態(tài)度。”齋藤飛鳥頓了頓,回憶起過去,笑著說道:“實際上我也沒有什么資格說這個詞語,入團后的我每時每刻都享受著姐姐們的寵愛。”
“只不過關于職業(yè)態(tài)度的問題,這并不是你想幫助對方就能夠幫助的。有時候你覺得你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在幫助她,但她卻不一定會領這個情。”
“過度的去強調(diào)這個問題,往往會造成反向的效果。如果遇到叛逆期的話,那就更加糟糕了。”
“那意思是,我只能看著她們對抗嗎?”
笠倉圣子并不希望三期生們互相對抗,盡管從目前來看,三期內(nèi)部的對抗已經(jīng)在所難免。
“不是哦,實際上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已經(jīng)選擇了一邊了。”認真的扶住對面的臉龐,齋藤飛鳥嚴肅的說道:“所謂的對抗是殘酷的,也是乃木坂選拔制度下必然存在的。”
“圣子你要知道,即使在溫柔的人,也會有著自己的需求與想法。假設真有不在意的人,只能說她的目標并不在此。”
齋藤飛鳥的話,讓笠倉圣子想到了大姐吉田綾乃。
溫柔體貼與世無爭用來形容她簡直在合適不過了。既可以陪著眾人一起加練到晚上趕末班電車,也可以陪著【差不多】成員,準時準點打卡下班。
笠倉圣子不清楚對方的具體想法,曾經(jīng)笑談過:“綾乃姐大概就是因為離家近,所以才參加甄選的吧,剛好離家近一點。”
明明只是一句開玩笑的話,吉田綾乃卻仿佛煞有其事一樣,認真的點著頭,笑瞇瞇的說著:“說不定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語。”
“想要解決同期內(nèi)部的對抗,只有來自外部的壓力。因為有壓力,才會使得眾人抱在一起。”
齋藤飛鳥摩搓著拇指,身體傾斜向前,說:“就像一期生早期也是大家各自玩各自的,互相也存在著對抗,只不過那時候凜、麻衣樣、玲香、若月、娜娜這些帶領著圈子的人都是溫柔的本性,再加上一年后二期生的到來,一期的大家,才慢慢的走到一起。”
“實際上你并不需要考慮這么多,等到三期生們?nèi)珕T參與選拔之后,這樣子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多。實際上這也是一種成長,不是嗎?”
“阿羞也經(jīng)歷過這些嗎?”
“如果沒有凜的話,或許會經(jīng)歷吧。不過我也說了,我進團之后就一直被寵著,再加上那時候年齡小,哪里會意識到這種問題。”
齋藤飛鳥的雙腿輕輕擺動著,她并不喜歡這種話題,不管說些什么也都無法去改變什么,這才是令人最為絕望的。
實際上在齋藤飛鳥看來,三期生最先要面臨的問題并非來自內(nèi)部對抗,而是是否能夠拼盡全力追趕著這輛極速前行的列車。
話題就這么突然的結束,本身也只不過是居家閑聊,笠倉圣子在感知到對方對這個話題并沒有興趣之后,也識趣的不再去提。
兩個就這么看著最新一集的乃木坂工事中,齋藤飛鳥硬是在沙發(fā)上擠進去一個位置。
已經(jīng)在錄制現(xiàn)場體驗過一遍的齋藤飛鳥對于節(jié)目沒有了那么多的興趣。
無聊之際,少女戴上草帽,雙手再次探尋著D的意志。